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茹自然從趙三喜的話中聽出了弦外之音,雖然他的話聽著有點逆耳,但卻不無道理,鄭茹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兩天她偶爾也會想到那件事,雙方都是在酒精作用下失去了理智發生了那種事,如果要找責任,如果自己當時清醒著,胡濤絕對不會得逞,就是因為自己推推搡搡的態度,到最後竟然完全配合起了胡濤的動作,才發生了這件事,隻是事後想到,她覺得自己還沒結婚,甚至連男朋友都還沒有,就被一個幾乎不怎麼交往的男人占了便宜,心有不甘而已。
看著趙三喜那種逼視的眼神,鄭茹終於是緩和了語氣,支支吾吾的說道:“我爸都那樣對你了,你……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鄭茹的問題趙三喜早已經想好該怎麼回答了,他拍著兄脯衝她說道:“因為我趙三喜是條漢子,愛憎分明,你是你,你爸是你爸,在單位,屬咱們兩個認識最早,從兩年前咱們參加公務員考試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我一直把你當做朋友,看不到你心情不好,我心裏當然也不舒服了。”
趙三喜的話如同一抹春風拂麵,讓鄭茹感覺暖洋洋的,又猶如在心裏湧起的暖流,讓她全身都感到溫暖,她原本冰冷幽怨的眼眸中湧起了閃閃的淚光,吸了吸鼻子,哽咽的說道:“趙三喜,你會不會因為我和胡濤發生了那種事而對我另眼相看?覺得我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趙三喜態度堅決的否認道:“怎麼會呢!喝醉酒發什麼的事都不能當真知道嗎?所以這件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明白嗎?”
“可是我不想就被胡濤這麼白白占了便宜。”想到自己被胡濤那個王八蛋給白白玩了一晚上,鄭茹就覺得很不甘心,也是因為那晚在幻覺作用下,她將趴在自己身上的胡濤幻想成了趙三喜,才在半推半就之後,主動抱住了他,清醒過後,她發現男人竟然是與自己並不怎麼熟悉,而和自己父親鄭禿驢來往比較密切的胡濤,這個男人竟然是自己幻想之外的男人,這對鄭茹來說簡直如同晴天霹靂在頭上炸響,讓她很難接受這個現實。
看見鄭茹眼神裏閃過一絲不甘心的寒意,趙三喜揚著下巴,一本正經問她:“那你想怎麼辦?”
他這個問題倒是把鄭茹給問的啞口無言了,她雖然是不甘心被胡濤占了便宜,但的確不知道該怎麼辦,曾經動過念頭將這件事告訴鄭禿驢,但轉念一想,如果事情鬧大之後,對誰都不利,更何況自己是個女孩子,臉皮薄,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要是被單位人一旦知道,肯定會傳的紛紛揚揚,什麼版本都會出來,她一個女孩子,還沒對象就背上那個名聲,哪能接受得了啊!所以,她打消了將這件事告訴她老子的念頭。
看見鄭茹垂下頭來,回答不了自己的問題,趙三喜便發發著狠說道:“既然你不知道怎麼辦,那我告訴你該怎麼辦……”說著趙三喜停頓下來,用逼視的目光死死盯著鄭茹,等她接話茬。
“你……你說我該怎麼辦?”果然,鄭茹用求知若渴的眼神看向他,緩和了語氣問道。
看見鄭茹已經因為自己的強硬態度而屈服了,趙三喜幽幽的看了她一眼,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來告訴你怎麼辦!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你不要再去想這件事了,這件事的責任不在胡濤,也不在你,如果真要怪,那就隻能怪你們的酒量不行,一喝就醉!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努力忘掉那晚的事就行了。”
“這樣就可以嗎?”鄭茹雙眸含水的看著他,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