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趙三喜似乎有些明白了何麗萍的用意,知道她也是很心急想坐上主任的寶座。
“難道還要我把話說道什麼份上麼?”何麗萍拽下了最周這句話,走到趙三喜麵前,輕輕的在他額頭吻了一下,然後麵帶微笑的離開了趙三喜的這間屋子。
趙三喜似乎是茅塞頓開,望著何麗萍遠去的背影,心裏充滿了無限的噶覺,可他哪裏想到,何麗萍這個時候正在一邊走,一邊想著自己能夠這樣使喚趙三喜而沾沾自喜呢!
看看何麗萍走遠了,趙三喜立即連跑帶顛的來到三樓,張雲芳果然在那裏老老實實的等著他呢,趙三喜將她帶到了房間,急切的問道:“雲芳,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說走就要走啊?”
“我……我……”張雲芳還是難以開口。
“到底怎麼啦?你倒是說啊?”趙三喜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張雲芳話還沒有說出來,眼淚先布滿了眼簾,她一邊哽咽著,一邊說道:“主任,我知道這件事本來是沒有必要跟你說的,但是我打第一次見到你後,就覺得你是一個好領導,既然我已經決定了放棄這份職業,也就無所顧慮了,我就把他們的這些肮髒的事情都告訴你,今後你一定要提防著他們一點。”
說到這裏張雲芳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趙三喜聽了張雲芳的話,心裏覺得既驚奇又奇怪,心道:要說張雲芳與省建委規劃處師傅夏劍鬧翻了也不至於辭職啊,難道這裏麵跟鄭禿驢有關係?
想到這兒,趙三喜疑惑的問道:“雲芳,你別急,能不能把事情的前後跟我說清楚一點,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呢?”
張雲芳輕輕用手擦了一下眼淚,趙三喜見狀後立即給她拿出了幾張麵巾紙遞給她,張雲芳向趙三喜投去了感激的目光,然後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接著說道:“夏建這個王八蛋就是個禽獸,他欺騙了我對他的真心,騙我說他沒結婚不說,竟然用我的身體作交換去另尋喜歡……”
“他騙了的感情?另尋喜歡?”趙三喜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是的,我來單位的時候,他就對我有意思,一直在工作上很照顧我,也的確對我很好,久而久之,我就喜歡上了他,後來我知道他已經結婚了,但是我是他的部下,他的資格比我老,也很照顧我,我還是沒怎麼在乎他有老婆,可是他竟然用我跟鄭主任作交換,想用我的身體,去換取你們區建委來的那個女的身體……”
張雲芳牙根一咬,索性將事情全盤托出。
“區建委的女的?哪個女的?”趙三喜的腦海裏先想到的是童小莉,但他心裏十分矛盾,也很難相信童小莉竟然會在鄭禿驢的調教下甘願做那種事情,想從張雲芳這裏證實一下。
張雲芳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趙三喜腦子裏麵突然轉了個彎,疑惑的看著張雲芳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按理說,像這種事情一般在事情沒有成熟之前,是絕對不會讓當事人知道的,這是趙三喜心中的疑惑。
張雲芳又是一聲歎息,接著說道:“這也許就是夏劍太自信了吧,也許是由於平時工作中我對他百依百順的惡果吧,自從我來單位跟著夏劍做事後,沒跟他頂過一句嘴,什麼事情我都委曲求全的依著他,隻要他提出來的事情,我都會無條件的答應他,就連……就連……”說到這兒,張雲芳一時語塞,說不下去了。
趙三喜看著臉微微泛紅的張雲芳,心裏立即明白了她想要說的一定是兩人之間的秘密事情,好奇心驅使他焦急的問道:“就連什麼呀,事兒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呢?”趙三喜這也是給張雲芳打了一劑催化劑。
果然,張雲芳稍加猶豫了一下,便接著說道:“就連他要我跟他做那事兒的時候,做現場錄像我都答應了。”
“什麼?”趙三喜感覺很驚訝,而且也有一種更加刺激的體味,他沒想到夏劍這小子居然好那一口,於是便急促的問道:“那,那豈不是你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夏劍的手中了嗎?”
張雲芳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嘩嘩’的流了下來,她哽咽著說道:“主任,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可我又不願意就此沉淪,思來想去,隻有你能救我了。”
“我?”趙三喜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瞪著驚訝的眼神,一時間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