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潔笑著搖搖頭,說:“算了,這麼近我走著回去就行了,順便還得買點菜,那我走啦。”說著話,媚眼看了一眼趙三喜,然後轉身朝著家的方向走去了。
趙三喜目送著鄭潔走遠了,才貓著身子鑽進車裏,啟動車子漫無目的的開了一段路後,突然想起了今天還有一件正事沒辦,那就是去找那個檢察長,但是看看天色已經這個時候了,郊縣稍微有點遠,琢磨了片刻,趙三喜覺得倒不如從近的先開始,找一下張彪吧。於是,他在打了幾個電話,打聽到了張彪家的具體住址後,便徑直將車開到了張彪家樓下,坐在車裏掏出手機給張彪撥去了電話。
這個時候,張彪剛吃過晚飯,正靠在沙上抽著煙陪老婆看電視,電話一響,欠了欠身子,懶懶的從茶幾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個陌生手機號碼,微微皺了皺眉頭,摁了接聽鍵,放在耳邊,懶洋洋的問道:“喂,哪位啊?”
“是張局長吧?”趙三喜笑嗬嗬的說道。
“對,是我,請問你是哪位?”張彪好奇地問道。
“張局長,我是小趙啊,你聽不出來我的聲音啊?”趙三喜‘嗬嗬’笑著套起了近乎。
小趙?難道是趙三喜?
聽到對方說是小趙,張彪皺起眉頭在心裏琢磨了一番,第一反應就想到了趙三喜,因為自從孫昌盛的兒子孫毛毛與趙三喜他們生了矛盾衝突後,他就開始和這個家夥較上勁兒了。
“小趙,是趙三喜,趙主任吧?”張彪熱情的笑著問道。
“對對對,是我,張局長在家呢,還是在外麵應酬著呢?”趙三喜覺得自己先得莫清張彪的行蹤,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在家裏呢。”張彪嗬嗬笑著說道,像張彪這樣身份的領導幹部,現在可以說是無欲無求,極為在乎其他人對自己的看法,尤其是生活作風方麵,一直是偽裝的滴水不漏,即便是現在正在酒桌上胡吃海喝著,也不會說自己在應酬。
“那正好啊,張局,我剛好路過你們家呢,想過來拜訪一下張局呢。”趙三喜這才說明了打電話給張彪的原因。
“來我家裏?”張彪有些愣,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特別是趙三喜這家夥,雖然與自己談不上有什麼矛盾,但卻一直是站在對立麵的,這家夥突然提出要上門來拜訪,這葫蘆裏又賣的什麼藥?這令張彪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不知張局長歡迎不歡迎呢?”趙三喜笑嗬嗬的說道。
張彪愣了一下,立即笑盈盈的說道:“趙主任看你說的,當然歡迎啊,歡迎,那趙主任就上來吧,我讓你嫂子準備點飯菜。”
“張局,別,別,用不著這麼客氣,我已經吃過飯了,隻是順路過來拜訪一下張局而已。”趙三喜連忙客套的說道。
在電話裏寒暄了幾句後,趙三喜就從車上下來,在小區門口逛蕩了片刻,買了一瓶酒,一條煙,才走進了電梯裏……
在接完趙三喜的電話,張彪便對坐在身邊的老婆說道:“老婆,你去準備幾個菜去……”
“不剛吃過飯嗎?”還不等張彪將話說完,風韻猶存徐老板娘的妻子皺起秀眉,一頭霧水衝張彪問道。
“家裏馬上來客人了,這不剛打電話了嗎。”張彪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煩的解釋道。
張彪的妻子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嘴裏嘟囔道:“這些人也真是的,早不來晚不來,人家剛吃完飯就來,也太沒眼色了!”說著極為不情願的白了一眼張彪,將手裏的遙控器沒好氣的用力放在茶幾上,慢慢悠悠的抬起了屁股。
張彪這貨雖然一直利用自己手裏的權力,以權謀私,在工作上根本不稱職,但對老婆卻是怕得要死,當然這也與張彪老婆的自身條件密不可分,張彪這老婆,別看已經四十出頭了,但保養得那可是相當好,身材高挑,加之皮膚也是保養的白白嫩嫩,一眼看去,活脫脫就像是個不到三十歲的黃花大閨女一樣,水靈剔透的,加之這女人的心思很細膩,對男人那點花花腸子是把握的極為到位,總能恰如其分的捏住張彪的短處,讓張彪這個在外麵借著一身虎皮總能耀武揚威的老東西,一回到家裏就像是變成了一隻溫馴的貓兒一樣,對這風情萬種風韻猶存的妻子是言聽計從百依百順,常常妻子罵他一兩句,這貨隻是嘿嘿付之一笑,從不還口。
這不,張彪見妻子有點不耐煩的樣子,便抬起手在妻子上輕輕拍了一把,嘿嘿笑著說道:“我這也是沒辦法嘛,今天就麻煩老婆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