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臉色微微一紅,想著事情既然挑明了,就不用遮遮掩掩了,趙三喜說道:“男女之事,就是你情我願的。”
鄭楚怡點了點頭,表情嚴肅地看著趙三喜,像是吃了醋一樣,說道:“是你情我願,但其他人願意嗎?社會製度允許嗎?賀部長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你是一個公職人員,你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趙三喜低著頭,杯子裏的咖啡靜靜的,沒有一絲波瀾,可是,現在趙三喜的心裏卻是翻江倒海,他反複的想著鄭楚怡的話。
鄭楚怡看見趙三喜低著頭不回應自己,又接著說道:“當然了,你的私生活,我無權幹涉,真是我看你心是好的,而且有一身本領,所以,我隻是想提醒一下你,我不想一個有才能的人又一次難逃美人關!”
鄭楚怡說完就站起了身,趙三喜這才回過了神來,還想和她繼續聊聊,從她這裏吸取一些教訓,就忙說道:“楚怡,我請你吃飯吧。”
鄭楚怡沒有回答,隻是說道:“我隻喜歡喝藍山,不喜歡卡布奇諾。”
趙三喜不明白鄭楚怡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翻了個白眼,嘟囔著:“不是要喝隨便嗎?真是的,早晚拿下你,看你還敢不敢教訓我!”
趙三喜在咖啡廳裏坐了一會兒,也就走出了咖啡廳,開車回去裏。
在回去的路上,趙三喜的耳畔還回蕩著美女記者鄭楚怡的那些話,他覺得鄭楚怡說得對,自己想的確實有些太簡單了,感覺自己像是被利益遮蔽了眼睛一樣,就隻想著把姓賀的那個老東西給整倒,忘記了高穎和李婷的感受。
這次來市裏,視頻的事情沒有辦好,倒是讓鄭楚怡給自己好好上了一課,不由得心想自己在官場呆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連這點門道都摸不清呢!
趙三喜的心裏很是窩火,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遠去的景物,心裏更加的煩躁,用手捶打了幾下車窗,感覺煩躁極了。
趙三喜心裏還是像一個大男孩一樣,希望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好好的,雖然自己遊離於許多女人之間,但是自己的心裏都有她們,對待每一個人,趙三喜都是真心的。
趙三喜直接將車開到了彪子的出租屋,回去後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高穎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看見坐在沙發上的趙三喜,高興地說道:“小趙,你回來了,你今晚過來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回來,我好多做幾個菜呀。“
高穎像個小媳婦一樣,嬌俏的問著趙三喜。
趙三喜煩悶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吃。”
高穎見趙三喜的樣子,就知道趙三喜這次去市裏肯定遇到了不順心的事情了。她走上前去,坐在沙發上,關心地看著趙三喜問道:“怎麼了?”
趙三喜的煩悶無處發泄,聽到高穎問自己,就打開話匣子,跟高穎將自己在市裏的經曆說了一遍,高穎在聽到李婷這個名字時,手緊緊地攥著。
高穎知道,像趙三喜這樣年輕英俊的男人,是很吸引女人的,自己把身體給他的時候,也想過自己大度,可是,當她聽到趙三喜和李婷喝醉酒後一起在飯店住了一夜時,心裏還是疼痛不已。
高穎心裏雖然很是難受,但表麵上還是很平靜,淡然的笑了笑,說道:“沒事的,這次不能絆倒賀部長,不能說他就啥事兒都沒有,賀部長做事兒太高調了,早就是很多人眼中的一顆釘子,早晚會被扒掉的。”
趙三喜點了點頭,奔波了一天,感覺疲憊極了,來到房間,倒頭就睡了。
第二天,趙三喜來到辦公室裏剛坐下來後不久,就接到了區政府辦的電話,通知他說下午在市政府會議室裏有一個活動。趙三喜坐在辦公室裏琢磨了一個上午,這次既然不能通過本地媒體來揭露賀部長違規違紀的行為,那要整垮賀豐年的計劃就落敗了,不行,絕對不能就這麼放棄。
趙三喜在心裏如此告誡自己,為了這個計劃,他準備了太久了,他不由得想到了鄭楚怡對自己的提醒,借助其他力量,突然,他就想到了一個人,決定抽時間去找他。
下午,趙三喜按時來到了區政府的會議室,讓他感到極為驚詫的是,剛進到會議室裏,會議室裏就想起了熱烈的掌聲,趙三喜一抬頭,這才就看到了牆上的字符:熱烈慶祝區政府趙三喜同誌被評為河西省十佳年輕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