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淡淡一笑,似乎有些落寞,道:“你們都不知道,哪有什麼對不起的,我今年生日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找人痛痛的大醉一場,你們願意滿足我這個願望嗎?”說著話,她將目光移向了趙三喜,輕聲詢問道:“三喜哥,可以嗎?”
趙三喜從丫頭微妙變化的表情中看出她今天好像有什麼傷心的心思一樣,便若有所思的說道:“好,不過不要在這裏喝,找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醉了你好直接休息。”
任婷斬釘截鐵的說道:“去我家吧!”
杜曉嬋自從出租車上下來,就沒打算今晚回去,便擔心的問道:“我們冒昧前去,會不會打擾了叔叔阿姨啊?”杜曉嬋剛剛認識了任婷,對她的家庭一無所知,不免問的有點唐突。
隻見任婷愣了一下,對她說道:“現在我一個人住著。”
“你媽媽不在家嗎?”趙三喜有點好奇不解的問道。
任婷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媽給我在西虹市買了一套房子的。”
於是,趙三喜和杜曉嬋跟著任婷去了她自己的房子。
跟著任婷到了之後,趙三喜才發現原來任紫蘭給女兒任婷買的居然是一棟豪華寬敞的別墅,借著路燈微弱的光線,光看到小區繁華的設施,就能看出這裏是高檔的富人區。
走進這樣的高檔別墅裏,坐在客廳那真皮沙發上,杜曉嬋更是感覺如同做夢一樣。
金絲楠木製作成的茶幾上,放著一塊趙三喜剛剛從外麵來時買的大蛋糕,旁邊還有許多下酒的小吃。
在別墅的客廳一角,有奢華的吧台,馬婷一口氣從吧台裏麵搬了高檔洋酒過來,一瓶芝華士十八年,一瓶軒尼詩,還有一瓶皇家禮炮,每一瓶都是價值不菲的好酒,就連在官場這些年,吃過無數次應酬的趙三喜也極少會接觸到這些高檔洋酒。
坐在沙發上的杜曉嬋稍微有一些局促,她看得出來,任婷的家裏應該不是一般的有錢,這樣的家庭,她應該每天和一幫名流貴族開心的出入各種酒會的社交場所才對,可是偏偏在她生日的時候為什麼會這樣的落寞……
趙三喜充分發揮著自己幽默的天賦,盡可能的營造著氣氛,主持著這場別開生麵的生日晚會,在他的主持下,先切蛋糕、許願,接著開始喝酒,由於趙三喜心裏一下午都不痛,加上馬婷也是心死沉沉,所以喝起酒來他們都不含糊,隻有杜曉嬋隻會象征性的輕輕抿一小口,不過她是第一次喝洋酒,倒覺得口感很好,喝起來甜甜澀澀的,根本不知道洋酒的後勁兒有多大。
不知不覺,那瓶芝華士十八年和軒尼詩就被喝完了,而根本沒喝過洋酒的杜曉嬋僅僅抿了那麼幾小口就醉倒了,就連任婷也醉的歪倒在了沙發上。
倒是趙三喜,他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大,這點酒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意思,他坐在一旁看著歪倒在沙發上兩個漂亮的小醉鬼,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躁動。
正值秋季,從窗戶裏吹進的夜風有點冷,不禁讓他打了一個冷顫,看著兩個衣著單薄的小美女,憐香惜玉的他心想:總不能讓她們在沙發上睡一晚吧?
這樣想著,於是趙三喜放下了水晶高腳杯,揉了揉眉心,先是抱起了杜曉嬋,將她抱到了臥室。任婷的臥室雅致寬敞,有一種清香宜人的氣息,唯獨鋪上有點淩亂,與這周圍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不過即便是狼藉,但依然遮掩不了這臥室的豪華和奢侈。
趙三喜看了一眼杜曉嬋,努力的迫使自己那顆躁動的心平靜下來,替她脫去了鞋子和外套,給她蓋好被子。
接著又去橫抱任婷。
同樣的替任婷脫掉了鞋子,她一回到家裏來就將外套脫掉放在了沙發上,身上隻剩一條吊帶裙,倒是不用再脫了。
給任婷蓋好被子後,趙三喜返身去用臉盆打了溫水,然後分別給杜曉嬋和任婷洗了臉和腳。當他擦著任婷的臉蛋時,看著她那美麗動人的麵容,想起當初和丫頭就是在酒吧裏認識的,心裏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無。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趙三喜伸手捏了下她粉撲撲的臉蛋,觸手之間,柔滑細膩,富有彈性。趙三喜的嘴角翹起一絲笑容,輕聲說道:“小屁孩,看你還喝這麼多酒!”說著又點了點她的鼻頭。
隨後,趙三喜幫丫頭擦幹了腳丫子上的水漬。
做完這一切,他走出了臥室,關好房間門,便直接在沙發上和衣入睡了,反正有空調開著,也不會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