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趙大的身體已經恢複了,可以出院了,我打算明天就讓出院了。”鄭潔顯得很興奮得說道,最近在醫院這段時間裏,她一個人忙前忙後的可算是累壞了,偶爾杜曉嬋也會來替她一下,要是她一個人,說不定早都支撐不下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趙三喜也是顯得極為開心,他有點興奮得說道:“是嗎?那恭喜啊,明天什麼時候出院啊?”他得問清楚時間,以便騰出空來過去,這兩天在省委黨校隻顧著和楊柳展感情,有點疏忽鄭潔了。
“我想明天上午就辦理出院手續。”鄭潔回答道。
“要不中午吧,上午還還有課程,明天中午我開車過去。”趙三喜提議道。
“不用了,小趙你忙你的,不礙事的。”鄭潔知道像趙三喜這麼年輕的幹部能來省委黨校參加學習,那是何等難得的機會,她不想因為這件事兒打擾他在省委黨校的學習。
“中午吧,就中午,我開車過去。”趙三喜自作主張地說道,“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趙哥了,過去順便看看他。”
既然趙三喜都這樣說了,鄭潔也不好再推辭了,於是勉強的笑道:“那好吧,那中午我們等你吧?”
“嗯,我中午一培訓完就立馬開車過去,很近的,很就到了。”趙三喜說道。
敲定了這件事,掛了電話,趙三喜的心裏挺高興的,在他心裏,鄭潔可以說是他最愛的女人了,為了鄭潔及其她那個支離破碎的家,他付出的實在太多了。
趙大上次突然生病吐血,他那個時候還想著與其讓他活著不僅自己受罪,而且還連累鄭潔,不如讓他死了算了,對自己對鄭潔都是解脫,但是當他看到鄭潔坐在趙大床身旁,他無微不至照顧的樣子,他才明白,親情的分量要遠遠重於愛情。
即便是趙大已經像個廢人一樣連累著鄭潔,但她還是心甘情願承擔起照顧他的責任。
有時候,趙三喜甚至覺得鄭潔的這種大愛無私是他學習的榜樣,所以,對她的同情,有時候完全是出於一種無私的心態。
想著想著,一想到趙大那次被人莫名其妙衝進家裏打了一頓,趙三喜不由得就聯想到了今天收到的短信,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接踵而至,讓他感覺很奇怪,可是又想不通到底是哪個‘大哥’在背後搞鬼啊?
這些奇怪的事情生在他就職區建委主任以後,難道說是在這個期間內得罪了誰?
趙三喜不知道這盤棋的對手到底是誰,於是打通了漂亮女助手童小莉的電話,想讓童小莉幫自己分析一下,他在區建委任職這段時間裏,都得罪過哪些人,恰巧地是,童小莉這一天剛好請假來市區參加一個大學同學的婚禮,這時候還在市裏,沒有返回區裏。她說也想見趙三喜一麵,地點約在咖啡廳。
下午的培訓結束時才四點多,時間並不晚,趙三喜到了約定地點的時候,童小莉已經到了,趙三喜感到很意外,調笑著說道:“童大美女不是還和同學在一起嗎,怎麼來這麼早呢?我還以為我來早了呢,沒想到你都到了,想我了?”
童小莉笑著沒有接話茬,趙三喜略感到尷尬,清了清嗓子,坐了下來。
童小莉問他:“生什麼事情了?主任看起來這麼高興?”
趙三喜喝了口咖啡,對童小莉說道:“想你了,看見你我高興唄!”
童小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主任你還貧,再貧我就走了。”
童小莉作勢要走,趙三喜趕忙站起來,把童小莉摁在椅子上,說:“我的漂亮女助手脾氣還很大的嘛,好了,咱們談正事吧。”
童小莉白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趙三喜接著說道:“小莉,我得罪人了,人家威脅我呢。”
“得罪誰了?”童小莉驚訝地問道,“是不是咱們區建委裏的?”
趙三喜搖了搖頭,突然想起自己沒有說主角,趙三喜說:“應該不是,今天我收到了一條帶著威脅味道的短信。”
童小莉點了點頭,示意趙三喜繼續說。
趙三喜接著說道:“短信裏說是我和他大哥產生過節了,他要和我談談,我很奇怪,我這段時間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怎麼還用這種方式來威脅我呢?你幫我分析分析?”
童小莉想著說道:“這還不簡單,打電話過去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對方不接電話。”趙三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