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鍾後,陳紅洗完澡從衛生間裏出來了,這個時候,她身上已經換了一條米黃色的真絲睡衣,胸口赫然顯現著一朵紅玫瑰紋身,給風情萬種的陳紅平添了幾分風塵和野性的氣息。
她款款的走過來,眼神燃燒著兩團欲火,就徑直走到了趙三喜跟前,側身坐在了趙三喜的大腿上,妖媚地看著他,語氣嬌柔的說道:“今晚讓我嚐試一下,看看到底是黑狗厲害還是你更厲害……”
趙三喜沒有說話,一隻手卻已經忍不住抬起來攬住了陳紅柔軟的柳腰,還不能趙三喜有所反應,陳紅就將那張紅潤的櫻桃小嘴兒遞上來蓋在了趙三喜的嘴上。
陳紅突然從趙三喜的身上爬起來,麵色有些紅潤,一雙美目之中冒著火焰,微微帶喘的對趙三喜說道:“去房間裏等我。”
趙三喜看著陳紅那袒胸露乳令人忍不住想犯罪的樣子,人性的原始欲完全已經被點燃了,他迫不及待的就起身去了臥室,上了床等著陳紅進來。
但是趙三喜在等了五六分鍾後,卻還沒見陳紅進來,那燃燒的欲火也因為等待而逐漸的降溫了,他懷著極為疑惑的想法從床上下來,提上褲子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發現陳紅正蹲在客廳的茶幾旁,茶幾上放著一隻用礦泉水瓶子做成的一個奇怪的設備,一條彎彎曲曲的塑料吸管七拐八拐的延伸出來,陳紅正趴在吸管上吧嗒吧嗒的吸著,那礦泉水瓶中的液體隨之冒著氣泡,陳紅每一吸一口,就會揚起麵龐吐出一縷青煙,顯得極為陶醉。
正在這個時候,陳紅用眼角的餘光發現趙三喜在看著自己,就扭過頭去對他說道:“要不要嚐試一下?”
趙三喜立即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他知道陳紅現在做的事情絕對不是什麼正經事,極有可能是在吸食毒品,他可不能上當。
這一刻,他甚至都有點後悔自己跟著陳紅來她家裏了,像她這樣在社會上混的女人,還是不能交往太頻繁了,但是現在的趙三喜已經完全被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點燃了欲火,處於一種必須釋放的狀態了。
陳紅又吸了一口,一臉舒服的看著趙三喜說道:“很爽的,嚐一口吧?不上癮的。”
趙三喜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紅姐你點,我在房間等你呢。”
說著趙三喜就趕緊回到了床上去了。
陳紅在外麵爽了十多分鍾後,整個人就感覺到輕飄飄的,像是腳下踩了兩團雲一樣,腦袋裏也輕飄飄的,感覺就像是活在夢中一樣,一臉舒服的搖晃著走進了臥室裏去,一上床,不由分說爬上趙三喜的身子。
而對於陳紅為什麼會如此的瘋狂,陳紅告訴他,是因為她在開始之前吸食了客廳茶幾上那個東西,趙三喜就心想,沒想到那個東西還有提高作用!
這天晚上,在和趙三喜私下見麵之後,第二天一大早,徐大龍就去了東興化肥廠廠辦找父親徐東興說關於拆遷的事情。
見徐大龍急匆匆的來找自己,正在看報紙的徐東興放下了手裏的報紙,問:“大龍,這麼急匆匆的,有啥事呢?”
徐大龍開門見山的說道:“爸,我昨天晚上和那個趙三喜見麵了,關於拆遷的事我想跟你說一下。”
徐東興打斷了兒子徐大龍的話,板著臉有點生氣的說道:“大龍,你是不是被那個小子給收買了!我告訴你,答不答應拆遷,這個決定權在你老子我的手裏,除了我誰也沒有這個權利決定的!”
見徐東興誤會了自己,兒子徐大龍一臉焦急的解釋著說道:“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昨晚是那個陳紅打電話說請我吃飯的,陳紅在咱們滻灞區也算是個有身份的女人,我也不能不給人家麵子,就過去了,誰知道去了之後才發現姓劉那個小子也在場,我當時要走,但是又怕不給陳紅麵子,會惹上麻煩,就硬著頭皮喝了點酒。”
徐東興聽了兒子的解釋,就端起茶盞抿了一小口茶,問道:“那個小子找你都說什麼了?”
徐大龍說道:“還不是拆遷的事情嗎。”
徐東興義正言辭的說道:“拆遷的事情跟那小子沒有什麼可商量的!兩千萬,如果區裏不答應,東興化肥廠絕對不會拆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