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丈夫老實巴交的,至少他從來不會和其他女人之間有什麼關係,而自己卻和趙三虎……哎!
荷花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道:“我怎麼了?孫小琴,要是你十天之內沒有把你的黃鱔從魚塘弄走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家的黃鱔捉出來,一個個放血!”
惡毒!孫小琴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竟然會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威脅她。
村支書趙三虎不住的給孫小琴使眼色,示意她點離開,不要呆在這裏找罵,至於事情,讓他看看還有沒有回旋的餘地。
趙三虎的眼神提醒了孫小琴,她知道自己再呆在這裏隻會讓荷花嬸更加生氣,她急忙轉身就向外麵跑去了。
荷花看到孫小琴向外跑去了,依舊不忘譏諷道:“小婊子怎麼這麼就敗下陣來了,一個臭不要臉的小**,連趙胖子這樣的貨色都能看上。”
孫小琴滿懷委屈,跑得很遠,耳邊依舊能聽到荷花那不堪入耳的罵聲,這讓她的心裏感到極為委屈,可又沒人訴說。
這天晚上,荷花對趙三虎施以‘重刑’懲罰,不過不是讓他跪搓衣板,而是強迫趙三虎吃了兩粒偉哥,讓他上床交公糧,幾乎是折磨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趙三虎跑過去找孫小琴,說他無能為力,孫小琴看到趙三虎那兩隻熊貓眼,脖子和臉頰上的抓痕,就知道趙三虎昨晚一定是受虐了。
沒有辦法,趙三虎不能說什麼了,孫小琴就隻能跑到鎮政府來討說法,可是正如荷花說的那樣,鎮政府的工作人員一開始是答應處理她的事情,可是一轉臉,就變了態度,說她沒有簽訂合同,再說這件事情該歸村裏管,所以就不再理睬她的上訴。
趙三喜聽完老同學孫小琴講述完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心裏的第一反應不是替她感到不平。
竟然是慶幸孫小琴沒有被趙三虎那個土皇帝給上了,不過他心裏還是有點不放心,忍不住問孫小琴:“你和趙三虎真的沒有發生關係?”說完後,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句話說得不是時候。
孫小琴聽到趙三喜這樣問,頓時一臉的茫然,臉頰上也泛起了一絲羞澀的紅暈,她不明白趙三喜怎麼會這樣問自己,一時間就愣住了,微微低下了頭,並沒有回到趙三喜的問題。
趙三喜見孫小琴有些尷尬的沒有說話,還以為她生自己剛才這句話的氣,便尷尬的撓著頭,苦笑著支支吾吾說道:“我……我不是……那個……那個意思……”
“哎!”孫小琴突然長長的歎了口氣,“要是荷花嬸不突然回來的話,我現在已經是被趙三虎給……給那個了……”
說完,心裏一陣苦澀,她不知道荷花突然殺回來,到底是救了自己,還是害了自己。
趙三喜嘲笑著趙三虎說道:“沒想到那個趙三虎竟然是個妻管嚴、軟骨頭!”他這樣說,是試圖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麵。
其實一想到孫小琴沒有被趙三虎那個猥瑣的土皇帝給上了,趙三喜的心裏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要是以前的老同學知道孫小琴被一個猥瑣的老男人辦了,不知道要讓多少男人大跌眼鏡。
“趙三喜,你說我是不是要去區政府上訴?”孫小琴輕聲的問道,她根本就沒有把趙三喜的話放在心上,因為她覺得趙三喜剛來神龍鎮,手裏應該沒有什麼權利。
聽到孫小琴的話,趙三喜義正言辭的否定道:“不行!”
“為什麼?”孫小琴不由得一愣,神色茫然的看著他,她不知道趙三喜的口吻為什麼會這麼堅定。
趙三喜見孫小琴那雙疑惑茫然的目光緊盯著自己再看,覺得自己剛才的語氣有點重了,就訕訕的笑了笑,尷尬地解釋道:“那個荷花既然在鎮政府裏有後台的話,這個後台肯定在區裏也有點關係,就算你去上訴,區裏一般也不會管這些小事,到時候讓鎮裏來處理,結果還不是一樣,隻是白費力氣,你沒有踏入官場,不知道官場裏麵錯綜複雜的利益關係,還有它陰暗的一麵。”
這個小地方的風氣真壞,自己一定要為她討個公道。
孫小琴聽到趙三喜這麼說,臉上掛著茫然的神色,喃喃地說道:“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真的沒有人能幫忙嗎?”
“咳咳咳……”一陣咳嗽聲響起,趙三喜心裏暗自嘀咕道:“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難道我不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