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姐笑了笑,然後看著趙三喜那個還依舊很紅腫的鼻頭,關心地問道:“怎麼樣了?”
趙三喜說:“好多了。”
說起自己鼻頭受傷的事情,趙三喜就感覺鬱悶,要不是自己逞英雄,提早離開事現場的話,那幾個小混混一時也得受不了,最後倒好,英雄沒做成,反倒變成了狗熊,被人家美女給救了下來,這事兒一直讓趙三喜感覺尷尬,不過更讓他忘不掉的是這件事的蹊蹺,他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到底是誰跟自己這麼大的仇恨,竟然會雇傭人來報複自己?這幾年他得罪了那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沒誰敢這樣幹,看來這個人真是有點來者不善,對他恨之入骨啊。
就在趙三喜陷入思索的時候,吳姐看著趙三喜那紅腫的鼻頭,小心翼翼的伸手過去摸了一下,誰知,她的指尖剛剛觸碰到上麵,趙三喜立馬呲牙咧嘴,‘哎呦喂’的痛叫了起來,表情顯得很誇張。
吳姐的手就像是觸了電一樣,立即縮了回去,連忙說:“對不起啊,姐不是有意的。”
趙三喜皺著眉頭咧著嘴,一邊哎呦喂地痛叫著,一邊說:“沒事的。”
“你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能撞到鼻子呢?”吳姐有點無奈的看著趙三喜說道。
趙三喜看著吳姐那個關心的樣子,琢磨了片刻,然後認真的看著吳姐,說:“吳姐,其實我騙了你……”
“騙我什麼了?”吳姐秀眉微微一挑,一臉疑惑的看著趙三喜。
趙三喜支支吾吾地說:“吳姐,其實我的鼻子不是撞得,是……是被人打得……”趙三喜覺得自己把當時的情況說一下,吳姐或許可以幫他分析一下。
“啊?被人打得?”聽到趙三喜說明了事情真相,吳敏立即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詫。
趙三喜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那天下午我下班了沒事就在街邊的小花園裏坐著,有幾個年輕一直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後來就找上我,說是有人花錢雇傭他們來教訓我,把我給揍了……”
“有人花錢雇人來教訓你?”吳姐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了,眯著眼睛,蹙著眉頭,感覺迷惑極了。
“嗯。”趙三喜肯定的點了點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吳姐,接著說:“吳姐,你說誰會這麼心狠手辣雇人來教訓我呀?”
吳敏知道以趙三喜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在官場上混,肯定得罪了不少人,她猜疑著說:“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趙三喜搖搖頭說:“哪有啊,我剛從省委黨校學習回來,屁股還沒坐熱呢,還哪有功夫去得罪人呢。”
吳敏就有些不明白了,擰著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那還會有誰要費這麼大的勁來報複你呢?”
趙三喜可憐巴巴的看著吳姐,搖了搖頭,說:“我就是有點想不明白,吳姐,你幫我分析分析,會不會是我身邊的哪個人幹的啊?”
“你最近也沒得罪什麼人,這就有點奇怪了……”吳敏一邊凝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想著,一邊說道。
趙三喜等著吳敏幫自己分析,但是吳敏在琢磨了好一陣子,也是沒分析出個所以然來。
天已經大亮,吳敏看了看時間,已經離上班時間不遠了,便從被窩裏爬起來,一邊拿起內衣往身上套,一邊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該去單位了。”
趙三喜見吳敏開始穿衣服,疑惑的拿起手表看了一眼,見還有一個小時左右才上班,對她說:“這不是還有一個多小時嗎,吳姐你急啥呢?”
吳敏拿起黑白相間的條紋襯衫套在身上,一邊係紐扣,一邊說:“廢話,要是一會跟你一起從這裏走出去,被別人看見了會怎麼說?現在區委區政府的人都已經知道我什麼事都偏袒你,你還想不想在區裏幹呀?”吳敏一邊說著話,一邊側身掀開被子找自己的小褲衩。
看著吳敏披著一頭淩亂的秀,倦怠的臉蛋上點綴著精致的五官,兩隻桃花眼眨目如話,身上穿著一件很合身的條紋襯衫,職業裝搭配著迷離的倦容,有一種特別誘人的魅力,使得養精蓄銳了多半個晚上的趙三喜再一次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
有醫學研究認為人類一天中最容易產生性欲的時間段是清晨,這個研究結果還真沒錯,這個時候趙三喜的反應特別旺盛,看著這個成熟、知性、而又風情萬種的妖媚女領導,雄性的本能在一瞬間就如開閘的潮水一般洶湧澎湃。
“吳姐,你在找啥呢?”看著吳姐掀開被子在找衣服,趙三喜裝糊塗地問道。
“我的衣服呢?”吳姐一邊在被窩裏找著,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