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7章除暴安良(2 / 2)

這個穿黑色襯衫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氏建設集團的承建商河西二建老板的兒子,這家夥繼承了他老子陰險冷酷好色的優良傳統,但行事風格比他老子更詭異和凶殘,但凡是河西二建城建的一些項目遇到了阻力,這家夥就會出麵解決,尤其是當拆遷遇到了阻力,這家夥就會采取強硬手段,強行拆遷,甚至是不惜出人命,手段凶殘老辣,加上河西二建在河西省的關係,往往是發生了任命事故,這家夥都會毫發無損。

趙三喜站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姑娘,因為她的身材太曼妙,長相太清秀,隻是此時站在那裏,一個人孤零零的麵對這個身穿黑色襯衫的家夥以及他帶領來的十多個手持‘凶器’的爪牙,顯得那麼的勢單力薄,讓人同情,但是她的臉上卻沒有流露出任何一絲的恐懼和忌憚,而是寫滿了孤傲和冷傲,俏麗絕倫的臉頰上仿佛是蒙著一層千年寒冰,看不到一絲溫暖。

那種冷豔的氣質讓趙三喜看到的第一眼,就仿佛是看到了年輕時的藍眉一樣,那種孤傲冰冷的氣質似乎是與生俱來的,不受任何環境因素的影響。

讓趙三喜感到驚訝的並不隻是這個身穿白色連衣裙女孩的冰冷氣質,還有她那種臨危不懼、不懼怕黑惡勢力的膽量,當那個身穿黑色襯衫的家夥對她進行了一番調戲之後,她的臉上既沒有憤怒、也沒有害怕,而是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不為他的話所動,隻是丹唇輕啟,從一口潔白如貝的牙齒中淡淡的蹦出了一個‘不’字來。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柔,但是那種堅定的態度卻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就那麼直直的站在那裏,擋著這十幾個民工,不讓他們闖進屋內去進行拆遷。

見女孩那種堅定的氣勢,這個河西二建老板的兒子不怒反笑,兩眼冒出淫邪的目光,說道:“小妞兒還挺倔的嘛,看來今天不嚐點哥哥的甜頭,就不知道哥哥的厲害了。”

說著話,這家夥就作勢張開雙臂朝著女孩子走了上去。

看到這個家夥要動真格了,女孩終於害怕了,她的神色隨即變得慌亂起來,臉色也變得有些煞白,眼神裏流露出了恐懼的神色,看著向自己逐漸靠近的這個家夥,尤其是那陰險邪惡充滿淫邪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的心都開始抽搐了,她知道一個女孩,勢單力薄,根本擋不住這些人的步伐,但是她就是那麼堅定的站在家門口,不肯讓開,她不想後退,不想讓自己的家就被這幫人這麼拆掉。

這個看上去很瘦弱的年輕女孩叫高穎,這棟房子是她家裏唯一的資產,前兩年丈夫意外車禍身亡後,家裏就剩下了她和自己六歲的兒子,確切的說,她應該是一個三十歲的少婦,由於結婚早,長相顯小,在這些不明真相的人眼中,她還隻是一個年輕姑娘。

但高穎在閉上了眼睛,做出視死如歸的姿態後,等了一會兒,卻發現這個穿黑色襯衫戴金項鏈的男人並沒有來抱自己,不由得心中一鬆,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卻發現到了更糟糕的一幕,原來自己的兒子睡醒了。

從家裏揉著眼睛走了出來,那個家夥將目標對準了自己的兒子,她的心立刻又緊張了起來,趕緊大聲的衝兒子喊道:“牛牛,回屋子去!”

“媽媽,我餓了。”這個叫牛牛的小男孩憋著嘴,一副委屈的樣子對高穎說道。

看到這個小男孩將這個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叫媽媽,趙三喜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心裏一驚,忍不住嘀咕道:“不會吧?”

彪子也看出來趙三喜的驚訝了,小聲對趙三喜說道:“大哥,這姑娘孩子都這麼大了啊!”

趙三喜看了一眼彪子,對他說道:“看樣子這些人是強拆的!”

彪子問趙三喜:“大哥,要阻止不?”

在彪子的印象中,趙三喜一向是一個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就是因為趙三喜這個特點,那次在從區裏去市裏的公交車上,趙三喜看到一個女孩被三個小青年欺負,挺身而出,因此才與彪子認識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穿黑色襯衫戴著金項鏈的男人嘿嘿一陣壞笑,將目光移向了那個叫牛牛的小男孩,冷笑著說道:“原來小孩子都這麼大了哈,可別說哥哥我沒有提前給你打招呼,你要是再擋著不讓拆的話,耽誤了哥們的生財之道,哥們就讓你們娘兩求死不得求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