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糟踐錢,至少保養得真不賴,細柔雪白。這潔白的皮膚配著她身上粉紅色的高開叉旗袍,別有一番韻味兒。看到這件旗袍,趙三喜不禁就聯想到了童嵐在酒吧裏的打扮,也是一件高開叉旗袍,韻味獨特。不由得心想:金錢豹這老家夥是不是好製服這口啊?是不是特別好女人穿著旗袍和他辦事兒呢!
兩隻手輕輕握了一下,上官婉兒能感受到那隻打手的力道和雄性的氣息。一想到這隻打手有可能今晚就要滑遍自己的身體,這妞兒心裏頭就有點癢癢的。
這時候上官婉兒覺得,別說在和家夥開著是輛不起眼的帕薩特,哪怕是輛自行車,都能把人的魂兒給勾走了。
三人一同落座,金錢豹熱情的招呼著,上官婉兒一雙眸子眼波流轉,秋波暗傳。一開始金錢豹還滿意這妞兒的表演還真到位,不愧是自己手底下的頭號大公關,但是到後來,老於世事的金錢豹才發現,這小**感情是相中的趙三喜。心中暗自一笑,倒也覺得不錯,真正發了情,這表演也就更加天衣無縫了,完成他所交代的事情也就輕而易舉了。
趙三喜是個聰明的家夥,在官場這幾年,也經曆了不少事情,各種明槍暗箭都沒能把他打垮,更何況金錢豹這種小伎倆呢,在他看來,是沒有一點技術含量,不過既然金錢豹想給他來一個美人計,那他就將計就計,讓這個老家夥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哈哈……他在心裏得意的笑了。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個即將步入母狼歲月的女人,對自己有一種強烈的撲倒欲,假如不是在金錢豹家裏,假如不是金錢豹在場,恐怕這小少婦會來一個反推倒,幹淨利索的把趙三喜給霸占了。
趙三喜向試探試一下這頭母狼的態度,於是席間故意言語低劣了一些,心道這樣的上流女性,成功白領總該對自己稍稍生厭了。結果卻是適得其反,一連番低劣、甚至略顯粗俗的話,更挑撥起了上官婉兒的一腔騷情。
在這種熟透了的女人眼中,相貌英俊、衣著光鮮卻又有著一股粗魯味道的男人,才是特麼的真極品。
於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上官婉兒甚至親自給趙三喜斟酒,她自己也沒少喝,等到了醉眼飄忽的時候,這妞兒還要笑眯眯的和趙三喜來一個交杯酒:“好兄弟,遇到你是姐姐的緣分,咱們兩來一杯醉生夢死,不枉這一片春江花潮、秋江月夜……”
趙三喜心想,這少婦的文詞不錯,像是個女文藝青年,但好詞兒都讓你給糟蹋了……趙三喜不禁心中苦笑。
上官婉兒最終有點喝多了,雙眼動情。
這少婦還真猛,陪著趙三喜和金錢豹喝的是高度的五糧液,這酒是金錢豹個人藏了十幾年的貨色,遠比廣告上的什麼十年陳藏、二十年陳藏更加的貨真價實。
一個女人家,一個人幹掉了半斤高度白酒,令趙三喜不得不佩服這小少婦的酒量不錯,不愧是金錢豹手下的得力幹將,既然能在金錢豹那麼大的茶樓裏做經理,酒桌上沒點本事怎麼行呢。
但金錢豹卻心中暗笑,知道上官婉兒這小蹄子的道行越來越深了。雖然上官婉兒不在外頭顯露酒量,但金錢豹也知道,這小少婦曾經幹下去過一斤三兩的高度茅台,這酒量放在大老爺們之中,也堪稱優秀。如今隻喝了半斤左右,鐵定是裝醉。
“婉兒今天是來了感覺了,進狀態太快。”金錢豹笑了笑,心道自己要把話留一步,萬一將來趙三喜發現上官婉兒酒量驚人,知道他是刻意安排上官婉兒靠近他,那豈不是就露餡了,今天這麼一說,即便是趙三喜發現了上官婉兒酒量驚人,也可以用“那天進狀態太快”來搪塞一下。
“天色也不早了,趙主任,不如麻煩你送婉兒一程,英雄護美可是你們青年人的必修課,一定要做好嘍,哈哈哈!年輕真好,真好啊……”
老狐狸不知道是真感慨還是假感慨,但也裝作不勝酒力回別墅裏休息去了,小院子裏隻剩下趙三喜和上官婉兒,而上官婉兒甚至都有點站立不穩了。勉強的站了站,扯了扯高開叉的旗袍,仿佛一下子沒站住,直接向桌子晃悠過去。
這小少婦果然很精,不向別的地方倒,就偏偏倒向趙三喜的懷裏,痕跡太明顯,被趙三喜一眼就看出來了。
即便是她倒向小桌子的話即便是趙三喜不來扶她,她也能自己扶住桌子,或者坐在椅子上,當然,她心裏想的就是趙三喜來伸手接住她,來上一個意外的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