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後,因為中午喝了酒,有點口幹舌燥,趙三喜先是接了一杯溫水灌進了肚子裏,這才坐下來點了一支煙緩了緩神,等恢複的差不多了,然後打開公文包,從裏麵拿出那五萬塊錢,在辦公室的角落裏找到了一張廢舊報紙,然後將五萬塊錢整整齊齊碼好,用報紙包好,夾進了外套裏,鬼鬼祟祟朝樓上而去了。
來到何麗萍的辦公室門口,趙三喜鬼鬼祟祟朝樓道兩邊張望一番,見沒人,這才伸手敲了敲門。
“哪位啊?”裏麵傳來了何麗萍慵懶的回應。
“何姐,是我,小趙子啊。”趙三喜在外麵東張西望的回答道。
聽到是趙三喜,何麗萍說道:“進來吧。”
趙三喜這才輕輕推開了門,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了一番,然後快速溜了進去,一進何麗萍辦公室裏,趙三喜就趕緊從裏麵關上了門,看到趙三喜有點反常的樣子,剛從午休中醒來顯得有些懶洋洋的何麗萍,見到趙三喜這個奇怪的樣子,何麗萍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板了板身子,振作了精神問他:“小趙子,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
“打擾何姐午休了,對不起啊。”趙三喜見何麗萍那副慵懶的樣子,陪著不是說道。
何麗萍眼神妖媚的瞥了趙三喜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低頭揭開蓋子的時候秀眉微微一蹙,放下了杯子,正準備問趙三喜話,他見到何麗萍的舉動,便連忙殷勤的上前端起何麗萍的茶杯,果然就看見茶杯裏麵空空如也,他立即去牆角的飲水機前接滿水,笑嗬嗬的端上前去遞給何麗萍說道:“何姐,你喝水。”
何麗萍滿意的笑了笑,接過茶杯,抿了一小口水,然後抬起臉,不緊不慢得問道:“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呢?”
就在趙三喜抬起胳膊準備撓頭思索著該怎麼回答何麗萍這個問題的時候,夾在外套裏的被報紙包裹成一隻塊狀的東西‘嗖’一下從他的外套裏掉了下來,應聲落到地上。
看到落在地上的東西,何麗萍愣了一下,用異樣的眼神盯著趙三喜問道:“什麼東西啊?”雖然這樣問,但看到這個東西,何麗萍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就在趙三喜不知道該怎麼向何麗萍說明來意的時候,這個東西突然掉在了地上,看到落在地上的這包東西,趙三喜先是心裏咯噔一跳,表情有點尷尬,接著心想既然已經露出了馬腳,那就幹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於是,他連忙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東西,上前兩步將它朝何麗萍的辦公桌上一放,麵帶訕笑的說道:“何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望何姐你笑納。”
“我說小趙子,你今天這是怎麼啦?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何麗萍明知故問的說道。
趙三喜嘿嘿的笑著說道:“何姐,我小趙子很感激自從你來到這裏以後對我的照顧,小趙子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的大恩大德,所以就庸俗一把吧,還望何姐你笑納。”
何麗萍看了一眼趙三喜那個誠懇的樣子,然後掃了一眼趙三喜放在桌上的一包東西,不緊不慢得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啊?”
趙三喜笑嗬嗬的說道:“何姐,你收下來就是了,我小趙子雖然家底薄,但還是攢了這麼點,算是小趙子我對何姐你的一片心意。”
何麗萍明白了,輕輕一笑,既沒說自己不收,手上又沒什麼動作,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那包東西,然後慨然的歎了一聲,說道:“看來小趙子你還真是個有情有義的漢子,算我何麗萍沒白疼你。”
趙三喜嘿嘿的笑著點頭說道:“那是,我小趙子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誰對我好,誰多我不好,我心裏一清二楚,比如說何姐,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小趙子難以言表,所以就用這種庸俗的方法表達一下我對你的感激之情,何姐你可不要見怪啊。”
何麗萍一邊溫溫的笑著,一邊朝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不緊不慢的說道:“小趙子,既然你小子有這份心意,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趙三喜聽得出何麗萍的言外之意,於是嗬嗬的笑著說道:“那何姐,我就先不耽誤你上班了,我下去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