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原本隻是一種試探性的話,因為他知道,像這些大人物一般很少會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別人的,特別是還不怎麼了解的人,但讓趙三喜感到喜出望外的是周姐竟然不假思索的就點了點頭,在手機上撥了趙三喜的號碼。
“嗡……嗡……嗡……”趙三喜的手機隨即在褲兜裏震動了起來,他連忙欣喜的掏出手機,就看到一個陌生的豹子號的手機號碼,不用想就知道這個牛逼的號碼是周姐的,連忙三下五除二的保存在了自己的手機上,如獲至寶一樣將手機裝進了兜裏。
周姐將手機塞進皮包裏,說道:“好了,等我有時間的話再給你打電話吧。”
“嗯,那周姐我走了。”趙三喜笑嘻嘻的點了點頭,然後心滿意足的轉身走出了周麗的勝負副秘書長辦公室,在拉上門的時候,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又忍不住掃了一眼周麗
從省政府出來,回到自己的車上後,趙三喜才想起在省府裏麵見到久違的楊柳大姐的事情,不由得就想到了她說下班後會打電話給自己,心想這樣倒也好,雖然沒能請到周姐,倒也不算白跑一趟,至少還有楊柳姐可以作陪嘛。
於是趙三喜將車停在了省政府不遠處的馬路邊上,將座位放平,躺在裏麵聽著歌曲,吸著煙,悠哉的等著楊柳姐下班了打電話給自己,很長時間沒見她了,他的確很想和楊柳姐坐在一起聊聊天,敘敘舊。
在趙三喜的心中,在自己那麼多的女人當中,楊柳姐也算比較重要的一個,尤其是當趙三喜一想到楊柳將自己保持了三十一年的貞操之夜交給自己的事情,心裏就感動不已,那說明楊柳姐多麼愛他啊,隻有愛一個人足夠深的時候,才會將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交給對方。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就在趙三喜躺在車裏回憶著自己和楊柳姐在省委黨校學習那一個月的往事時,一輛車在後麵瘋狂的按起了喇叭,打斷了他的思緒。
趙三喜心裏頓時有些發毛,打開車門跳下去一看,隻見一輛寶馬7係向轉向調頭,被自己停歪在路邊的車擋住了去路。
還沒等趙三喜鑽進車裏啟動車子讓位,就看見寶馬7係的駕駛窗緩緩落下來,一個戴脖子上戴著大拇指粗的金項鏈的死胖子指著趙三喜就罵罵咧咧地說道:“次奧,耳朵聾了啊!還不點把車開走啊!”
“我這不是正準備挪嗎!”趙三喜看到這個家夥絕非善類,也不想惹是生非,所以隻是嘟囔了一句,就打開車門鑽進了車裏,隨即寶馬車裏的死胖子又很囂張的罵道:“臭小子唧唧歪歪什麼啊!信不信老子削你?開輛爛車的窮逼裝什麼上流逼呢!”
“傻逼!”趙三喜衝著倒車鏡中那輛寶馬車暗自罵了一句,旋即啟動車子,將車稍微往前挪了挪。
讓開了這輛氣勢洶洶的寶馬7係後,趙三喜又重新躺在車裏,閉上眼睛一臉悠哉的聽著音樂,等著省政府下班,等和著楊柳姐重溫舊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趙三喜一閉上眼睛,耳朵裏就莫名其妙的回蕩起剛才那個死胖子罵自己的話“窮比裝什麼上流比!窮比裝什麼上流比!窮比裝什麼上流比……”
沐浴著和煦的陽光,使得趙三喜感覺有點昏昏欲睡,不知不覺就進入了睡夢之中……突然之間,趙三喜感覺自己醒來了,等他醒來時,身邊怎麼變得一片黑暗了,他嚇了一跳,原來自己一覺都睡到這麼晚了?
不對呀?可是這是哪裏啊?
他想要伸手去按台燈的時候,卻發現哪裏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因為他的身體根本動不了了。就在這時,忽然一絲光亮傳來,刺得他幾乎睜不開眼睛,等他回過神來,發現眼前是一條光潔的陶瓷馬桶沿,還沒等他有所反應,就覺得喉嚨一陣翻騰,不由自主的吐了起來,這個時候,他還以為自己是喝多了酒呢,可是他吐出來的卻不是今天中午吃的麵條,他吐得竟然是水,泛黃的液體,而且還有股淡淡的臭氣,他連續不斷的吐了差不多一分多鍾,才算吐幹淨了,這時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忽然抬高了,趙三喜抬眼一眼,嚇了一大跳,在正對麵的鏡子裏,他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了一隻奇怪的動物,趙三喜的眼前又是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