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你看你說的,這件事是老金他的不對,現在是市場經濟,做生意是公平競爭,他的酒吧競爭不過人家童老板,他需要從自身經營上找問題,私下去擾亂人家酒吧裏的正常經營,這是老金不對,從長計議,從大局出呢,我肯定是希望老金能和劉主任化幹戈為玉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誰也不吃虧就行了,小趙你說是不?”張彪到底是個老江湖,與人打交道,從來不說一句得罪人的話,盡管自己身為西虹市市市局副局,但在比自己低了好幾個級別的趙三喜麵前,顯得極為平易近人,一點架子都沒有。
“是是,張局你說的在理。”趙三喜笑眯眯的點著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有點擔心金老板那邊,畢竟我對金老板的為人還不是很了解,不知道張局對金老板的為人了解麼?”
張彪誤以為這就是趙三喜上門拜訪自己的真實目的,便‘嗬嗬’笑著說道:“哦,老金的為人呢,我還是比較了解的,我和老金也算是老熟人了,既然這件事他也當著我的麵給童老板賠禮道歉,答應賠償酒吧裏的損失,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這一點小趙你也用不著擔心啦……”
趙三喜微笑著說道:“那就好,有張局這些話我就放心了。”說著話,趙三喜張了張嘴,故意給張彪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來。
果然,張彪見趙三喜動了動嘴皮,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了,便好奇的笑了笑,說道:“小趙,是不是有啥事兒還要對我說呢?有啥你就說吧,今天你來我家裏做客,用不著這麼見外。”
趙三喜有意識的朝廚房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對張彪有些不自然的笑著說道:“張局,有些話呢,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小趙,看你說的,來家裏了還用得著這麼見外吧,家裏也沒外人,有啥話你就說吧。”越是看趙三喜吞吞吐吐的樣子,張彪就越感到好奇,便不假思索的催促著他趕緊講出來。
見張彪一副焦急的樣子,趙三喜在心裏竊喜了一把,而沒有急著就講想說的話,先是掏出煙,給張彪點了一顆,自己也點上一顆,吸了一口煙,才神秘兮兮的笑著問張彪:“張局,不知道你跟金老板身邊那個女人有沒有了解啊?”
“哪個女人?”張彪一時沒反應上來,挑起眉頭,一頭霧水的看著趙三喜,與此同時在心裏快琢磨著金錢豹身邊的女人們。
“就是那個負責金老板茶樓的女的,上官婉兒。”趙三喜提醒著說道。
在趙三喜的提醒下,張彪這才反應過來,見趙三喜正用異樣的眼神盯著自己,由於自己與上官婉兒之間存在不能見人的秘密,眼神中隨即閃過一抹惶恐的神色,故作鎮定的笑了笑,說:“哦,你是說上官婉兒啊,我倒是認識,但是不怎麼熟悉,怎麼了?小趙怎麼突然對她感興趣了?”
這老狐狸覺得趙三喜突然在自己麵前提起上官婉兒那個小浪貨,難道是這小子現了自己和上官婉兒之間的秘密?想到這裏,張彪心裏便有忐忑不安。
“哦,沒啥,隨便問問。”盡管張彪表現的極為平靜,但是趙三喜還是能從他微妙變化的表情中察覺出他內心的不安。
“小趙,你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張彪鬼笑著說道,“小趙你要是看上了上官婉兒的話,我去幫你給金老板說說,給你們牽牽紅線,咋樣?”
趙三喜連忙搖頭說道:“哪裏哪裏,張局你可別誤會,我沒這個意思的。”
“那你怎麼突然問起上官婉兒來了呢?”張彪便收斂了鬼笑,一本正經的衝趙三喜問道,對於趙三喜為什麼突然提起上官婉兒,張彪是一時間丈二的和尚莫不著頭腦。
見張彪那副極力猜想自己想法的樣子,趙三喜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又警惕的朝廚房裏看了一眼,見張彪那風韻猶存徐老板娘的美豔妻子並沒有注意這邊,這才將身子朝前欠了欠,小聲說道:“張局,其實那個上官婉兒她主動找了我幾次,第一次是金老板請我去他的山莊做客,讓上官婉兒作陪的,我呢,也看的出來,上官婉兒是金老板特意安排來陪我的,那天在金老板的山莊吃完飯,是我順路捎上官婉兒回家的,在車上她……她……嘿嘿……”講到這裏,趙三喜一臉鬼笑,留下了一個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