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趙三喜故弄玄虛的樣子,美人問道:“什麼話?”
趙三喜壞笑著脫口而出道:“狗改不了吃屎的。”
美人微微挑著柳葉眉問道:“你是說胡濤那王八蛋在外麵還胡作非為呢?”
趙三喜歎了一口氣說道:“嫂子,說實話,像胡哥那樣事業有成的有錢男人,身邊怎麼會少了女人呢,上次你親自捉住的那個少婦,她其實還和胡哥在一起呢。”
美人顯然是有點驚訝,甚至有點憤怒,她原本以為有了那天的教訓,那對狗男女會分開的,沒想到竟然還藕斷絲連著,“小趙,你沒騙嫂子吧?”
趙三喜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有點憤怒的女人,伸出一隻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搭在了她香汗淋漓的肩上,說道:“說實話,我那天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了你,你長的好看,身材又好,我就不明白了,胡哥為什麼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呢?我是替你感到委屈,要不然我也不會給嫂子你說這個。”
看到趙三喜這深情的樣子,這個高貴人妻徹底被他忽悠了,她的眼神裏充滿了感激之情,說道:“小趙,謝謝你。”
趙三喜輕輕笑了笑,說道:“你不要這樣說,其實男人還是需要嚴加管教才行,尤其是像胡哥那樣的成功人士,那麼有錢,很容易招蜂引蝶的,一定要看緊才是,還有,我覺得你那天教訓那個少婦還教訓的不夠,她要是長記性,就不會再和胡哥一起了。”趙三喜的話如同針尖一樣刺進了這個美麗人妻的心上,讓她有一種嚴重的挫敗感,女人是這個世界上心腸最毒辣最陰險,自私心最強的動物,一旦激發出了她的自私心,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看到眼前這個人氣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眸裏彌漫起了一層仇恨的霧氣,甚至連兩腮也因為咬緊牙關而鼓了起來,趙三喜知道這個女人的憤怒被激發了出來。
他再次拍了拍她的香肩,添油加醋的說道:“你想要讓胡哥老老實實對你,那你就必須把你的對手置於死地才行的。”
趙三喜的話徹底開導了這個女人,她兩眼裏彌漫著一層陰雲,神色很凶狠,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臭不要臉的,老娘饒不了她!”
聽到胡濤的老婆撂下了這句狠話,趙三喜心裏掠過一陣大快人心的感覺,或許是鄭潔的背叛太深,讓趙三喜這樣一個大度的男人也心生恨意了。
趙三喜再次揚起眼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他一邊起身一邊對她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要是被胡哥發現了就不好了。”
沙發上的美人仰起臉幽幽的看著趙三喜,有點戀戀不舍的說道:“小趙,那你以後還會來不?”
趙三喜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隻要你願意,我樂此不彼。”
美人的臉上展開了繾綣的笑容,說道:“那你早點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
趙三喜笑了笑,走向門口,打開了門,又回頭衝她叮囑道:“別告訴胡濤那些話是我告訴你的。”
美人柔情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出賣你的。”
從胡濤家裏出來,收獲頗豐的趙三喜心裏感覺平衡了許多。
報仇之後的趙三喜,心裏舒服了很多。
從小區裏出來後,蘇晴給趙三喜打來了電話,告訴他今晚她有個應酬,要晚一點才能回去。接到蘇晴的電話,趙三喜這下才鬆了一口氣,就在電話打來之前,他還擔心萬一自己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家裏,蘇晴來了興致要那個,幾乎虛脫的他怎麼應付呢!
於是,接完電話,趙三喜趕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朝著蘇晴家而去。
坐在出租車上的趙三喜,看著街兩邊閃爍的霓虹和流光溢彩的街景,突然有一種身心具備的感覺,不僅僅是腰酸背痛體力虛脫,而且心裏突然也有一種空虛的感覺。
懷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情,趙三喜坐在車裏默默的盯著車窗外,看著繁華的夜景,突然感覺自己的生活過的索然寡味,特別是進官場這幾年,好像身邊還沒有真正一個可以為自己兩肋插刀肝膽相照的朋友,一些大學的同學,偶爾打電話過來,不是問他借錢就是找他辦事,他在事業上的確收獲不小,但是身邊卻沒有一個朋友,隻有在這種一個人安安靜靜下來後,才會想到朋友的重要性。對他有意思的女人那麼多,可他卻感到孤獨。
不知不覺回到了家裏,又是一個蘇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的夜晚,他去洗浴室裏洗了一個熱水澡,便早早進臥室,躺下來,拿起手機把玩,看了一個新聞,感覺很無聊,便找到通訊錄,本想找個人打電話聊聊天,意外看到了自己保存不久的孫局長的手機號,便想到了那件令任紫蘭焦頭爛額的事,於是,他給孫局長撥了電話過去,先試一下這個老家夥的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