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見金露露對他的人品持懷疑態度,他不幹了,衝著電話反駁道:“我靠!老子如果要非禮你昨晚早都把你給就地正法了!還用得著這麼費事嗎!”
金露露‘哼’了一聲,接著說道:“好了,老子不跟你瞎扯了,等老子哪天和那個孫毛毛談判的時候,你給老子作證就是了!”
聽到金露露這天真的想法,趙三喜忍不住‘哼哼’的笑了笑,說道:“你還真是個心智未熟的小姑娘,已經上了那孫子一次當了,你還幻想著他能和你談呀?別白日做夢了!”
金露露對趙三喜的話置若罔聞,說道:“哼!你別管,反正老子有辦法讓他賠老子的車,到時候連帶你那輛奔馳車的損失讓他一塊賠了!”
“你以為你是誰呀?那孫子可是個富二代,除非你的後台比他還硬,否則別癡心妄想了吧!”趙三喜無情的打擊著金露露的自信心。
不過金露露似乎並沒有被他這些忠告所打動,她固執己見的說道:“哼!你別管!反正你等老子電話就是了!”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聽著金露露掛掉了電話,趙三喜將手機緩緩從耳朵上拿下來,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這小丫頭兒不光單純,看來還真是不諳世事,對這個社會抱有太大的幻想了,孫毛毛那孫子,就連林碑區地下世界的老大‘金錢豹’都沒辦法說服他賠錢給馬婷,而且就連他這麼足智多謀都沒想到什麼辦法來對付那孫子,一個乳臭未幹不諳世事的小丫頭還想找他賠錢,可別到時候錢沒索賠到,把人給搭進去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裏,趙三喜不禁有點擔心那個小丫頭了,不過又想到與她本來就是萍水相逢,認識沒幾天,即便是她出了什麼事,也跟自己沒多大關係。
當前自己正麵對著事業上新的困難局麵需要解決,哪還分得出什麼心思去擔心一個與自己並不熟悉的小丫頭兒呢。
回到寄宿的那家連鎖賓館門口,趙三喜找了個空位將自己那輛八成新的帕薩特專車停好,在附近一家環境髒亂差的小飯館吃了碗炸醬麵,就回到了賓館的房間裏。
當他看到掛在椅背上那條還有斜濕的女性吊帶睡衣後,睹物思人,便想到了金露露,想到了昨晚的事情,想到了月光下她在用水擦洗身子時那曲線曼妙的身姿,那薄如蟬翼的睡衣在夜風輕輕的吹拂下,青春活波的氣息,讓趙三喜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隻不過因為與她並不熟悉,加之剛剛到區裏來就職,怕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來,所以趙三喜才強忍著那些雜念,與她和好相處了一個晚上,如果今天那小丫頭兒還在的話,說不定今晚就會發生什麼。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既然她來了,又走了,那就是老天安排好的,用不著去遺憾,工作才是重中之重,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趙三喜這樣自我安慰著。
吸了一支煙,進衛生間去‘交水費’的時候,趙三喜突然發現來水了。
想到昨晚前台告訴自己要停一個禮拜水,卻僅僅就停了一晚上,而昨晚偏偏自己房間又來了一個野性小美女,這一切也太湊巧了吧?難道真是老天昨晚有意安排讓自己和那個小丫頭在一起,自己沒有珍惜昨晚那千載難逢的良機?
想到錯失掉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趙三喜真是太後悔自己了!從衛生間裏出來,就在趙三喜為昨晚自己錯失良機而感到懊悔不已的時候,手機在褲兜裏奏響了那首《我想有個家》。
該不會是那小丫頭兒又改變注意了吧?
趙三喜的第一反應就是金露露又改變主意要回來找他了,於是興衝衝掏出手機的時候,才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的是‘吳姐’,吳姐這會找我還有啥事呢?對吳敏在下班後工作之餘的時間裏還打電話過來,趙三喜感到有點好奇,拿著手機怔了怔,才摁下了綠色的接聽鍵,極為熱情的說道:“喂!吳姐啊,有啥吩咐嗎?”
“小趙,下班回去了吧?”吳敏在電話裏語氣溫和的問道。
“回來了,剛回來。”趙三喜笑盈盈的回答道,“吳姐是不是找我有什麼事啊?”
“哦,是有件事兒想給你說一下呢。”吳敏語氣淡定的說道。
“什麼事?吳姐你說。”趙三喜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態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