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滴,你老虎還怕豹子不成,到底是說還是不說?”黑狗一臉不耐煩的用手指指著張虎滿臉血跡的麵門質問道。
張虎閉口不語,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媽那個逼的!我看你狗日的今天是廁所裏電燈——找屎死!”黑狗實在失去了耐心,直接領著張虎的領子,一把將他甩出三米遠,重重摔在地上,出了殺豬一般的慘烈嚎叫聲。
趙三喜看見那家夥躺在地上痛苦慘叫的樣子,走上前去蹲下來,又來自己那一套,苦口婆心的勸著他說道:“我說兄弟,你這是何苦呢?我兄弟黑狗你聽說過吧?就他那暴脾氣,下手又狠,今天你要是不說,他非得弄死你不可,你信不信?”
張虎在躺在地上,看著趙三喜那張淡定的臉,知道他才是這幫人的大哥,張虎樣子極為淒慘的向他哀求說:“哥,我不是我不想說,但我說了肯定會被弄死的……我真的不敢說啊……哥,求你饒了我吧,以後兄弟我跟你,為你賣命還不行嗎?”
趙三喜‘嗬嗬’笑了笑,說:“你現在是在我們手裏,不是在被人手裏,你希望現在就被弄死呢,還是死的稍微晚點呢?再說了,隻要你供出是誰指示你們去砸夜巴黎酒吧,我們絕不會出賣你的,怎麼樣?”
“劉哥,少跟你狗日的廢話,我看他今天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咱們就成全他,慢慢弄死他。”正說著話,黑狗不知從哪裏又搞到一把老虎鉗,提在手裏走了過來。
趙三喜扭頭看見黑狗手裏那把老虎鉗,立即就想到了當初在壹加壹酒吧門口生的那一幕,想起來頭皮都不由得麻。黑狗顯得極為不耐煩得說道:“張虎,你知道曾今名滿一時的齙牙剛是怎麼突然銷聲匿跡的麼?”
張虎看到黑狗手裏提著一把老虎鉗,就知道這心狠手辣的家夥要對自己上家夥下毒手了,立即嚇得渾身哆嗦不已,連連告饒道:“黑狗哥饒命啊……黑狗哥饒命……”
“老子看你這家夥牙倒是很硬,但是不知道你跟齙牙剛比起來誰的牙更硬一點,不過我想再硬也硬不過這把老虎鉗吧?”黑狗嘿嘿的笑了笑,然後扭頭對旁邊幾個兄弟吩咐道:“把他給我按住!”
在張虎一連串淒慘的哀求聲中,黑狗的幾個馬仔將張虎死死的摁在了地上,黑狗手裏的那把老虎鉗張開了鉗口,說:“掰開他的嘴。”一邊說著話,一邊嘿嘿的笑著,將鉗口塞進張虎嘴裏,夾住了一顆門牙。
看到這一幕,趙三喜不禁後背冒汗頭皮麻,心想:奶奶滴,這幫家夥也太狠了!
形勢不待人,黑狗這貨在西虹市地下世界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下手殘忍,而且極為能打,正因為如此,在西虹市地下世界坐穩十多年老大地位的金錢豹才不敢與這幫人起正麵衝突。
而齙牙剛在地下世界的隱退,就是眼前這貨當初當著齙牙剛小弟的麵,硬生生用老虎鉗扒掉了齙牙剛那顆標誌性的齙牙,使得他在小弟眼中失去了威信,從此銷聲匿跡了,雖然當初的場麵張虎並沒有親眼所見,但在從其他小混子口中聽到當初那種血淋淋的場麵時,張虎不禁都打了個寒顫,不得不佩服黑狗這家夥太過殘忍了!
今天老虎鉗夾在了自己的門牙上,腦海中一想起齙牙剛被扒掉那顆標誌性齙牙的情景,一種極大的恐懼立即籠罩了他,形勢擺在眼前,根本由不得他再去選擇,如果一旦繼續固執下去,恐怕自己今天的遭遇要比那齙牙剛淒慘多了。
“看看你是你的牙硬還是老子的老虎鉗硬!”就在黑狗準備合上把手的時候,被牢牢摁在地上的張虎連忙一臉恐懼的看著黑狗,帶著哭腔說道:“說說說,我說……我說……大哥饒命啊……我說……我說……我勸說……”
一切似乎在黑狗的掌握之中,隻見他嘿嘿的笑著,一邊緩緩將那把老虎鉗提起,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說唄!你說了,老子饒你不死,你要是還敢耍花樣,老子就用這把老虎鉗將你滿口牙一顆一顆的給拔掉!”
看著黑狗手中那把黑乎乎的老虎鉗,形勢不由人,張虎知道今天遇上了狠角色,自己是逃不了了,便兩眼恐懼的看著黑狗,一五一十的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供了出來。
原來,在童嵐擺脫了金錢豹的束縛,從他那邊脫離出來後,金錢豹覺得自己在西虹市地下世界這十多年老大的威信和尊嚴得到了挑戰,怕手底下那些為他賺錢的家夥會一一去效仿童嵐,一直想做掉童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