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趙三喜正在區裏的一家酒樓裏和彪子、黑狗以及那個陳紅坐在包廂裏喝酒。
趙三喜看到陳紅看自己時那個曖昧的眼神,知道她還記得那天晚上司徒浩在酒裏下了春藥卻讓自己漁翁得利的事情,趙三喜就一直在極力將黑狗和她一起撮合,並不時的給黑狗暗使眼色,讓他主動一點。
彪子向陳紅敬酒後,黑狗倒也不讓人失望,又端起了一杯酒,對著已經喝的麵色紅潤的少婦陳紅說道:“紅姐,今天我黑狗單獨來區裏和你喝酒,來,兄弟我再敬你一杯!”
陳紅到底是混社會的女人,不像一般女人那樣造作,不甘示弱的就端起慢慢一杯酒,神態嬌媚地看著黑狗,說道:“我陳紅在社會上混了十多年,那些能打的男人也見得多了,但是黑狗你是我陳紅第一次佩服的男人,我很欣賞你。”
彪子聽見陳紅這麼誇獎黑狗,就不甘示弱地說道:“紅姐,我彪子別的不會,但是伸手倒也不賴,紅姐以後有用得著彪子的地方,盡管打招呼就是了。
陳紅見彪子那呆頭呆腦的樣子,風情地笑了笑,說道:“彪子兄弟一看就是那種很豪爽的人,今天能認識彪子兄弟,我陳紅也很高興。”
黑狗用眼角的餘光向趙三喜得意的看了一下,舉著酒杯笑嗬嗬地對陳紅說道:“承蒙紅姐的賞識,來,紅姐,咱們幹杯!”
說著,兩個人輕輕將酒杯一碰,仰起脖子,就一飲而盡了。
陳紅看了一眼趙三喜,說道:“說實話,咱們還算挺有緣的,要不是知道我妹妹陳曼和你們這個趙三喜大哥之前處過對象,我陳紅也不會和你們握手言和的,不過既然大家都認識,那這件事我也就不提了,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
趙三喜笑著說道:“對,不打不相識嘛,今天紅姐這麼有雅興,專門叫黑狗你來區裏,你可得陪紅姐好好喝兩杯才行啊。”
黑狗看著陳紅那風情萬種的樣子,心裏美滋滋的一樂,隨即說道:“那是,今晚咱們就不醉不歸。”
“愛你在心口難開……”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聽見是自己的手機在響,趙三喜就一邊掏出電話,一邊對他們說道:“我出去接個電話,紅姐你和黑狗慢慢喝。”
也算是給兩個人騰出了進一步相處的空間,說著話,起身就走出了包廂。
從包廂出來,趙三喜掏出手機,見屏幕上顯示著吳姐的名字,頓時就有些疑惑,猜想了片刻,按下了接聽鍵:“喂,吳姐啊。”
“趙三喜,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啊?”電話一接通,吳敏就不冷不熱地說道。
吳敏的話讓趙三喜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頓時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解地說道:“吳姐,怎麼了啊?”
“你在醫院裏給我們家老史說什麼了?”吳敏冷冰冰的質問道。
“沒……沒說什麼呀?”趙三喜一頭霧水的說道,心想不知道那個‘大偏頭’又在吳姐麵前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你是不是覺得你有蘇部長給你撐腰,就不把我吳敏放在眼裏了?還揚言說你給你表姐一句話,我吳敏就可以下崗回家了是吧?”吳敏冷冰冰的質問道。
聽到吳姐這些話,趙三喜立即明白了,肯定是那個‘大偏頭’在吳姐麵前詆毀自己了,他連忙焦急的解釋道:“吳姐你別誤會啊,我沒那個意思……”
“趙三喜,算我看錯你了!”還沒等趙三喜解釋完,吳敏就打斷了他的話,厲聲說道,隨即就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嘟嘟嘟’聲,趙三喜知道吳姐肯定聽信了‘大偏頭’的話,要是真讓她對自己有了那種想法,自己這幾天這麼低三下四的照顧‘大偏頭’,就是為了讓吳姐原諒自己,那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這樣想著,趙三喜覺得自己必須去找吳姐,當麵向她解釋清楚。
於是,接完電話,趙三喜回到了包廂裏,對黑狗和陳紅說道:“紅姐,實在對不住啊,我臨時有點事要和彪子先走了,就讓黑狗陪你好好喝吧。”
陳紅今晚也沒想到趙三喜會來,她的目標是此刻坐在自己對麵的黑狗,所以,聽見趙三喜說有事要走,陳紅倒也沒有挽留,嫵媚地一笑,說道:“那行,既然趙主任你有事,那你就去忙吧,有黑狗兄弟陪著我就行了。”
彪子也告辭道:“紅姐,黑狗兄弟,那和我大哥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