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每次你都特別興奮呢!”林廣財帶著一點小小的驕傲,鬼笑著說道。
“咯咯咯……”張慧這個時候突然一臉媚態的笑了起來。
看見張慧突然笑了,這讓林廣財感到很納悶,不解地問:“慧慧,你笑什麼?”
“咯咯咯”張慧還是嬌媚的笑著,接著就用手指了指林廣財。
林廣財突然又響起了什麼,神色憂慮地對張慧說:“對了,慧慧,今天子豪打電話了,說他這兩天要來西虹市,他一回來咱們兩得不能再這麼親近了,可得保持一點距離才行,不能讓他發現什麼,要不然發生了家庭矛盾,會讓我們林家顏麵掃地的。”
“你放心吧,我會注意點的,那咱們還是趕緊著來點正格的吧。”張慧用看著林廣財,說罷,點了點頭。
一直在外麵聽著房間裏動靜的趙三喜,正納悶著怎麼裏麵安靜的鴉雀無聲的時候,釋放過後的兩人在衛生間裏洗了一個鴛鴦,才從衛生間裏意猶未盡的走了出來,趙三喜這才又聽到了裏麵的對話聲。
“老王八蛋,真是卑鄙無恥下流!”重新聽到兩人那種打情罵俏的對話後,趙三喜忍不住低叱了一聲。
“嗡嗡嗡”就在這個時候,趙三喜的手機突然在褲兜裏震動了起來,怕驚擾了房間裏麵的兩個人,趙三喜連忙用手捂住口袋,悄悄閃到了安全通道裏去,掏出手機一看,是蘇晴打來的電話,在這個節骨眼上,趙三喜還哪裏有時間去接蘇晴的電話,連忙直接掛掉,又一次返回到房間門口,豎起耳朵偷聽裏麵的動靜。
聽著房間裏兩個人的對話,趙三喜心裏開始活動,要不要現在就破門而入,當場將這兩個狗男女抓個現形,來一個硬碰硬?不過很趙三喜就否決了這個想法,他覺得這樣貿然去打破兩人的好事並不是一個好辦法,唯有想辦法抓住了這兩個人的把柄,才能事半功倍。
趙三喜在心裏想,為什麼每一次自己走入困境的時候,都會碰到這種香豔有趣的事情呢?趙三喜搞不清楚究竟是自己運氣好,還是老天在有意幫助自己,不過能夠碰上這種對他極為有利用價值的事情,也算是一個很大的收獲了。
林廣財這家夥不但在生意上頭腦精明,而且人脈關係極廣,對地皮的事情他是勢在必得,而且在這方麵的經驗倒是也很不錯,六十歲的人了,身體怎麼還那麼結實,張慧那個賤人被他弄得哇哇直叫,明顯是很爽很爽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躲在門外偷聽的趙三喜被這兩人在房間裏的放浪形骸搞得目瞪口呆。
兩人在房間裏一邊打情罵俏著,一邊收拾淩亂的戰場,不一會兒,兩個人穿好了衣服,林廣財點了一支軟中華悠然自得的吸著,對麵若桃花的張慧說:“對了,慧慧,你這兩天去國土局找一下孫局長,看那塊地皮到底辦的怎麼樣了。”
張慧將小皮衣穿上,說:“孫局長不是說趙三喜那邊給他施壓嗎?怎麼在哪那小子都要插一手啊!”
林廣財狡猾的笑著,吸了一口煙,說:“趙三喜那點小伎倆已經被孫局長給識破了,現在他那邊已經構不成什麼威脅,任紫蘭那表子像仗著有趙三喜那小子撐腰來和咱們林家作對,哈,也太不把我林廣財當回事兒了。”
“你還別說,那個趙三喜還真不簡單,當初要不是他在榆陽煤炭局的時候在礦上的事上做手腳,咱們的黑河礦井也不至於被關閉。”說起趙三喜,張慧不免又提起了當初那件事來。
林廣財冷笑著說:“哼,他是把咱們的礦給關了,但是他小子後來不是也在榆陽煤炭局站不腳走到頭了嗎!”
“可是他的路並沒走死啊,在西虹市還不是照樣混的如魚得水,甚至比在榆陽混的還要好,現在還是區建委的主任呢。”說起趙三喜,張慧對這小子的神通廣大還是很佩服的。
“那小子是仗著蘇副書記是他表姐,給他做靠山呢,現在看上去混的好,但是他得罪了不少人,省建委的鄭良玉、省委組織部的李副部長、還有國土局孫局長,他都得罪了個遍,將來有他小子倒黴的時候呢。”林廣財不愧是老江湖,一眼就看到了問題的本質,在他看來,趙三喜現在雖然混的好,但是一旦失去了蘇晴這個靠山,各種麻煩立馬就會找上門去。與當官的打了這麼多年交道,林廣財知道官場裏的明爭暗鬥和互相算計有多激列,到處得罪人的最終結果就是四處樹敵,在官場走不了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