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二嘛……不告訴你……”金露露賣起了關子說道。
趙三喜扭頭朝著廚房裏看了一眼,見金媽媽正在忙活著,就忍不住抓住金露露的胳膊搖晃著說道:“快點告訴我,其二到底是什麼啊?”
金露露卻所答非所問的小聲對他說道:“我告訴你,我爸今天也在家呢!”
“啊?”趙三喜本能的扭頭朝著客廳裏打量了一圈,沒有看到金書記的身影,忙有些不安的看著金露露問道:“金書記在哪啊?”
“在書房裏呢!”金露露說著話,回頭朝著身後的書房看了一眼,說著話,就起身徑直朝書房裏走去,來到書房門口輕輕敲了敲書房門,金書記在裏麵說道:“怎麼了?”
金露露將門推開一道縫隙,笑著說道:“爸,趙三喜來了。”
金書記今天專門是在家裏等著趙三喜來,聽到女兒這麼說,就微微一笑,說道:“讓小趙來書房裏,我和他聊聊!”
金露露笑嘻嘻的點了點頭,轉過身去的時候,就看到趙三喜如坐針氈的看著她,臉上寫滿了不安的表情,金露露走上前去說道:“喂!我爸讓你去書房裏呢,有話對你說!”
趙三喜的心裏頓時就忐忑極了,懷著一顆極為不安的心,走到了書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金書記在裏麵回應道:“進來吧。”
趙三喜輕手輕腳的推開了書房門走進去,畢恭畢敬的笑著向金書記打招呼:“金書記,我不知道您也在家裏裏。”
金書記將手裏的毛筆擱在了墨盒上,笑著說道:“我今天專門在家裏等你呢。”
趙三喜聽到金書記這句話,心裏就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不知道金書記這一家人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他一邊猜測著,一邊尷尬的笑了笑,實在沒什麼話題和金書記說,就看了一眼金書記剛剛寫成的一副墨寶,笑著說道:“金書記您的字些真好。”
金書記謙虛的笑著說道:“我這也是閑來無事隨便練一練。”說著話,又抄起一根蘇州胡狼毫毛筆,鋪好一張宣紙,在上麵揮毫寫下了‘清正廉潔’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自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練書法能修身養性,年輕人沒事的時候也可以練一練的。”
趙三喜其實從小就很喜歡中國這些傳統文化,尤其是書法,從小學到大學,一直筆耕不綴,練了十幾年,書法造詣很有水平,雖然自從大學畢業後就沒有再動過毛筆了,但那兩把刷子還沒有完全忘記,就笑著說道:“我也挺喜歡書法的,以前上學的時候還參加過書法協會。”
聽到趙三喜這麼說,金書記就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笑著說道:“是嗎?那你寫兩個字我看看。”金書記是覺得趙三喜有可能是為了拍他的馬屁,才這樣說的。
趙三喜倒也沒有推辭,就抄起了金書記剛用過的一支毛筆,在墨盒裏沾了點墨汁,刮了刮筆毛,另外鋪好了一張宣紙,在上麵寫下了‘厚德載物’四個大字。
和金書記那‘清正廉潔’四個字比起來,趙三喜的筆下功夫毫不遜色,不論是字體結構合適下筆的力道和筆畫,都顯得很有深度,讓金書記一看就知道這小子的書法早已絕非等閑之輩,不由得對眼前這個年輕人更加佩服了幾分,忍不住笑著誇讚道:“不錯,不錯,小趙你的字寫得真不粗,一看就是有點功夫。”
趙三喜謙虛的笑著說道:“和金書記您的字比起來差遠了,還是金書記您的字有內涵……”
金書記‘嗬嗬’的笑著,說道:“沒想到咱們兩個還又有共同的愛好,書法這個東西啊,對人的處世有很大的幫助啊,是修身養性的好方法,年輕人學習書法,對提高思想覺悟很有幫助的啊。”
趙三喜‘嗬嗬’的笑著,隻是一個勁兒的點頭,金書記的表揚固然是讓趙三喜的心裏很得意,但是,他現在最大的疑惑就是金書記這一家人今天為什麼會這麼反常呢?
為什麼金書記今天沒有去省委工作,而是留在家裏等他,難道僅僅就隻是為了說去滻灞區檢查的事情嗎?可金露露手中說的‘其二’是什麼事呢?趙三喜的心裏此時疑惑重重,他笑著試探性的問金書記說道:“金書記,您今天沒去省委工作,不會就是為了等我吧?”
“我就是為了等小趙你,今天才專門沒安排什麼事的。”金書記的回答讓趙三喜感到極為意外,也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