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並不知道今天來這裏收保護費的人就是麻老四的手下,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心頭一喜,說:“既然那混子是新城區的,那就好辦了。”說著,一臉自信看著栓柱,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說道:“栓柱,這事兒哥給你處理,你就別害怕了。”
“真的啊?大哥?俺就知道你人緣廣,你是不是認識那個老大啊?”栓柱聽趙三喜攬下了這事兒,不由得喜上眉梢的衝趙三喜說道。
“新城區最大的大哥麻老四跟哥哥我是朋友,這不就好辦了嘛。”趙三喜得意洋洋的衝著栓柱說道。
“新城區的大哥大也是叫麻老四啊?”栓柱突然聽到趙三喜提起麻老四的名字,感覺有點奇怪,今天來收保護費的那個老大,也自稱麻老四。
聽到栓柱這句奇怪的話,趙三喜一臉疑惑的衝他問道:“怎麼?難道還有第二個人也叫麻老四啊?”
栓柱說:“大哥,今天來收保費的那個老大,他也自稱是‘麻老四’,會不會是一個人啊?”
聽到栓柱這麼一說,趙三喜頓時皺起了眉頭,琢磨了一番,舒展了眉頭,說道:“那可能就是一個人,這樣吧,栓柱,走,你現在跟哥就去找他,既然都是熟人,這事兒不簡單的跟一加一一樣嘛。”
趙三喜覺得既然今天是麻老四和自己的兄弟栓柱產生了過節,那豈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兒,俗話說,不打不相識,看來還真是這個道理。
“大哥,現在就去啊?”栓柱瞪大眼睛,一臉驚訝的看著趙三喜。
“走,現在哥帶你去找麻老四,圓和一下,這事兒也就過去了。”趙三喜顯得若無其事的說道,畢竟麻老四和自己關係不錯,趙三喜覺得這也不是一個什麼事兒。
“那一萬塊錢帶不帶啊?”栓柱一臉憨厚的看著趙三喜問道。
趙三喜皺著眉頭叱責道:“你咋這麼笨呢,給一萬塊錢的話還讓我去啊!”
於是,趙三喜帶著栓柱,開上車徑直朝著麻老四的‘日月壺’茶樓駛去了,在去的路上,趙三喜特意叮嚀栓柱,去了見到麻老四後嘴要甜一點,要不然他的麵子上也過意不去。
栓柱點頭說道:“大哥,俺知道,俺不亂說話就是了。”
趙三喜一臉若無其事的說道:“其實也沒啥大事兒,都是熟人,不打不相識嘛,一會去找麻老四說說,擺一桌和事酒,坐一起吃頓飯,你給人家麻老四和被你打了的那個哥們敬杯酒,這事兒也就過去了,完了我再給麻老四說一聲,以後麻將館的生意讓他們幫著鄭潔罩著點。”
栓柱聽見趙三喜說的很輕鬆,忍不住笑嘿嘿的誇他說道:“大哥,俺就想著你肯定有辦法解決的,沒想到大哥你還認識那個麻老四,俺太佩服大哥你啦……”
栓柱這番恭維的話讓趙三喜心裏很受用,忍不住笑了笑,扭頭對栓柱叮囑道:“栓柱,我可告訴你,你這條命說白了,是鄭大姐給你的,鄭大姐家裏的情況你也知道,現在日子很不好過,門市部裏你可得上點心才行,知道不?”
栓柱連連點頭說:“知道,知道,大哥你放心吧,俺知道的,要不是你和鄭大姐,俺恐怕早都餓死了。”
趙三喜嗬嗬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一遍栓柱,說道:“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你小子還胖了啊。”
栓柱嘿嘿的笑了笑,說:“是胖了一點,不過劉哥你好像是瘦了啊?”
被栓柱這麼一說,趙三喜本能的抬起頭從倒車鏡中看了一眼自己,不知是倒車鏡的緣故,還是自己真的瘦了,總之趙三喜感覺倒車鏡中的自己的確是瘦了,雖然不是那麼很明顯,但起色卻顯得差多了。
看著略顯憔悴的自己,趙三喜不由得就聯想到了最近這一段時間,雖然自己在省委黨校學習,按理來說應該是最輕鬆的一個多月,但是童嵐的事情、小美女金露露的事情,以及各種感情糾葛,搞得他有些心力交瘁。
現在趙三喜才現,世界上最累人的事情不是體力勞動,而是處理複雜的感情問題,尤其是他,同時與好幾個女人保持著關係,真的是一件很讓人頭疼不已的事情。
加之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接二連三生,讓他感到疲憊不已,這不,童嵐酒吧被砸的事情剛處理完,來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栓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不過好在這次的事情好辦一點,麻老四是自己的朋友,擺桌飯吃一頓啥事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