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跟著賈婉麗兩人並肩走在綠茵小道上,雖然沒敢去拉她的手,胳膊之間的互相碰撞和摩擦,彼此已經都不避諱了,畢竟更為親近的舉動之前都有過了。
兩個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卻都覺很有情調。這時的趙三喜,心裏已經沒有了那些非分之想,倒是覺得這樣更好,自己好長時間沒有這樣散步了。
天色已經發暗,暮色爬上了樹梢,兩人溜達到了一片低矮的小樹叢中,賈婉麗停下來看了看趙三喜說道:“可能是酒喝多了,我有點憋不住了,想方便一下。”
趙三喜抿著嘴笑了笑說道:“那就去吧。”
畢竟天色已經發黑,賈婉麗向四周看了看,不敢脫離趙三喜的視線走得太遠,於是就選擇了就近的灌木叢。
由於這片花園建起來沒有幾年,樹木都還很小,枝葉稀疏,不可能完全遮蔽了賈婉麗的身體,賈婉麗也許是覺得這個小樹林裏也有些害怕,慌裏慌張的有些顧頭不顧尾了。
突然,賈婉麗大叫了一聲:“啊……救命啊!”她一聲尖叫,連蹦帶跳的朝著趙三喜撲了過來。
“怎麼回事?”看到賈婉麗突然變得驚慌失措,趙三喜裝著膽子大叫一聲問道。定下神來一看,才發現原來是一隻大老鼠從樹叢中竄了出來,難怪賈婉麗嚇得要死。
這下可是把賈婉麗嚇得不輕,她不顧一切的撲向趙三喜,而且死死的將他抱住,趙三喜心裏一喜,也就順勢將她摟在了懷裏,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說道:“別怕,別怕,隻是一隻老鼠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賈婉麗的眼淚都嚇出來了,但一聽趙三喜說隻是一隻老鼠,情緒才稍微的穩定了下來,轉而又轉向了羞愧,有些不知所措……
現在的情形已經不是趙三喜想不想摟著賈婉麗的事兒了,而是賈婉麗死死的抱著趙三喜的脖子,就像是稍一鬆手他就會跑了似的。兩人就這樣緊緊的摟著,趙三喜分明已經能夠感覺到她的心跳。他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自己一定要做一個正直的人。
林子的四周隔外的寂靜,寂靜的有點空靈,偶爾會聽到小鳥的嘰嘰喳喳的叫聲和樹葉沙沙輕響,剩下的就是他們兩個人彼此都聽得見的心跳和互相感受到的溫暖的體溫。
但是很多時候,總是事與願違的。
地活在熊熊的燃燒著,天神已經雷響了超越理智的戰鼓!趙三喜已經等不及回到宿舍了,他抱起賈婉麗走向小樹林的草地深處,利索的用腳踏倒一大片鮮嫩的青草,然後把賈婉麗輕輕的,緩緩的放在草地上
等到樹上的鳥兒叫聲已經換成了林中蟋蟀的叫聲的時候,趙三喜才摟著身子軟如泥的賈婉麗從林子裏麵走了出來,賈婉麗緊緊的依靠在趙三喜的懷中,那如膠似漆的樣子跟兩個人之前走進林子時的感覺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兩人又往前走了幾步,突然賈婉麗輕柔的推開了趙三喜,含笑的說道:“好了,別再這樣了,會有人看到的。”
“看到怎麼了?”趙三喜那種男子漢的勁頭又上來了,但他在說話的同時還是忍不住向四周掃了一眼
“哼”賈婉麗輕哼了一聲,接著說道:“我倒是沒什麼,但不能影響了你的前程啊!”
趙三喜心裏一激靈,男子想到:怎麼?難道她知道了自己即將要被調任到區裏當區建委一把手的事情了?不會吧,雖然調令下來了,但是她今天可是才休完假才回來啊,怎麼消息就這麼靈通呢?
想到這裏,趙三喜不禁試探著問道:”我還有什麼前途可言啊,隻不過是混日子罷了。”
“別說的那麼虛假好不好,反正你要記住喲,等你升遷了以後別忘了我就是了。”賈婉麗的話句句紮在了趙三喜的心上。
趙三喜本想再追問些什麼,但是轉念又一想,即便是追問出了什麼又有什麼用呢?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反正再過兩天就回到一個新的環境中工作了,今天不如就來個及時行樂吧!想到這裏,趙三喜又伸出手去將賈婉麗摟緊在懷裏,溫柔的說道:“咱們還是趕快回宿舍吧,我會讓你領略到什麼是真正的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