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別再親熱了,還是接著辦正事兒吧!”說著這句鄙視別人的話的,正是一臉得意的胡濤。
聽著趙三喜的建議,韓五點了點頭,然後衝著胡濤“嘿嘿……嗬嗬”尷尬的笑了笑,臉上浮現出一絲絕望的表情。
“怎麼了?你小子剛才不是很牛逼嗎?來呀!用你手裏的鋼管往這裏砸啊!”胡濤見韓五的氣勢已經被壓住了,便歪著脖子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韓五很明顯已經從心理上輸了一籌,而且真正幹起來,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啊!不愧是在道上混的,還真是能屈能伸,想到這兒,韓五便換了一副尊榮,笑著對胡濤說道:“兄弟,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今天就先把這事兒放一下,等哪天咱們找個機會約個時間,再做了斷好不好?”
看到韓五的態度突然來了一個急轉彎,胡濤更加來了氣勢,衝著他說道:“你他媽有病呀?你小子不是很牛逼嗎?怎麼不牛逼了啊?”
韓五嘿嘿的笑著,眼眸裏卻密布著一層殺氣,寒芒四射的看著仗勢得瑟的胡濤,笑眯眯說道:“兄弟,今天算你厲害,我韓五不跟你一般見識了,你看今天就到此為止,怎麼樣?”
李芳見韓五這個臭流忙的氣勢終於被壓製住了,也知道見好就收這個道理,便走上前來拽了拽胡濤的衣袖,小聲耳語道:“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別把事情搞得太大了。”
李芳的好言相勸反而更加激發起了胡濤那個得意勁兒,他一把李芳推到身後去,說道:“一回是一回,老賬今天可以不提,但是今天這小子調吸你這筆賬不能不算。”
說著,胡濤衝著韓五挑釁的說道:“小子,你不是很牛逼嗎?你不是要輕薄她嗎?你再碰她一下試試呀!”
韓五知道今天麵對這幾個身懷絕技的家夥,如果非要來個硬碰硬的話,不用說,肯定是要吃大虧的,在道上混了這麼久,這貨肯定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隻見他雖然因為憤怒而眼眸中散發著寒芒,但臉上還是帶著笑眯眯的表情,咂著嘴在原地轉了三個圈,咂了咂嘴,對胡濤笑眯眯的說道:“兄弟,如果你真要玩的話,那咱們另外約一個時間怎麼樣?要不然今天就到此為止,怎麼樣?”
胡濤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今天你必須跪下來從老子褲襠裏鑽過去,要不然你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胡濤這個咄咄逼人的架勢讓前來給他幫忙的四個家夥都有點看不過去了,那個叫‘狗子’的貨走上前去,小聲對胡濤說道:“既然他們想和解,我看就這麼算了吧,別太得寸進尺了。
正在得意之際的胡濤,完全沒想到狗子會勸他算了,他扭過頭去,有點生氣的挑著眉頭說道:“狗子,我叫你過來是讓你幫忙的,你還讓我算了?這怎麼能算了呢!”
趙三喜知道今天如果非要來硬的,免不了要吃虧,見那個狗子在胡濤麵前嘀咕著什麼,而胡濤的反應顯然有點激列,於是,趙三喜趁熱打鐵的走進了人群,幹笑了兩聲,衝著胡濤說道:“姓胡的,既然兄弟們都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你不要不識好歹!”
趙三喜原本是想勸勸胡濤,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但是說話的語氣有點高傲,胡濤便更加得意的跳出來衝他冷笑著說道:“老子就是這麼不識好歹,你小子不是很能打嗎?不是一個人能打敗我的十個兄弟嗎?怎麼在這種關鍵時刻硬不起來了呢?哈哈……”
胡濤的話很刺耳,帶著一種侮辱的意思,不過趙三喜並沒有被他的話所激怒,而是不怒反笑,隻見他‘嗬嗬’的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到底能不能硬起來,這個恐怕隻有李姐才知道吧?”
聽到趙三喜的話,李芳的臉上立即泛起了兩片紅暈,害臊的低下了頭。而親眼目睹了趙三喜強暴李芳的整個過程的胡濤,在聽到趙三喜這句話之後,神色立刻變得極為尷尬,他惱羞成怒的轉頭對身邊‘狗子’一揮手,喊道:“狗子,去給我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
一看到胡濤準備來硬了,情急之下,趙三喜連忙從韓五手裏要過了那根被折彎又折直的鋼管,連忙擺出了接招的架勢,以備‘狗子’的突然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