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看見中年女人一臉滿足的表情,心想看來這個皮膚黝黑的男人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男人呢邪笑的看著中年女人,說道:“要是讓趙三虎聽見你這樣說他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樣?”
趙三虎?趙三喜聽到從男人嘴裏蹦出來的這個名字,心裏不由得一驚,隨即一陣狂喜,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已經十分確定眼前這個偷情的女人就是孫小琴說的那個齊荷花,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遇見她,看來一切事情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趙三喜得意的笑著,突然靈機一動,從兜裏掏出了手機,迅速的調到攝像功能上,躲在玉米地外,將攝像頭對準了,開始錄攝起玉米地裏的旖旎風光。
“哼!”荷花輕輕哼了一聲,冷冷地說道:“他哪裏還有功夫管我啊,他現在不知道在和哪個女人活呢!還哪裏在意我呢!”
男人嘿嘿的壞笑著,看著身下一臉怒氣的荷花,安慰道:“他玩他的女人,你不也是給他戴綠帽子了嗎?也算扯平了。”
“扯平了?”荷花蔓延怒火,隻見她的玉手緊拽著男人胸膛上的一撮黑毛,呼呼地說道:“他背著老娘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老娘要加倍償還他!”
黑皮男人聽到荷花的這番話,忍受著胸前那撮黑毛的疼痛,笑嘻嘻地說道:“聽說趙三虎把你們全村大部分女人都睡過了,你不會也要睡遍你們全村的男人吧?”
“哼!”荷花又是輕輕哼了一聲。
黑皮男人猥瑣的笑著,繼續說道:“要是你們村的男人不行的話,我們村的男人可都行哈哈……”
聽到男人這麼形容自己,荷花不滿的罵了一句:“去你的!”接著啐道:“你以為老娘是誰啊?就算是小姐的的話,你們付得起錢嗎?”
黑皮男人的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說道:“荷花,你開心,那就是給你最好的報酬了。”
“哼,一群臭男人!”荷花輕蔑地說道。
黑皮男人的臉上沒有一絲怒意,而是嬉皮笑臉的看著身下的荷花,壞笑著說道:“荷花,讓你開心,不就是我們這些男人的責任嘛。”
荷花輕輕的衝黑皮男人‘呸’了一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們村裏那些老男人,雖然沒錢,但很男子漢的。”黑皮男人壞笑著說道。
荷花憤憤的怒吼道:“閉上你的臭嘴,老娘不是隨便的女人!”
黑皮男人嘿嘿的笑著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隨便起來不是人。”
說完,他見荷花呼呼的表情,知道見好就收,隨即岔開話題,壞笑著說道:“荷花,我聽說那個孫小琴這兩天老是跑去鎮政府鬧事兒?”
趙三喜聽到荷花和黑皮男人的談話,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孫小琴公公去隔壁村談魚塘的那個男人,他仔細的看著黑皮男人的那張臉,還真是他媽的醜陋!
“哼!”荷花輕輕的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她跑到鎮政府去鬧有啥用,我早就給我大哥說好了,她鬧也不管用!”
男人一臉疑惑地說道:“你大哥?”
“嗯!”荷花一臉狡黠的笑著,言辭犀利地說道:“讓那趙胖子那樣對我!我也要讓他不好做!”
男人雙手在荷花的碩大上微微的撫摸著,嬉皮笑臉地說道:“趙三虎費盡心思所作的一切,都隻不過是為你做嫁衣。”
荷花冷笑了一聲,說道:“趙三虎他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其實一切都是在老娘的掌握之中。”
“哈哈!”男人嘴角揚起了狡詐的笑意,說道:“今天我才算真正的認識了你,原本以為女人都是胸大無腦,可是沒想到你這個**卻是智謀百出啊。”
“哼!”荷花輕蔑的看了一眼男人一眼,那隻玉手在男人的胸前黑毛上輕輕撫摸著,說道:“胸大無腦那隻是你們男人對於女人的誤解,隻是你們男人的看法。”
男人聽到荷花的這番話,一臉猥瑣的笑著,說道:“你讓我把魚塘的價錢提高三倍,難道不擔心孫小琴不買嗎?”
“哼!”荷花蔑視的看了一眼男人,言語犀利地說道:“她要是不賣的話,那她家那些黃鱔往哪裏放啊!”
男人古怪的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不僅打死了對方,還要從對方身上再榨出油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