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金露露究竟是做什麼的?假如不是自己想的那種走邪路掙錢的人,一個無父無母的小丫頭哪來這麼多的錢?這一點,趙三喜肯定要問明白,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可是,趙三喜的語塞和小小的愧疚反而被金露露李姐成了他‘認慫’了,這妞兒一下子就樂了!心想你小子貌似牛叉,原來也有吃癟的時候呀!
“哈哈,慫了吧!還想用脫褲子來嚇唬老子呢,去死吧!”金露露得意忘形的笑了笑,將臉盆扔在一邊兒,雙手彪悍的叉著腰大笑了起來,“頭呀,有種你就脫呀!”
趙三喜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彪悍小美女了,然後有點無奈的衝她說道:“睡你的覺去吧!”
但是金露露卻揪著這件事不放了,這回輪到她‘痛打落水狗’了,隻見這妞兒雙目狡黠,搖頭晃腦的說道:“說話不算話的就是這個,嘿!”說著話,狂野小美女將兩隻嬌俏的小手兒交疊在一起,做出一個‘烏龜’的姿勢,幾根手指朝著趙三喜晃啊晃的,活脫脫一隻小烏龜在爬。
奶奶的!還反了你了!趙三喜見這妞兒有點不知深淺了,隨即冷哼了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雙手抓著大褲衩的褲腰,‘嗖’的一下子就脫了,這次他也是被金露露給逼的,有點豁出去了!
看到趙三喜那令她出乎意外的舉動,金露露一下子兩眼瞪得大如牛眼,有點傻眼了,因為她根本沒有防備趙三喜會真的來這一手兒。
兩隻小爪子還交疊成烏龜模樣放在身前,一時間就被趙三喜的舉動震的手足無措。
不過還好,當金露露緩過神後才發現原來這家夥是騙她的,在他的大褲衩裏麵還有一條。
“啊……”金露露終於回過神來,嬌呼之後當即指著趙三喜叱責道:”你……你這個臭……臭流忙……啊……”
還沒等金露露罵完,趙三喜手裏那件大褲衩就飛了過來,隨即反駁道:“叫你罵!”
趙三喜扔出褲衩的力氣不小,準頭也夠,而那濕漉漉的褲衩更是百發百中,頓時,在金小美女麵前形成了劈頭蓋臉之勢。
隻聽‘啪!’一聲,大褲衩緊緊貼在了金露露的臉上!
哪有他這樣的,竟然敢往美女臉上扔褲衩?金露露傻眼了,見過飛揚跋扈的男人,但這麼猥瑣的家夥還是第一次見到。
而此時的趙三喜已經來到了水龍頭前,嘩啦啦的放開了自來水衝洗。
反正全身已經被這野性小美女用那盆涼水潑了一個‘狗血淋頭’,於是他就幹脆掬起水往身上澆。那矯健壯實的身影在月色下放肆的張揚。
看著趙三喜張揚的舉動,金露露有點癡癡的,眼睛瞪得賊大,手裏攥著那隻大褲衩竟然出奇的沒有吭聲……
……
很顯然,經過昨天夜裏那麼一鬧,金露露根本沒有睡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眼睛微微發紅。而趙三喜因為要一身作則去上班,早已經起來,站在旁邊活動筋骨。
就是因為他的動靜才將金露露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喊醒的。
看見金露露醒來了,趙三喜似乎早已經忘記了昨晚的小衝突,晃了晃膀子衝她問道:“喂!好歹也算是朋友了,總該說明白你是做什麼的吧?”
睡眼惺忪的小美女揉了揉眼睛,哼了哼,說道:“老媽去世了,老爸工作太忙,對老子管教又太嚴格了,老子不喜歡被管教,於是跑出來了,這麼說,你該信了吧?”
趙三喜這下相信了金露露的話,心想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正處於青春叛逆期,母親去世,老爸管教不住,這些都合情合理。
“這還差不多!”趙三喜表示相信的笑了笑,“不過小孩子總不能一直在外麵遊蕩,還是趕緊會你老子身邊去吧,再說哥還要上班,沒那麼多時間照應你的。”
“哼!誰讓你照顧了!老子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金露露‘哼’了一聲說道。
奶奶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看見這丫頭一點也不領情的樣子,趙三喜暗自說道,隨即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才發現離自己規定八點半必須到單位這個點隻有十來分鍾了。
於是趕緊拿了外套和皮包,衝金露露說了聲:“你在家等著,別亂跑,我去上班了。”說著就匆匆忙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