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童嵐扭過臉,微微挑了一下眉毛,顯得有些驚訝,對趙三喜說道:“你怎麼會想到是他呢?”
趙三喜說:“因為我琢磨了一下,既然不可能是收保護費的,也不可能是兩旁正常來喝酒的客人幹的,那還能有誰呢?你想想看,童姐你這家酒吧生意這麼好,現在眼紅你,對你嘴恨之入骨的是誰?隻能是金錢豹那個老家夥,因為你酒吧的生意肯定會影響到他酒吧的生意,肯定有一大部分熟客都輾轉到你酒吧裏來消費了,而那個老家夥心裏也明白,營業期間五子他們在看場子,就算他們來一百多號人也不一定是兄弟的對手,所以就故意演了這麼一出敲詐索賠的雙簧戲來掩飾背後的真相,童姐你覺得呢?”
聽著趙三喜一環扣一環的邏輯推斷,童嵐覺得他的推斷很有道理,她這家酒吧現在對金錢豹的酒吧生意造成了極大的衝擊,如果不是他眼紅,派人來砸場子,還會有誰敢有這個膽量呢?
而且還偏偏挑韓五他們離開以後才動手,說明那幫人心裏清楚韓五這幫兄弟們的戰鬥力,不敢正麵衝突,隻能搞背後襲擊。
“你這麼一說,也很有道理,但是那老東西突然這麼搞背後襲擊,而且我們也沒什麼證據啊?”童嵐覺得這次自己是要吃啞巴虧了。
趙三喜說:“這就是那老狐狸的狡猾之處。”
童嵐說:“既然我們不能正麵和他較量,那讓警察來處理吧?”
趙三喜輕笑了一聲,說:“童姐,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金錢豹’真是幕後主謀的話,你想想看,以他和那個張彪的關係,他肯定不會有什麼事的。”
“那我們這次就這樣白白讓人家砸了啊?”童嵐顯然是咽不下這口氣,酒吧才開業兩個月,就白白損失了一百萬,這家酒吧能夠開起來,她幾乎是耗盡了心血,一百萬對她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
正在這時候,韓五突然一拍腦門,說:“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趙三喜和童嵐立即不約而同看向韓五,幾乎是不約而同的脫口而出道:“是誰?”
韓五說:“我想起來了,那個家夥以前經常去四哥的麻將館打麻將,也是個道上的混的,不過是個無名小卒。”
“那家夥現在跟誰混著?”趙三喜衝韓五追問道。
韓五搖了搖頭,說:“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趙三喜和童嵐充滿期待的臉立即無精打采下來,趙三喜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韓五,說:“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韓五卻顯得一臉自信的說道:“想知道他跟誰混,還不簡單嗎?找到他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趙三喜說:“問他?如果是‘金錢豹’指示他們來砸場子,你想想他能告訴你嗎?”趙三喜對這些替老大賣命的小混子倒是很敬佩,這些人雖然一無是處,是造成熱會不穩定的主要因素,但是有一點倒是比正常人要強得多,那就是講義氣,不輕易出賣大哥。
韓五一臉兄有成竹的看著趙三喜和童嵐,拍了拍兄脯打著包票說道:“這些事情就交給兄弟去辦吧,你們隻管等消息吧!”說著話,自信滿滿的笑了笑,起身就離開了酒吧。
趙三喜和童嵐對視一眼,他一臉無奈地說:“也隻能這樣子了。”
“嵐姐,統計好了,這是損壞的物品清單。”這個時候,狂野小美女拿著一張統計好的物品損壞清單走過來遞給了童嵐,然後看了一眼趙三喜,緊挨著他坐了下來。
趙三喜在心裏不由得叫苦起來,同時麵對兩個喜歡自己的女人,真怕萬一自己說錯了話,引起兩個女人爭風吃醋可就沒法收場了,童嵐還好,關鍵是這個狂野小美女,上次的時候飛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平複了她傷心的情緒,這次要是再使她傷心,奶奶滴,這可怎麼收場呢,非得被金書記扒了自己的皮不可!他低著頭,渾身都不由的緊繃起來,一向口吐蓮花般的趙三喜,竟然在這個時候安靜的一句話都不說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敢說,生怕說錯了話,幹脆不說為妙,至少不會露出什麼破綻來。
童嵐見小美女金露露看趙三喜時的那個花癡的眼神,心裏雖然有一股子醋意,但一看到趙三喜那個局促不安的樣子,甚至緊張的額頭發亮,便識趣的拿起物品損壞統計清單,從沙發上站起來,對他們微笑著說:“你和露露聊,我去統計一下損失。”說著話,便轉身朝著t台後麵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