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笑著說道:“肯定是不能影響大局麵,拆就拆吧,這是巨總的事情了。”
巨龍馬上訕笑著表態說道:“那行,我下午就派人去拆,不就一間房子嗎,也沒什麼意思,不過那個姓高的寡婦倒是挺有意思的。”說著話,這家夥衝趙三喜和張慧嘿嘿的笑了起來。
張慧直白的說道:“巨總你該不會是看上那個寡婦了吧?”
巨龍嘿嘿的笑著說道:“也不是說看上了,就是覺得那寡婦長的倒是挺標致的,你看那身材,那臉蛋兒,說句大實話,和張總你不相上下啊。”
“哪能和張總比啊,張總的身份地位,張總的氣質,她就遠遠比不上。”
趙三喜接著巨龍的話茬趁機拍了一把張慧的馬屁,雖然和林家一直處在對立麵,但是在酒桌上,趙三喜可不想把氣氛搞得那麼冰冷,尤其和張慧這個騷筋媚骨的少婦,搞好了關係,有需要的時候還可以重溫一下舊情,感受一下她在床上那股子讓人欲死欲仙的浪勁兒。
巨龍接著趙三喜的話,也笑眯眯的說道:“對對對,和張總肯定是不能比的。”
一頓飯吃了差不多足足有兩個小時,三個人喝掉了兩瓶茅台飛天,但這三個人的酒量都很大,在結束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喝醉,隻有張慧的臉蛋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讓她整個人顯得更加妖豔無比,看著她走路時那個背影,那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在那條雪白色的緊身褲包裹下,渾圓緊繃,看的趙三喜有點神魂顛倒,心裏癢癢極了,在酒勁兒的作用下,甚至有一種上前去拍上一把的衝動。
三個人從酒店裏出來後,張慧安排承建商巨龍帶人去拆高穎家的房子。
趙三喜知道一旦今天那個讓他心動不已的鄉村小寡婦家裏被拆遷,她離開這裏後,要想再看見她就很困難了,因為她肯定是要搬離這裏,至於她會去哪裏,他就不得而知了,所以趙三喜也想再去見見她,於是也就與張慧和巨龍一道驅車來到了少婦家。
從車上下來,趙三喜就見高穎的兒子牛牛正站在房子門前,門口放著一張木桌,木桌上整齊的擺放著一床被褥,旁邊地上擺放著一隻脫漆的搪瓷塑料盆,看樣子已經是在搬屋子裏的東西了。
緊接著,趙三喜就看見高穎抱著另一床被子從屋子裏走出來,摞在了小方桌上,見家門前停下了三輛車,其中一輛是趙三喜的。少婦就走上前來了,天生憂傷孤傲的臉上泛起了熱情的微笑,向三人打了招呼,又連忙從門前搬過了一張小木桌,拎來開水壺,給三人各自沏了杯茶水,說道:“我家裏也沒什麼東西,一會兒就搬完了,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巨龍看著高穎搬出屋子來的這些破舊的生活用品,就顯得不屑的說道:“這些破爛玩意兒還有什麼好搬的啊,又沒啥貴重玩意兒,快點搬,一會兒挖機要過來拆房子了!”
少婦聽見巨龍的催促,就連連點點頭,趕緊轉身快步朝屋子裏走去了,趙三喜抿了一口茶水,對張慧說道:“算了,我進去幫把手吧!”說著話,就走進了屋子裏。
當趙三喜來到客廳旁邊的那間屋子時,高穎正在跪在炕沿上整理床上的鋪蓋,這天的高穎身上穿著一件在前兩年很流行的裙子,那是一種長及膝蓋往上一點長度的筒裙,由於此時高穎正跪在炕沿上,身子向下趴著,正在揮舞著胳膊麻利的卷起床上的褥子,從趙三喜的角度看去,非常迷人。
就在趙三喜在自己的腦海中幻想出了一副令他渾身緊繃熱血湧動的香豔畫麵時,畫麵中的主人公高穎突然好像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後,就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見是趙三喜正站在屋子裏,那種不目不轉睛看著自己失神的樣子,令少婦心裏隱隱一動,臉上不由得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羞暈,小聲說道:“趙區長,你……你有什麼事嗎?”
趙三喜這才回過了神來,連忙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哦,我過來看看有什麼能幫上你的麼?”
高穎有點苦澀的笑了笑,說道:“也沒什麼,家裏又沒什麼家具,就這麼點東西,趙區長你快去外麵坐著喝茶吧,我一個人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