見狀,趙三喜遠遠的就大喊了一聲:“幹什麼呢!”
一邊喊著,一邊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去。
聽到喊聲,兩個年輕人不約而同的扭過頭去,就看到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搶奪皮包的那個年輕人頓時冷笑了一聲,衝趙三喜罵道:“奶奶的!少管閑事!給老子滾遠一點!”
說著,繼續從婦人的懷裏拽皮包,婦人貓著腰緊緊的將皮包護在懷裏,就是不肯鬆手,嘴裏焦急的大喊著:“不要!救命啊!……”
“住手!”趙三喜一邊衝上前去,一邊怒聲吼道。
見趙三喜並沒有止步,剛才喊話的那個年輕人鬆開了手,轉過身來,從腰裏嗖一下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手裏揮舞著,衝趙三喜凶神惡煞地喊道:“媽的,哪來的多管閑事的!給老子滾遠一點,不然老子讓你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你們這兩個王八蛋,搶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趙三喜臨危不懼的罵道,“快放了他!”
“媽的,還他奶奶的真有這種活雷鋒啊!”手握匕首的年輕人罵罵咧咧的,揮舞著明晃晃的匕首,一邊朝趙三喜逼近,一邊罵道:“老子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識相點快給老子滾!”
“我告訴你們,最後趕緊給我滾!不然我不客氣了!”趙三喜大聲吼道,隨即雙手攥成了拳狀,用力一捏,手指骨節發出了‘哢哢哢’的響聲。
“呦嗬,還真有不怕死的傻逼啊!”年輕人扭頭衝同伴猥瑣的笑了笑,然後扭過頭來,一邊叫罵著,一邊就揮舞著匕首衝趙三喜的腰部猛地刺了過來。
這種場麵趙三喜也不是第一次經曆,自然一點也不畏懼,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黃毛青年將一把尖銳的匕首刺向趙三喜腹部的一刹那,隻見在那萬分之一秒的刹那間,趙三喜的腰杆突然一個急速的躲閃,黃毛青年的匕首刺了個空,整個人由於慣性作用,朝前麵撲了一下,就在這一刹那,趙三喜瞅準時機,猛然一個九十度的轉身,左手嗖一下握住了黃毛青年握著匕首的手腕,身體一個半騰空,右臂蜷起,用胳膊肘狠狠的擊在了年輕人的後背上,力大無比,猶如千斤壓下,使得黃毛青年一下子就被打趴在地,發出了一聲淒慘的痛叫,趙三喜這一下可著實不輕,直接擊在了黃毛青年的脊椎上,那骨裂一般的疼痛使得黃毛趴在地上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有吹著地上的塵土‘哎呦哎呦’痛叫的份兒。
正在強抱著婦人的那個黃毛見同伴被趙三喜撩翻了,鬆開婦人,隨手從地上撿了塊半截磚塊嘴裏罵罵咧咧的就撲了上來,但也隻有送死的份兒,隻見趙三喜不緊不慢的等著這個黃毛衝上來,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了黃毛的麵門上,隻聽‘啊’一聲慘叫,黃毛手裏的磚塊落在地上,雙手捂住臉痛叫著蹲在了地上,血從指縫中緩緩流了出來。
隻是簡簡單單兩招,就已經徹底的讓這兩個黃毛青年心悅誠服了。
“奶奶的!”趙三喜朝地上啐了一口,見兩人已經沒有反擊的可能性了,這才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問蹲在地上緊抱著懷裏的皮包渾身哆嗦的婦人:“大姐,你沒事兒吧?”
婦人渾身哆嗦著,抬起頭看去,這才發現那兩個黃毛青年已經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驚慌不安的心稍微平靜了一點,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兒,大兄弟,謝謝你了。”
就在婦人抬起頭來的一刹那,趙三喜和婦人兩個人同時驚呆了。
原來……原來這個婦人竟然是趙三喜前兩天在紡織廠視察工作時的那個頗有幾分姿色的馬蓮蓮,但是這個時候,馬蓮蓮的臉上還掛著驚懼的神色,和那天在紡織廠裏見到的那個雙手叉腰一臉蠻橫的潑婦形象簡直大相徑庭。
兩人在愣了一會兒,馬蓮蓮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感激地說道:“趙區長,沒想到是你啊,謝謝你救了我!”
趙三喜也是感到很驚訝,問道:“你怎麼在這裏啊?”
馬蓮蓮說:“我剛下班回來,我家就在前麵。”
趙三喜笑了笑,說道:“那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