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果真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說的一點都沒錯,趙三喜不由得在心裏暗暗罵道,開始的時候韓紅梅還像隻大白兔一樣,可是越到後麵越發現她其實就是一隻饑渴的母老虎。
趙三喜到了辦公室坐下來,就靠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想動,這個時候,辦公室門突然被‘嘎吱’一聲推開了,是張媛媛提著一壺開水送過來,看到趙三喜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張媛媛就關心地問道:“小趙,你怎麼了?”
趙三喜聽到張媛媛的話,心裏感覺很溫暖,這讓趙三喜有點小感動,強顏歡笑著說道:“張姐,沒事兒啊。”
“沒事兒?”張媛媛狐疑的打量著趙三喜,見他今天的臉色有些發白,氣色好像很不正常,就皺著秀眉,輕聲地說道:“小趙,你真的沒事兒?我看你臉色發白,是不是生病了啊?”
聽到張媛媛這麼說,趙三喜本能的抬起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摸,心裏不由得一陣苦笑,心想,自己的確是生病了,不過此‘病’非彼‘病’。
趙三喜朝張媛媛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張姐,我沒事。”
“真沒事兒?”張媛媛看到趙三喜臉色發白,還是有點關心,“小趙,要不要去看醫生?有病的話可不能死扛著,身體是工作的本錢,沒有好身體咋能好好工作呢。”
趙三喜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張姐,我真的沒事兒,可能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可是……”張媛媛似乎不滿足趙三喜的解釋,堅持認為他生病了。
趙三喜在一旁見狀,忙轉開話題,微笑著說道:“張姐,看你氣色這麼好,昨天晚上的二人世界應該過得很盡興吧?”
張媛媛聽到趙三喜的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羞澀的說道:“你還是領導呢,嘴咋這麼壞呢,再亂說的話,我才不管你是不是領導,小心張姐我割掉你的舌頭。”
“不說了。”趙三喜裝出一副很可怕的樣子,嘿嘿的笑道。
“哼!”張媛媛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咋呼道:“要是你再亂說的話,張姐我可不止割掉你的舌頭,小心割掉你的……”張媛媛把後麵的話沒說出來,隻是用目光瞥了一眼趙三喜的下麵。
意識到張媛媛的想法,趙三喜下意識的雙手護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張媛媛看到趙三喜的舉動,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說道:“看把你嚇得!”
兩人一邊開著玩笑,張媛媛一邊給趙三喜的臨時辦公室打掃衛生。
趙三喜逐漸試探性的問張媛媛一些關於鎮委鎮政府領導之間的關係。
“張姐,咱們神龍鎮現在真正當家的領導是誰啊?”趙三喜佯裝隨意的問道。
張媛媛低著頭一邊掃地,一邊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肯定是韓書記了啊。”
趙三喜‘哦’了一聲,說道:“我覺得齊鎮長的權力也挺大的啊?”
張媛媛抬起頭來,抹了一把鬢角的發絲,說道:“那當然了,齊鎮長肯定權力大了啊。”
趙三喜迷惑地看著她,說道:“可是韓書記是一把手啊,應該比齊鎮長權力大吧?”不管哪一級政府,一般情況都是主持黨務工作的書記權力大於政務工作的政府一把手,不過有時候這種關係很微妙。
張媛媛說:“韓書記是一把手啊,但韓書記是個女人嘛,肯定有時候沒有你們男人想的那麼多,齊鎮長主管的鎮裏的日常事務和經濟工作,韓書記管黨務工作,說誰權力大,是要看在啥工作上的,畢竟我們女人沒有你們男人那麼厲害嘛。”
趙三喜這才有些明白了,覺得張媛媛說的也對。
張媛媛打掃完辦公室衛生離開後,趙三喜靠在椅子上喝著茶水,吸著煙,不知不覺想到了孫小琴魚塘那件事,突然想起孫小琴昨天傍晚來鎮裏的時候,說她在半路上見齊鎮長開車去了村子裏,於是,趙三喜就想問問齊鎮長,魚塘的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趙三喜起身走出了辦公室,徑直來到了齊天來的鎮長辦公室門口,剛好遇上鎮長助理小黃從裏麵走了出來,見到趙三喜過來,黃助理立即熱情的打著招呼:“趙區長,你好。”
趙三喜微微一笑,問道:“齊鎮長在辦公室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