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官場規則來說,一個小小的廳級幹部,鄭禿驢根本是沒資格和蘇晴扳手腕的,但是身在官場,鄭禿驢也有著極為複雜的關係網,而李長平就是其中一做靠山,李長平又與省委一把手金書記的關係不同一般,隻是礙於蘇晴現在身兼省委組織部部長與省委副書記兩個要職,加之蘇晴的副書記提拔是燕京領導直接打電話來暗示過的,金書記一時半會也不敢輕舉妄動的去扒掉她這根眼中釘肉中刺,而且與河西省的‘外來省長’朱永勝之間為了奪取河西省官場大權而進行著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讓金書記有點應接不暇,無暇顧及蘇晴這邊。
雖然暫時的相安無事讓各方麵都看上去波平浪靜,但蘇晴明白鄭禿驢是李長平的人,而李長平又有金書記的暗中庇護,這是一個牽一發而動全身的事情,在沒有十足的把握時,她不會輕易去扒掉鄭禿驢這根刺,而是等著找機會,一旦機會成熟,絕對不會手軟。
身為官場中人,留餘地、將圓通,這是每個官場老油條的處事法則,站好隊,權衡好各方關係,不輕易得罪人,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更不與人直接起表麵衝突。介於這些原因,雖然李長平與鄭禿驢早已經對蘇晴分外紅眼,而蘇晴對他們也是一忍再忍,但矛盾最終沒有爆發出來,一直這樣相安無事。
在次日一醒來,趙三喜就安排好了今天一天的工作,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擺平孫局長,當然,這件事雖然迫在眉睫,但是一天之內要想擺平他,對趙三喜來說難度不小,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在到了單位之後,趙三喜先將辦公室的衛生好好打掃了一遍,又將手頭的工作好好安排了一些,該歸檔的文件歸檔,該報批簽字的文件報批上去。
就在他將一些需要鄭禿驢過目審閱的文件整理好,抱著一遝文件上到三樓敲鄭禿驢的辦公室門時,不但鄭禿驢的門沒有敲開,反而將隔壁辦公室的何麗萍敲了出來。
何麗萍從辦公室裏探出半個身子,見是趙三喜在敲鄭禿驢的辦公室門,便整個身子走出來,站在門口衝趙三喜問道:“小趙子,你找老鄭啊?”
趙三喜點頭說道:“對,這有文件要讓他過目一下,怎麼好像人沒來?”
何麗萍衝他拋了一個媚眼,說道:“你先來我辦公室吧。”說著,轉身走進了辦公室。
趙三喜看到何麗萍那暖昧的神情,愣在了當場,怔了片刻,心想,奶奶的,來就來,誰怕誰啊!緊跟著走進了何麗萍的辦公室裏。
“坐吧。”何麗萍站在辦公桌前回過身子來,神色妖媚的看著趙三喜招呼道。
趙三喜急著將文件送到鄭禿驢麵前後去辦正事,便直接了當的問道:“何姐,鄭禿驢不在嗎?”
何麗萍目光妖嬈的盯著他,點了點頭。
“都幾點了怎麼還不來呢?”趙三喜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有點埋怨的說道。
何麗萍那妖嬈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趙三喜,媚笑著說道:“他剛給我打電話了,今天不來單位了,讓有什麼事讓我先負責著,你把文件放在我辦公桌上吧。”
一聽何麗萍這樣說,趙三喜便走上前去,將一遝文件放在了她的辦公桌上。在他將文件放在辦公桌上的一刹那,突然感覺腰身一緊,低頭一看,就看見一雙雪白漂亮的芊芊玉手扣在了自己的腰身上,原來是何麗萍從後麵抱住了他。
奶奶的,這一大早的想幹什麼?趙三喜一邊心想一邊扭過頭去,衝何麗萍一頭霧水的問道:“何姐,這一下早的你該不會是想?”
何麗萍緊緊貼在趙三喜的背上,緊緊抱著他的腰身,溫柔的說道:“小趙子,今天老鄭不在,這麼好的機會,你是不是就胡濤有求於你而好好感謝一下我呢?”
“這個我肯定記得,我小趙子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隻是今天我手頭上的工作還比較多,要不何姐我們改天吧?”趙三喜從一早就安排好了這一天的事情,實在不想被何麗萍打亂了陣腳。
但是這種鄭禿驢一整天都不在單位的機會是何其稀少啊,何麗萍怎可能錯過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再說最近一段時間,由於她的老公一直在醫院值夜班,差不多快有一個禮拜的時間。
何麗萍的心裏有點空虛,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趙三喜,說道:“不行,今天你必須得好好感謝我,用你的實際行動讓我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