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德良對調查出事麵粉的彙報,吳敏吃了一驚,說道:“是嗎?這個我還不清楚,等我回去,調查一下再說。”
“吳書記,還調查什麼?”這件事一旦讓趙三喜承擔責任,吳敏也脫不了幹係。
所以劉德良說話也有了底氣,“我和紀委張書記他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就是那個趙三喜搞的鬼。”
聽到劉德良那底氣十足的語氣,吳敏知道劉德良是想借用這件事來小題大做,給自己抹黑,還想辯解幾句。
孫豬頭看到吳敏還穿著沾有麵粉的衣服,就小聲說道:“你也去換換衣服吧。”
“好了,暫時先不要說這件事了,等柳副書記情緒下去了再說!”吳敏嚴肅地說道,隨即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吳敏對孫豬頭說道:“我等著柳書記換完了我再換,給她買了三種尺碼的,她剩下不穿的,我穿一件就行了,老劉說了一件要兩千多呢。”
聽到吳敏這麼說,孫豬頭用那雙色迷迷的三角眼盯著她,指了指她說道:“真是女人家,就會過日子。”
說完話,孫豬頭忍不住走過來摸了一下吳敏那兩團豐碩的柔軟,鬼笑著說道:“放心,你是你,趙三喜是趙三喜,他連累不到你,你有我罩著呢。”
吳敏白了一眼孫豬頭,說道:“我不相信小趙會是這樣的人,他怎麼可能談那點小便宜呢,可能劉德良有點誇大其詞了吧。”
孫豬頭還想趁勢在吳敏的胸上,蹭蹭嘴唇,吳敏躲閃開來,一臉煩躁不安地說道:“老孫別胡來了,現在不是時候,都生了這事兒,哪還有心情呢。”
孫豬頭見吳敏那焦躁不安的樣子,就笑了笑,站起來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對吳敏出主意說道:“你也是女人,柳書記也是女人,你去敲敲柳書記的門,看看什麼情況,柳書記換洗好了嗎?這麼久也沒動靜。”
經孫豬頭這麼一說,吳敏就深呼吸了一口,懷著極為不安的心情走到柳副書記所在的房間門前,惴惴不安的敲了一下門。
柳副書記原本是想把沾滿白麵粉的衣服換了,但當脫掉外套後才看到裏麵的衣服上也沾上了白麵粉,幹脆就將衣服全部脫掉了,去了衛生間洗了個澡,徹底的將身子洗了一遍。
這個時候她正站到衛生間的鏡子麵前,看到脫光衣服後自己的軀體,現已經是皮鬆肉老了,已經沒有了往日三十歲時的風韻。不由得感慨道:看來人家都說女人老了都是豆腐渣,這話一點也不假啊。
站在鏡子前孤芳自賞了一番,柳副書記覺得穿上了衣服,現自己還有一個女人樣,但是脫了衣服,已經很不像話了。
柳副書記歎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了句:“唉!沒有男人的滋潤,女人啊,會老的更的!”
不過令她多少感到一絲欣慰的是,自己由於是市委副書記,保養而且天生底子好,有那個條件經常去做保養,所以身體各方麵保養的相對於同齡女人來說的還算不錯。
女人的整體氣場很好,給人一種很有氣質、很典雅、很知性、同時又散著成熟女人獨有的那種風韻,雖然身上的皮膚有些鬆弛,特別是肚皮那裏,確實很鬆垮了,但是麵部肌肉由於經常做護理和滋潤,保養的還很好,仍然是嬌嫩光滑,眼角的魚尾紋用化妝品稍微修飾一下,就什麼都看不到了,一頭秀很濃密,染過之後顯得順滑烏黑亮,穿上衣服看上去,仍然看上去很年輕。
柳雪梅站在鏡子前欣賞了一番自己,才走到淋浴器旁邊擰開淋浴頭,開始衝洗身體。
想起病臥在床兩年多了的丈夫,柳副書記幽幽的歎了口氣,真是可惜了自己。
一想到丈夫臥病在床兩年多了,自己一個女人,在外要當女強人大領導,在家還要照顧丈夫,柳副書記就感到有些傷心。
實際上,丈夫臥病在床,對於身體還未完全老化,正直虎狼年紀的她來說,是一件很令人遺憾的事情,她今年才四十三歲,俗話都說‘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尖上,五十還有一個浪打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