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確是和趙三喜差點發生了那種關係,但最終僅僅隻是親吻一番,就沒有再進一步發展了,即便是和趙三喜做了什麼,在這老家夥麵前她也不能承認,一旦承認,以這老東西的脾氣,肯定會用各種變太辦法折磨她的,童嵐隻能一邊堅持什麼都沒發生,一邊盡量表現的委屈一點。
“你這賤貨!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見童嵐堅持說她和趙三喜什麼都沒發生,‘金錢豹’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一把拽過她,一隻手攬住她的腰杆,一隻手伸向她的領導,拽住了旗袍的領子,突然用力一撕。
隻聽“吱……”一聲,童嵐身上的旗袍被直接沿著紐襻部位撕成兩片,領子隨之耷拉下來,在燈光下,童嵐的肌膚如羊脂般一樣白嫩,而那淺淺的吻痕還淡淡的印在那裏。
“這是什麼?別告訴老子是你不小心碰的!”‘金錢豹’冷笑著衝一臉錯愕的童嵐問道。
童嵐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疑惑不解的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在右邊雪白的肌膚上,赫然有一個紅色的吻痕,她的腦子‘嗡’一聲作響,一下子大了起來,她不敢去看金錢豹的眼神,低著頭怔了片刻,不過她不相信‘金錢豹’還親眼看到過是趙三喜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於是再次堅持說道:“金哥,這……這是我不小心碰的……你……你誤會了……”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這個耳光比剛才那個耳光更用力,聲音更響,大的童嵐瞬間腦袋一片空白,有點暈頭轉向的感覺。
“你這下賤的女人,這個時候了還忽悠老子呢!看老子今晚怎麼收拾你!”‘金錢豹’惡狠狠的罵著腦子一片空白的童嵐,還沒等她從一陣暈厥中回過身來,‘金錢豹’就蠻狠的攔腰抱起衣衫不整的童嵐,將她直接摔在旁邊的chuang上,將她的四肢綁在了
chuangs上
“金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發現自己被綁在了chuang上,童嵐立即意識到這老東西要對自己動私刑折磨她了,她連忙一臉驚慌帶著哭腔哀求道。
“老子讓你這賤人知道,你隻屬於我‘金錢豹’一個人……”金錢豹惡狠狠的說著,露出魔鬼一般的陰笑,冷笑著說道:“老子讓你嚐嚐背叛老子的滋味!”
看著拉住已經開始‘流淚’,馬上就要滴落而下,童嵐一邊奮力扭著身軀,一邊哭著歇斯底裏的哀求道:“金哥,別……不要……求求你了……金哥……不要……”
在童嵐的痛苦哀求中,‘金錢豹’臉上堆滿陰冷的笑容,輕輕搖晃了一下手中那根蠟燭,一滴蠟燭順勢滴落而下,濺在了童嵐身上。
“啊……”童嵐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尖叫聲。
……
這一晚,對童嵐來說就是一場噩夢,心理變太扭曲的‘金錢豹’想盡各種變太方法對童嵐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將她在包廂裏足足折磨了兩個多小時,直到他有點累了,最後才停手了。聽著包廂裏童嵐發出的痛苦慘叫,躲在門外的上官婉兒卻是感到幸災樂禍。
一直到老東西從包廂裏出來之後,挽著他的胳膊走進了她的房間。chuang上的童嵐,嘴角被他打出了血漬,臉上因為被那老東西抽了幾個耳光而變得粗紅,臉上淚痕斑斑,身上更是滴滿了已經冷卻後的蠟燭。
盡管‘金錢豹’已經離開了,但是她的身子還是不住的顫抖著,一種恐怖的氣氛依舊籠罩著她,讓她的心裏產生了恐懼的陰影。此時的童嵐,宛若一朵凋零的花朵,身子一邊微微哆嗦著,一邊細細的抽泣著,兩隻紅腫的眼睛,已經是欲哭無淚。
或許是心有靈犀,這天晚上的趙三喜,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踏實,這是這段時間來他第一次感到要進睡眠竟是這麼困難。幾乎是整整一晚上沒怎麼踏踏實實睡過,終於是熬到了天剛剛一亮,趙三喜就起身洗漱之後匆匆去了單位。
琢磨了一晚上,也沒想到到底是誰派人打傷趙大的,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這天他還需要再去趙大家裏一趟,來到單位後,將一天要做的工作提前排了一下。
等著童小莉來了單位後,趙三喜又借口要外出辦事,將提前排好的工作安排給她,正拿了包剛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吳敏的電話就來了,讓他去一趟區委。
趙三喜腦袋一大,隻能硬著頭皮先去了區委,敲開辦公室門之後,吳敏剛接了一杯水在辦公桌前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