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任紫蘭深情的瞥了一眼趙三喜,轉身先離開了鎮委書記韓紅梅的辦公室。
看著任紫蘭離開的豐腴背影,趙三喜不免有些走神了。
而坐在一旁的韓紅梅,從任紫蘭一進到辦公室裏來,就看得出趙三喜和這個漂亮女老板的關係不一般,這個時候,看著趙三喜那癡迷的表情,不由得嘴角撇了撇,‘咳咳’的幹咳了兩聲。
趙三喜這才回過了神來,忙端起茶幾上的茶水抿了一口來掩飾自己的心神不已。
韓紅梅的嘴角又撇起了一絲媚笑,用那雙深邃的美目注視著趙三喜,輕笑著說道:“趙區長,我發現你任總的關係還挺不錯啊?”
趙三喜故作鎮定的‘嗬嗬’一笑,問道:“是嗎?韓書記何以見得啊?”
韓紅梅輕輕笑了笑,說道:“感覺出來的。”
趙三喜笑道:“感覺也有不準的時候嘛。”
趙三喜笑的有些壞,想讓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女鎮委書記提起昨晚的事情,但是韓紅梅就是對昨晚發生的事情隻字未提。
聊了沒幾句,就到了下班時間,張媛媛過來帶趙三喜去鎮裏給安排的住處。
趙三喜最擔心的就是自己會被安排住在神龍大酒店裏,上次自己在哪裏被擺了一刀,讓他對那個地方已經有些敏感了。不過好在鎮裏沒有安排他在神龍大酒店住,而是采取就近原則,為了方便他來鎮政府督導工作,安排他在鎮政府旁邊的一家小酒店裏暫時住宿。
張媛媛按照韓紅梅的安排,將趙三喜帶到了小酒店二樓的一個單人間裏。
張媛媛輕輕推開了門,屋子裏頓時灰塵滿天飛舞,由於神龍鎮人口很少,平時住酒店旅館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房間裏常年幾乎沒什麼人住。
趙三喜看到房間裏髒兮兮的,不由得皺了皺鼻頭。
張媛媛一邊給趙三喜打掃房間裏的衛生,一邊尷尬地說道:“趙區長,鎮裏的條件差,比不上城裏麵,這裏也沒有淋浴器,你要是想洗澡的話,需要自己燒開水,或者到鎮上的澡堂子裏去洗澡。”
趙三喜皺著鼻頭打量著房間裏的環境,說實話還真是有點寒酸,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根本算不上是酒店,隻能算是小旅館。
不過他也不是一直要住在這裏,隻是在這裏處理完任紫蘭項目上的事情,這點小困難難不倒他的,他便對張媛媛說道:“沒關係,我習慣用冷水洗澡!”
張媛媛微笑著說道:“我們這裏冷水刺骨,趙區長你是年輕人,現在肯定是感覺不到什麼,但是到了老的以後,渾身會疼的受不了,最好還是燒點開水洗澡,或者去鎮上的澡堂裏洗澡吧。”
聽到這個女人如此關心的提醒,趙三喜的心裏不由得一陣感動,心想這女人的心腸也太熱了吧,什麼都管,看著忙碌中的張媛媛,那雙頰因為勞動而變得有些粉紅,使得趙三喜的心裏油然而生一種憐惜。
張媛媛並沒有發現趙三喜臉上流露出的那壞壞的表情,一邊掃地,一邊溫和地說道:“趙區長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的話就找我,我也在這個旅館住著,就在隔壁。”
“啊?”趙三喜聽到張媛媛的話,頓時表情一愣,看著雙頰緋紅,鬢發上帶著些許香汗的張媛媛,心裏喃喃地想著,她竟然住在自己的隔壁。
自己這間屋子是她安排的,她把自己安排在自己的旁邊,難道是有什麼圖謀不軌的想法?
通過一席話的探問,趙三喜這才知道,張媛媛的男人是在區裏的一個小診所裏當醫生,兩人在區裏有一套房子,不過由於張媛媛在神農鎮政府裏工作,所以她在這裏安置了個小窩,她男人有時候會到鎮上來和她溫存,她有時候也會去縣城找男人親熱。
“趙區長,打掃好了。”張媛媛將笤帚放好,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笑著說道。
趙三喜聽她一口一個‘趙區長’,覺得怪別扭的,主要是這個稱呼讓他總覺得兩人之間似乎保持著一段不可逾越的上下級關係。
為了讓兩人之間的關係能顯得親近一點,趙三喜就笑著說道:“張姐,你就別老是叫我趙區長了,私底下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小趙就行了!”
“小趙?”張媛媛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