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沒等趙三虎再往下說,荷花就狠狠的向他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的罵道;“你以為老娘是白癡啊!少糊弄老娘!”突然之間,她想起了電視裏看到的一句話,冷笑著說道:“你是不是也要告訴老娘,你們隻是在捉老鼠!”
“哦?捉老鼠?”趙三虎一愣,隨即明白了荷花這個比喻的意思,不由得猥瑣的笑了起來。
“笑!笑你媽個比!”荷花毫不顧忌的怒罵著趙三虎,隨即冷笑著說道:“哼!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你的底細老娘早就摸的一清二楚了!”
“荷花,我……”趙三虎剛要解釋,又被荷花打斷了,罵道:“老娘說今天晚上要打一晚上麻將,你表現的和平時很不一樣,還特意問我錢夠不夠,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平時哪裏見你這麼殷勤了,果然被老娘給猜對了,老娘半路殺回來,你真的在家和狐狸精……”
“嘿嘿!”趙三虎隻能陪著笑臉麵對妻子的怒罵,他沒想到自己白天無事獻殷勤竟然給這個黃臉婆看出端倪來了,也怪自己想到晚上的沒事兒一時衝動有點把持不住,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哼!你想笑就趁現在多笑一點吧!等沒人的時候看我怎麼跟你算賬!背著老娘交私糧,怪不得公糧越來越少了。”
荷花狠狠的說著,在孫小琴的麵前絲毫不給趙三虎麵子。
趙三虎也沒有介意麵子上的問題,當了二十年村支書的他,麵子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事情,便諂媚的笑著對荷花說道:“難道你又想讓我跪搓衣板啊?”
“搓衣板?今晚加重懲罰!”荷花呼呼地說著,轉過身來,耳目瞪圓的看著孫小琴,心裏的憤怒可想而知。
孫小琴此時低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默不作聲的站在一邊。荷花見到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裏的怒火更是不打一出來,憤怒的罵道:“沒想到你原來是個**,剛才那麼騷,現在在老娘麵前還裝啥可憐樣!”
“荷花嬸,我……”孫小琴覺得心裏很委屈,可是她的委屈卻沒有辦法訴說,荷花冷不丁打斷了她的話,罵道:“不要叫我荷花嬸,我沒有你這個勾引叔叔的好侄女。”
“荷花嬸,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孫小琴百般的解釋著,可是她卻越描越黑,越讓荷花覺得她心虛。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屋內響起,隻見荷花呼呼地說道:“臭婊子就是臭婊子,老娘最痛恨做了不敢承認的賤人!”
孫小琴愣住了,左手捂著被荷花扇了一巴掌的臉蛋,滿臉驚恐的看著荷花,嗤嗤嗚嗚地說道:“荷花嬸,我們真的沒有……”
沒等孫小琴繼續往下說,荷花揮手打斷了她的話,不耐煩地說道:“你這個臭婊子以為狡辯我就能相信?不知道你這個小賤貨背著老娘與趙胖子約會多少次了?”
孫小琴無疑中看見趙三虎似乎在給她做手勢,讓她死也不要承認,孫小琴的心裏感覺委屈極了,現在哪裏還有自己說話的份兒啊。
趙三虎見荷花扇了孫小琴一耳光,心裏也有點過意不去,就走到荷花的跟前,訕訕地說道:“荷花,有什麼事情好商量,何必要動手呢?這……”
沒等趙三虎再往下說,荷花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見他這個時候了還護著孫小琴,更是怒火中燒,吼道:“你現在還替這個小妖精說話,你還是考慮一下你自己的現在的處境吧!”
說著話,荷花轉過臉看著孫小琴,憤恨的目光像是對方偷走了自己最上心的東西,苦苦的冷笑道:“怪不得我一直很奇怪趙胖子為啥要將魚塘給你養殖,原來你們之間竟然還有這樣見不得人的勾當,原來你的身子是這麼不值錢,連趙胖子這樣的人都能上,還虧你讀過大學呢,原來也不是啥高檔貨!”
荷花憤怒的語言中帶著一絲嘲諷與蔑視。
趙三虎聽到荷花這樣侮辱自己,心裏很是不爽,卻礙於荷花的親戚關係,隻能默默忍受著,估計心裏早就把這個黃臉婆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荷花嬸,我……”孫小琴眼睛紅紅的,眼眶中的淚花搖搖欲墜,心裏很委屈、很無助。
荷花的眼睛在屋裏環顧了一圈,看著桌子上的白蠟燭,一瓶紅酒與兩隻高腳杯,心裏不由得生出醋意,罵道:“你們兩個還挺浪漫的啊,喝著紅酒,這瓶紅酒趙胖子一直舍不得喝,看來對你還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