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潔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還好,就是你趙哥的身體老是出毛病。”
趙三喜‘哦’了一聲,轉了話題關心地問她:“那店裏麵呢?生意怎麼樣?”
鄭潔又是淡淡的笑了笑,回答道:“這段時間是淡季,生意有點冷清,而且栓柱那邊好像也不怎麼用心了,最近我下午的時候抽空去過兩次店裏盤點,但去了兩次門都鎖著,栓柱不在店裏麵。”
聽到鄭潔這麼說,趙三喜也感覺有點奇怪,問她:“那小子不老實在店裏呆著,都幹啥呢?”
鄭潔說道:“我也不知道,問他他說有點感冒燒,在租的房子裏睡覺著。”
趙三喜說道:“我看我得找個時間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要不是鄭姐你救他,那小子恐怕早都去見閻王爺了吧!”
鄭潔輕輕笑了兩聲,換了話題問趙三喜道:“小趙,你最近怎麼樣?工作上還順利嗎?”
聽到鄭潔終於關心起了自己,趙三喜笑盈盈的回答道:“我挺好的。”
“小趙,我想求你一件事兒……想……想讓你……”鄭潔支支吾吾的說道,聽語氣好像很難以啟齒一樣。
聽到鄭潔吞吞吐吐的口氣,趙三喜就有些疑惑,知道她應該又是遇上了什麼困難。
他輕輕笑了笑,語氣平靜地說道:“鄭姐,什麼事你說吧,給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呢?咱們又不是外人?”的確不是外人,兩個人上床都上了無數次了,還怎麼能算外人呢。
“你看方便的話,能不能給我先借點錢?你找大哥馬上要住院複查一下,店裏的生意差,我手裏錢不夠。”鄭姐才鼓起勇氣向趙三喜吐露了自己的心聲。
“我當是什麼呢,沒問題,等這兩天我抽空給你送過去。”現在錢對趙三喜來說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所以在說話的時候,他的底氣十足。
“小趙,謝謝你。”鄭潔感激的說道。
“跟我還說謝謝,鄭姐你太見外了……”趙三喜笑盈盈的說著話,然後壓低了聲,小聲說道:“鄭姐,這兩天我去找你,我想死你了快。”
也的確是,如果不想鄭潔還好,但是一想起她那個賢惠妻子的形象,趙三喜的腦海中忍不住就浮現出了她在床上的那種美姿媚態,她就是那種很聽話的女人,不倫趙三喜提出什麼要求,她都會答應。
男人理想中的女人,就是那種在外麵能給足男人麵子,在家裏,又能言聽計從,滿足男人任何要求的女人。
在趙三喜的印象中,鄭潔無疑就是這樣一個人。
想起鄭潔那個賢惠端莊的人妻樣,趙三喜的心裏就忍不住有些癢癢,決定就這兩天抽空去家裏探望一下鄭潔。
聽到趙三喜的甜言蜜語,電話那端的鄭潔頓時臉上泛起了一片羞赧的紅暈,拿著手機轉身朝著屋外走去了。
躺在床上的丈夫趙大看到妻子臉上那嬌羞的紅暈,就知道電話那頭的趙三喜給她說了些讓她不好意思的話。
盡管心裏本能的產生了一股醋意,但是趙大能看到妻子接到趙三喜的電話後還露出這樣的神色,心裏也感到了一絲安慰,因為他這幾年一直就像是一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而妻子才三十出頭,身材與容貌俱佳,是那種讓任何男人看了會兩眼放光的極品少婦,以她的條件改嫁給有錢人過上闊太太的生活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她卻選擇用她那單薄的肩膀來支撐這個支離破碎的家,這讓趙大心裏很感動,也很佩服自己的妻子,但是他卻喪失了男人的本能,不能再給妻子身體上的慰藉,所以對於趙三喜和妻子之間那種關係,趙大不但不反對,還一直想讓趙三喜娶了鄭潔。
最近一段時間趙大現老婆總是神色黯然,有幾次趙大半夜醒來的時候現妻子鄭潔在想著什麼,他就意識到妻子這些日子可能是與趙三喜生了矛盾,失去了他的身體慰藉,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寂寞讓她才會在大半夜忍不住做出那種事情來。
今天她接到了趙三喜的電話,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紅暈,這讓趙大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你……你啥時候過來?”走出了房間門,鄭潔羞答答的問道,心裏感覺熱乎乎的,她也是太想趙三喜了,太想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