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你有所不知,那個客人是國土局的一個領導。”童嵐解釋著說道。
“媽的!這幫家夥仗著手裏有權力,就為所欲為的!”一聽說對方是機關領導,‘金錢豹’就有點無奈的罵道,接著問童嵐:“那後來怎麼處理的?”
童嵐說道:“後來還多虧趙三喜那幫人了,是他過來替咱們酒吧裏解了圍。”
“這趙三喜還真有能耐啊,不愧是和書記的千金能扯上關係,政府裏的領導都敢得罪!”‘金錢豹’在心裏不得不佩服趙三喜這家夥,忍不住感歎地說道。
童嵐微微一笑,說道:“金哥,不過事情還沒完呢,那個被趙三喜當場轟走的什麼主任,他灰溜溜的走了之後,又找了一幫社會上的家夥在酒吧門口鬧事……”
聽到這裏,金錢豹再次打斷了童嵐的講述,橫著眉頭,一臉憤怒道:“奶奶的!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帶人在我‘金錢豹’的場子前鬧事?”
“是叫什麼齙牙剛的。”童嵐說道。
“媽的,齙牙剛那小子這兩年才稍微有點名氣,就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不好好飆車去,竟然敢帶人來我的場子鬧事!”金錢豹一聽說鬧事一方是這兩年才稍有名氣的齙牙剛,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過那幫人被趙三喜那個小弟黑狗一個人就解決了。”童嵐說道。
金錢豹已經不是第一次聽童嵐說那個黑狗驍勇善戰了,自從上次那家夥以一己之力幹掉了孫毛毛的二百多號人馬後,在西虹市市地下世界是一戰揚名,已經在好幾個場合聽別人說起這個家夥了,連這老混子這時候也忍不住歎道:“這小子還真這麼能打!”
童嵐補充道:“不光能打,而且還很殘忍。”
“怎麼講?”金錢豹用疑惑的眼神看向童嵐。
“那家夥把齙牙剛的小弟們撂倒後,齙牙剛被他提著頭發拽到了酒吧門口,當著齙牙剛那些小弟的麵,他用老虎鉗扒掉了齙牙剛門前那顆齙牙。”童嵐向金錢豹描述了一遍黑狗的殘忍行徑,想到當時那個場景,童嵐心裏就一陣寒顫。
聽到這件事,‘金錢豹’突然立刻眉頭一皺,咧著嘴,不由得一陣牙疼,不由自主用舌尖舔了舔自己那顆金牙,似乎能感覺到被人用老虎鉗硬生生拔掉一顆門牙時那個痛不欲生的感覺。“沒想到那家夥比我想象的還很!”金錢豹一臉牙疼的說道,從街頭手持馬刀鋼管以打架起家的金錢豹,那種刀棍飛舞的場麵也經曆多了,但還沒見過那麼狠的家夥,用老虎鉗拔牙,那是一件簡直比被人砍一刀還要痛苦的事情。
不過除掉齙牙剛,對金錢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現在的西虹市地下世界,可以說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像他這樣的前浪如果任由晚輩勢力發展,遲早被拍死在沙灘上,雖然齙牙剛的勢力還不足以和他抗衡,但這些年輕後背比之前他們這些晚輩更心狠手辣,也更不講江湖道義,如果不除掉齙牙剛這幫人,說不定‘金錢豹’對西虹市市地下世界的統治地位早晚會被動搖。
對他來說,趙三喜他們今晚幹掉齙牙剛,也算是為他鏟除了異己勢力,沒有費一兵一卒就為自己排除了後顧之憂,對‘金錢豹’來說何樂而不為呢,而且也並不會因此而受到其他混子幫派的詬病,因為這次矛盾衝突他‘金錢豹’的人並沒有直接參與。想到這裏,狡猾的老狐狸有點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齙牙剛,齙牙都被扒了,還能混起來嗎?哈哈……”
童嵐說道:“那個黑狗用老虎鉗夾碎了齙牙剛那顆大齙牙後就說西虹市從此再沒有齙牙剛了,金哥,對你來說,也是排除了後顧之憂了。”
“嗯嗯。”金錢豹一臉愜意的吸著煙,不過這老混子並沒有被意外之喜衝昏了頭腦,而是想到既然今晚趙三喜手下那幫人又一次揚出名氣,如果不能將這幫人招致麾下,將來絕對會影響到自己對西虹市市地下世界的統治地位。
想了想,他鄭重其事的對童嵐說道:“阿嵐,明天到了酒吧之後,就聯係他們,讓他們晚上就去酒吧上班,盡早把這幫人拉攏過來。”
童嵐明白金錢豹的意思,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說道:“金哥,我知道的。”
‘金錢豹’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用那雙三角眼盯著童嵐說道:“阿嵐,還記得你今天有一向工作沒完成嗎?”
童嵐見這老家夥的眼神又不對勁兒了,知道這老家夥肯定是沒說什麼好事,但她真不知道還有什麼工作沒完成,一頭霧水的看著金錢豹疑惑道:“金哥,什麼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