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不是這邊道上的,你自然是不知道我陳紅,在這邊,還沒有哪個兄弟敢這樣對我。”陳紅吃笑著,顯得滿不在乎。
弄死她?這個家夥雖然殘暴威猛,但恐怕還沒膽量殺人,這樣做除非是活膩了,跟國家機器挑戰。
但黑狗卻一點也不在乎的笑著,並且伸出了手,扯下了她身上的黑色機車服!
脫衣服?這就要……陳紅終於感到驚訝,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敢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不過陳紅的心裏卻莫名其妙對這個男人這種粗魯的行為感到有些期待,甚至在心裏想,你奶奶滴,就算要做你好歹也找個合適的時間地點呀,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麵,還要不要臉啊!
當然,陳紅很識趣的倚在副駕駛座上,假作不聞不問,隻不過,黑狗不是做那種事,隻是這個女人想法太多了而已。
陳紅的外套是純手工的真皮黑色機車服,裏麵隻有一層薄薄的白色高領駝絨緊身小毛衣。
柔和的毛衣勾勒出完美的體型,但這幅讓她自傲的體型,此時似乎成了引犯罪的禍端。
黑狗兩根手指指尖輕輕捏在了這小毛衣上,而且位置就在她脖頸下,曲線已經開始隆起的位置。
輕輕的觸碰,讓陳紅渾身一個小寒顫。
“堂堂的狗哥,竟然也這麼下作!”陳紅並沒有出手阻攔,但是卻冷笑著挖苦起了他,即便她不會反抗這個家夥,但是當著這麼多雙小弟的眼睛,她可不願丟了人。
黑狗顯然有些驚訝,立即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很好奇的看著她,然後嗬嗬的笑道:“紅姐原來知道我啊?”
陳紅冷笑著說:“從你的身手估摸著就是你,除了你狗哥,在西虹市恐怕沒有別的小混子有這樣的能耐了。”
黑狗倒也不謙虛,他嬉皮笑臉的說道:“紅姐,過獎過獎。”
然後言歸正傳得說:“隻要你把這個小東西往外一扔,或者……再把你這小毛衣往外一扔,哪怕哥不再動你一根手指頭,你還有臉在這一片混下去?”
陳紅臉色一寒。沒錯,將自己的衣服都拋出去,別人會怎麼想?堂堂的大姐陳紅,竟然被黑狗在眾目睽睽之下給qj了?!連自己都保不住的一個女人,還指望你罩著別人?
難道她去和所有人解釋,說自己隻是被扒光了衣服,卻沒有被那個啥……這麼多人看著,鬼相信?
但是,公安局會相信。
因為任憑她去公安局高,但是黑狗偏偏沒有任何罪證,dna檢測?行,反正她身體裏麵沒有留下黑狗任何的痕跡。甚至,連打鬥強迫的痕跡都沒有。
這是一個天大的啞巴虧,但不得不說這一招很厲害。
陳紅腦袋有點蒙,既看上這個小子,又怕他當眾讓自己出醜。
果然,黑狗沉沉的笑道:”我就是舉個小例子,其實比這毒辣的爛招兒多的是。隻不過,你紅姐手下這幫小王八蛋喜歡用爛招兒,哥不喜歡而已——除非被惹毛了。”
陳紅知道,這次遇到麻煩了,隻要黑狗將自己的衣服有節奏的往窗外一扔,然後開著車兜圈二三十分鍾再回來,自己就別想在這片地方混下去。
而且,即便是離開這裏,也必然是灰溜溜的走,留下一片嗤笑聲。
隻不過聽黑狗這話的意思,似乎他目前還不至於這麼做。陳紅雙臂抱在胸前假裝鎮定,其實隻是為了保護自己比較要害的部位。剛才被黑狗兩根手指扯了扯胸前的小絨衣,那種微微的碰觸讓她渾身不自在,仿佛被侵略。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陳紅眼神冷豔的看著黑狗,一臉鎮定自若的問道。
“沒別的意思,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告,事情是紅姐你這幫小王八蛋小弟引起的。”
說著,黑狗從倒車鏡裏指了指躲在門口的趙三喜,說:“記住,以後別招惹我大哥,甚至別在他身上動一點兒心思,有本事朝我黑狗來,我都接著。”
陳紅歎了口氣,說:“就這個要求?不得不說,狗哥你是個純爺們兒,我陳紅喜歡。”
黑狗哼哧著說:“是不是純爺們兒,表現不再這裏。”
陳紅略顯妖媚的笑了笑,不過她還不知道這些事到底是怎麼引起的,尤其是黑狗的前一句話,讓她好奇的扭過頭去看了一眼磚窯門口的趙三喜,然後問:“不過狗哥,我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兒,我陳紅還真不想和狗哥你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