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覺得吳敏說的是,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太出頭了好,就順大流,人家其他領導幹部怎麼辦,自己照搬就行了,身為官員,主要注意言行舉止的方麵太多了,還是不能太高調了。這樣一想,趙三喜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那行,吳姐,那我就安排人以單位名義送就行了。”
吳姐說:“嗯,到時候參加追悼會的時候必要的時候過去一下就可以了。”
趙三喜說:“嗯,吳姐,我明白了,那我就照你說的去辦吧。”
吳姐說:“嗯,我也安排一下區委區政府辦這個事。”
掛了電話,從吳姐那裏取經後的趙三喜,應付起這件事來就明白哪些事情需要做,哪些不需要做了。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趙三喜將柳月叫了過來。
柳月敲開門,亭亭玉立的站在趙三喜麵前,宛若一朵潔白的蓮花一樣,純潔、美麗、落落大方,神態恭敬地說:“主任,你找我?”
趙三喜放下茶杯,想了想,對柳月說:“柳月,市裏有個老領導過世了,你現在抓緊時間定個好一點的花圈,以單位的名義送過去吧。”
柳月明白的點了點頭,說:“主任,那我現在就去辦?”
趙三喜點頭道:“嗯,抓緊一點時間。”
柳月聽話地點了點頭,趙三喜便若有所思的想起了其他事情來,就在他一抬眼的時候,見柳月那挺拔曼妙的身子還亭亭玉立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樣子,臉上掛著欲言又止的神態。
趙三喜看見柳月的嘴角微微動了動,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樣子,便板直了身子,微微一笑,神態溫和的看著她,說:“柳月,你還有啥事麼?有啥事不妨直說,在我麵前還這麼客氣幹啥呢?”
柳月抬起胳膊,伸出一隻芊芊玉手,有點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趙三喜的鼻子,臉上掛著淡淡的紅暈,小聲說:“你的鼻子怎麼樣了?好些了沒?”
趙三喜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漂亮小妞兒關心自己鼻子上的傷勢呢,心裏一陣驚喜,笑嗬嗬地說:“好多了。”
柳月略顯緊張的神色這才緩和了起來,微笑著說道:“那就好。”
“不過……”趙三喜故弄玄虛地說了半句話停頓下來,用異樣的眼神看起了柳月。
“不過什麼?”柳月微微皺起眉頭,有些疑惑地問道。
“不過暫時還不能接吻。”趙三喜想起那天在診所裏老醫生的話,便麵帶鬼笑,逗弄起了柳月。
聽到趙三喜這句話,柳月的臉頰上頓時泛起了兩片羞紅,有些惱羞的白了他一眼,甩開膀子就朝辦公室外走去。
“別忘了我讓你辦的事啊!”趙三喜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衝她離去的背影喊道。
看著柳月甩開膀子扭著那渾圓後翹的小屁股匆匆走出辦公室的背影,趙三喜的腦海中情不自禁就浮現出了那天晚上在醫院裏的情景,想起自己枕在趙三喜胸前那兩團飽滿的‘軟枕’上裝死的樣子,這貨心裏又是一陣樂嗬,臉上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了猥瑣的笑容,靠在椅子上想入非非起來……
韓五在接到趙三喜的‘任務’後,坐在茶樓裏打電話叫來了幾個跟著他混的小弟,讓他們在這一片找趙三喜描述的那幾個小年輕,由於那幾個小年輕每個人的形象都很鮮明,加之滻灞開區最繁華的地方就巴掌大的一塊,其他地方都是熱火朝天機械轟鳴的建築工地,找起那三個小年輕來並不是很困難。
韓五帶著一幫小弟就在開區最繁華、小混混最容易出沒的幾個地點守株待兔。
整整一天,韓五讓一群小弟分散在幾個小混混最容易出現的地點,自己則在這幾個地方來回閑逛。
一會坐在茶樓裏,一會兒到了小飯店,一會兒又到小燒烤攤,總之丟二郎當的像個無業遊民,偏偏這貨一向懶散慣了,沒人覺得他有多另類。
一直到這天下午,韓五看到前麵小廣場上聚集了越來越多的車、以及越來越多的駐足看熱鬧的路人,從人群中的談話韓五聽出來是打架了,有些看熱鬧的路人被裏麵打鬥的場麵嚇得直躲閃,但韓五卻樂了!
沒錯,不是怕,是樂!
這貨打打殺殺的場麵見多了,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怕,他就喜歡熱熱鬧鬧、轟轟烈烈的活著。
不是簡單的性格問題,這似乎已經上升到了一個生存態度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