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自然是不能告訴自己是用那些豔照來迫使齊荷花屈服的,他一時間支支吾吾地說道:“其實……其實……”
老女人看出趙三喜不想解釋這件事,就微笑著打著圓場說道:“小琴,人家趙區長一定另有高招,現在事情都辦妥了,我們何必再問呢。”
孫小琴見老女人不住的給自己使眼色,發現自己剛才問的過於直接了,就尷尬的笑了笑,‘嗯’了一聲,眼神熾熱的看著趙三喜,難以掩飾心裏的激動,興奮地說道:“趙三喜,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大的忙,我們該怎麼感謝你才好啊。”
趙三喜看到孫小琴那興奮的樣子讓他有些心神不寧,眼中閃爍著亮光。
趙三喜那胡思亂想的樣子被一旁的鄧小荷看在眼裏,她看到趙三喜那猥瑣的眼神,一雙秀眉微微翹起,嘴角撇起了逼視的表情。
“就你……”心神恍惚的趙三喜,有些口無遮攔的說道。
鄧家眾人聽到趙三喜的話,顯的極為震驚,他們沒想到趙三喜竟然會提出來這麼過分的要求。
不過再怎麼說,趙三喜也算是鄧家的恩人,即便趙三喜的要求很過分,讓他們心裏不悅,但還是強忍著沒有說什麼。
趙三喜見鄧家人的臉色由晴轉陰,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忙笑嗬嗬地說道:“就你家的高粱酒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
鄧家人聽到趙三喜這麼說,這才意識到是錯怪了趙三喜,老頭子尷尬的撓著頭,訕笑著說道:“明天我就讓小軍送二十斤高粱酒到趙區長那裏。”
趙三喜聽到老頭子的話,心想,二十斤,想灌死老子啊!
他摸著五斤裝的酒壺,笑嗬嗬地說道:“五斤已經夠了,足夠了!”
鄧小荷在趙三喜的身上掃視著,看見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覺得事情有點怪異,尤其是當她想到自己今天聽到人群中的閑言碎語,心裏忍不住就猜想到了什麼。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頭子高興的多喝了幾杯,說話都有些結巴:“趙區長,真是太……太感謝你了,你以後有啥事,隻要一句話,我老鄧頭一定赴湯蹈火,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老鄧頭也不眨一下眼睛,要是我老鄧頭眨下眼睛,我就跟你行,我就是你孫子!”
鄧小荷見父親喝多了,在趙三喜麵前有些失態,就嘟著嘴不滿地說道:“爸!你胡說什麼!”
老頭子睜著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著閨女,支支吾吾地說道:“小荷,老爹我……我咋可能胡說呢。”
老女人有些抱歉的看著趙三喜,對身邊的閨女說道:“小荷,你扶你爸回屋子去休息。”
鄧小荷點了點頭,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趙三喜,就扶著老頭子去屋子裏了。
這高粱酒的口感很不錯,剛喝下去沒什麼,可是沒想到後勁兒卻很大,趙三喜喝了不少,此時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扶著圓桌,不由得有些搖搖欲墜了。
“小軍。”老女人看到趙三喜也喝多了,本想讓兒子福著趙三喜去休息一下,可見兒子卻不知道去哪裏了,看著一旁搖搖欲墜的趙三喜,就隻能對著兒媳孫小琴說道:“小琴,你扶趙區長進屋子休息一下吧!”
孫小琴‘嗯’的點了點頭,就扶著趙三喜向一邊的屋子走去。
老女人突然記起了什麼,忙對孫小琴說道:“小琴,你把趙區長扶到小荷的房間去休息吧!”
“嗯,我知道了!”孫小琴點頭說道,扶著趙三喜向小姑子鄧小荷的房間走去。
鄧小荷的房間裏東西擺放的很整齊,雖然鄧小荷平常不在家,很少有人住,不過沒有那種潮濕的沒味,反而是充滿了陽光的味道,趙三喜躺在床上,那種軟軟的感覺讓他覺得異常舒服。
孫小琴將趙三喜平放在床上,自己也在床邊坐了下來。
“趙三喜,今天真的太感謝你了。”孫小琴說道,“不過……不過……”
趙三喜的腦袋雖然有些暈乎乎的,但還是能聽懂孫小琴在說什麼,他迷迷糊糊的看著孫小琴說道:“不過啥?”
孫小琴見趙三喜一臉醉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懂自己的話,不由得深深歎息著,輕聲說道:“不過你為了我們鄧家得罪了齊荷花,就相當於得罪了齊鎮長,我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你的工作,你讓我的心裏……”
還沒等孫小琴把話說完,趙三喜用帶有酒味的食指放在了她的唇邊,醉呼呼的笑著說道:“既然我願意幫你,你就不用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