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拿鐵一共二百二十塊。”服務員報著賬單上的數字說道。
“媽的,這麼快!”一聽到兩杯咖啡就要兩百多,趙三喜真是暗暗覺得這咖啡屋純粹他奶奶的就是抓住了來這裏的消費者的心理弱點宰人!雖然心裏在暗自罵著太貴,但礙於身邊跟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他也隻能是忍痛掏出兩百塊錢遞給服務員,討價還價的問道:“兄弟,兩百行不行?”
服務員禮貌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都是有價目表的,不討價還價的。”
趙三喜竟然在咖啡廳與服務員討價還價起來了,鄭茹被他這滑稽的舉動給逗得偷偷抿嘴笑了起來。
一看討價不成,趙三喜氣呼呼的從錢包裏再次抽出一張綠麵的五十圓狠狠拍在服務員的盤子裏,沒好氣的說道:“不用找了!”說著就朝外麵走去了。
看著趙三喜那種惱羞成怒的樣子,鄭茹一邊捂嘴偷笑一邊緊跟在他身後走出了咖啡廳。
在咖啡屋外麵短暫的聊了幾句後,趙三喜急著去大富豪夜總會與任紫蘭會合,便趕緊攔下一輛路過的的士,將鄭茹送上車,目送著她離開之後,趙三喜趕緊掏出手機給胡濤打去了電話,在電話接通後,得意洋洋的說道:“老哥,你的事情我幫你辦妥了,你說該怎麼感謝兄弟我呢?”
胡濤顯然是沒想到趙三喜這麼快就將讓自己一直心驚膽戰的事情擺平了,在電話裏一頭霧水的問道:“老弟,什麼事啊?”
“還能有什麼事,胡老板,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求我辦什麼事了,難道你忘啦?”趙三喜語氣輕佻的問道。
胡濤愣了一下,轉念一想,立即想起來自己有求於趙三喜的事情,喜出望外的笑著問道:“老弟,你是說你把鄭茹給勸下了?”
“對。”趙三喜幹笑了兩聲說道。
“真的啊?”胡濤不是不相信趙三喜,而是有點興奮,再一次追問道。“我靠!你還不相信老弟的辦事效率啊?”趙三喜冒出了一句粗話,反問道。
“相信,相信,老弟,老哥我真是沒看錯人啊,老弟,兄弟我太佩服你了,你幫老哥解決了心頭大患,老哥我對你是感激不盡啊。”電話裏胡濤顯得極為感激,幾乎快要痛哭流涕了一樣。
趙三喜得意洋洋得問道:“那胡老哥,你說你怎麼感謝兄弟呢?”
胡濤在電話裏想了想,說道:“兄弟,要不今晚老哥給你開一桌,等你過來,咱兄弟兩個好好喝一喝?”
趙三喜推辭說道:“算了吧,今晚我還有約。”
胡濤說道:“那既然老弟你今晚已經約了人的話,那就改天吧?怎麼樣?你哪天晚上有空就給老哥說一聲,這頓酒老哥一定非和劉老弟你喝了不可!”
就在這個時候,趙三喜突然聽到胡濤的電話背景音裏麵傳來微弱的女人聲音,他仔細的豎起耳朵聽了起來,隻聽到一個女人在問胡濤:“是他的電話嗎?”
胡濤不耐煩的說道:“不管你的事,你先等我!我待會再收拾你!”
“什麼?老哥,你說什麼呢?”聽到胡濤在說話,趙三喜故意佯裝聽不明白的問道。
胡濤笑嗬嗬的說道:“沒,沒,沒什麼,給別人說句話。”
趙三喜便鬼笑著說道:“和女人在一起吧?”
胡濤不置可否的嘿嘿笑了笑,算是默認了趙三喜的猜測。
於是趙三喜鬼笑著說道:“那看來是老弟我打擾老哥你的好事嘍?”
胡濤嘿嘿的笑著說道:“哪裏,哪裏,老弟你什麼時候打電話來老哥都高興。”
趙三喜哈哈的笑了笑,然後說道:“那我不打擾老哥你的好事了,先掛了啊。”
奶奶的!真他奶奶的是狗改不了吃屎!臭表子!一想到電話裏鄭潔那卑微的姿態與胡濤那種一點也不把她當人的態度,趙三喜的心裏就感到極其的不平衡,他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鄭潔了,對她現在簡直是恨之入骨了。氣呼呼的朝著地上狠狠啐了兩口唾沫,點了支煙吸著,來努力的安撫著自己激動不已的情緒。
晚上八點,正值乘車高鋒期,一連過來好幾輛的士都載著客,看樣子得好好等一會才能攔到車了,於是趙三喜點了一支煙,站在街邊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等著空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