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記下手機號碼後,並沒有多逗留,就開車離開了陳曼的汽車美容店,直接回到了區建委。
在辦公室裏坐下來後,就給陳紅撥去了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裏麵傳來了陳紅溫柔的聲音:“喂!趙主任啊,你怎麼還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啊?”
“紅姐,怎麼樣啊?我兄弟黑狗還讓你滿意吧?”趙三喜逗玩著她問道。
“還別說,在床上挺厲害的。”陳紅倒也不害羞,說話的尺度很大。
“哈哈,那就好,黑狗現在是棋逢對手了啊。”趙三喜笑哈哈地說道。
陳紅風騷的笑了笑,知道趙三喜突然打電話給她,肯定不止是問這件事這麼簡單,就問道:“說吧,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啊?”
聽見陳紅這麼問,趙三喜也就不繞彎子了,收斂了笑容,正色問道:“紅姐,我向你打聽個事兒,你認識一個叫徐大龍的嗎?”
“徐大龍啊?”陳紅說道,“認識,怎麼能不認識呢,不就是那個城關街道的小混混地頭蛇嘛,跟我挺熟的。”
聽陳紅這麼說,趙三喜心裏頓時一喜,說道:“那太好了,紅姐,小弟我有件事可能要求你幫忙啊?”
“什麼事,你說。”陳紅很豪爽地說道。
“紅姐,是這樣的,那個徐大龍家不是有個化肥廠嗎?現在區裏搞拆遷,他們家的化肥廠在拆遷範圍內,但是呢,他們家不好說話,搞得我們的拆遷工作很被動,我想和那個徐大龍私底下單獨談談,可能得請紅姐給我們做個東,安排一個見麵的機會。”趙三喜將自己的想法向陳紅和盤托出了。
陳紅很豪爽的答應道:“小事一樁,那你看什麼時候?我給你們安排。”
趙三喜沒想到這個陳紅還真是豪爽,一下子就答應了,這令他感到很高興,笑著說道:“就今晚吧。”
陳紅說道:“那行,我這就給你安排,你等著我的電話。”
掛了電話後,陳紅就給徐大龍打起了電話,這個時候徐大龍正吃過午飯,城關街道的一家洗頭房裏和一個外地小妹嘿咻著,電話就響了起來。
徐大龍滿頭大汗的從洗頭妹的身上爬起來,從床頭櫃上抓起手機一看,見是陳紅打來的電話,趕緊就接通了電話,喘著氣笑道:“喲,紅姐啊。”
“大龍,在幹啥呢?”陳紅問道。
“鍛煉身體呢。”徐大龍一邊笑眯眯的回答著,一邊繼續律動著,身下的洗頭妹隨著徐大龍的律動,發出一陣一陣虛假但卻很婉轉撩人的聲音。
聽到電話裏傳來女人的聲音,陳紅就知道這徐大龍肯定沒幹什麼好事,就笑著說道:“臭小子,是不是在女人身上鍛煉身體呢?”
徐大龍笑嘿嘿地說道:“紅姐就是紅姐,連這個都知道,哈哈……”
陳紅開門見山地說道:“大龍,我給你說個事兒,今晚紅姐有個飯局,想讓你出麵,你該不會不給紅姐這麼麵子吧?”
“紅姐的麵子我怎麼能不給呢,來,一定來,在什麼地方?”徐大龍穿著粗氣說道。
“悅開酒樓,晚上七點,不見不散。”陳紅說道。
“好的,我到時候過去就是了,紅姐能叫上我,是看得起我徐大龍。”徐大龍嘿嘿的笑著說道。
陳紅安排好了這件事後,又給趙三喜打電話通知了一下。
到了晚上六點多的時候,趙三喜就讓彪子開車將自己送到了悅來樓,提前見到了陳紅,和她坐在包廂裏等徐大龍到來。
陳紅已經擺好了飯局,包廂裏桌上也已經上好了飯菜和酒水,陳紅大概了解了一下趙三喜找徐大龍的目的,微笑著說道:“徐大龍的父親徐東興的人際關係很複雜,趙主任私底下找徐大龍也算是找對了,徐大龍兄弟五個都聽他的話,要是能把他這邊的思想工作做通,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趙三喜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區裏的拆遷工作一直搞得很順利,但是到了東興化肥廠這裏就停滯不前了,正是因為區裏的領導們都知道這個徐東興以前是做過人大代表,和政府的人有點交情,所以也不好強拆,就隻能想別的辦法了。”
陳紅有些不解的看著趙三喜說道:“你不是區建委主任嗎?怎麼還親自管起拆遷的事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