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濤的妻子見趙三喜有點局促的樣子,便主動打開話匣子,麵帶迷人的微笑問道:“大兄弟我怎麼稱呼你呢?”
“你叫我小趙子就行了。”趙三喜嗬嗬的笑著說道,並沒有直接告訴這女人自己的真實姓名。
“小趙子,這名字ting搞笑的。”貴婦人一邊重複著趙三喜報上來的稱呼,一邊微笑著說道。
趙三喜‘嗬嗬’的笑了笑,然後問她:“嫂子是不是每天都一個人在家裏呆著?”
一說到這個,貴婦人就生氣了,她板起臉,凝著眉頭說道:“是啊,大兄弟你是不知道,你大哥他一天到晚在外麵沾花惹草,嫂子一個人在家裏和活守寡差不多,要不是實在一個人寂寞的發慌,嫂子才不管你大哥在外麵幹什麼事呢!”
趙三喜嗬嗬的笑著說道:“你看你的家裏這麼大,又裝修的這麼好,一看就是有錢人家,你吃好穿好就行了,隻要大哥在物質上不虧待你就行了,你管他在外麵幹什麼呢。”
趙三喜故意說一些幼稚的話,就是想試探一下這個貴婦人的心態,在聽到趙三喜的話之後,果然她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大兄弟,你不是女人,有所不知啊,像嫂子這個年紀的女人,最怕的就是經常一個人了,你大哥一天到晚不著家,這不和活守寡沒區別嗎?那個女人能受得了呢。”胡濤老婆在抒發完心裏的不滿後臉上掛起了淡淡的紅暈,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趙三喜,然後低下了頭,接著微微羞澀的說道:“可能我說的這些你不明白。”
趙三喜連忙說道:“我明白,我明白,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的。”
胡濤老婆抬起頭,一張漂亮的臉蛋上泛起了兩片淡淡的紅暈,桃花眼中帶著絲絲嫵媚,小聲問道:“大兄弟,你……你明白我說的?”
趙三喜肯定的點頭說道:“我小趙子也是個明白人,我肯定能理解你這種身心俱空的感覺,哎,不過話說回來也是,人這一輩子錢夠用就行了,錢再多,身心都不能滿足的話,要再多的錢也沒用,就像你一樣,大哥在外麵有了人,整天讓你一個女人呆在家裏,那個空虛勁兒是誰也受不了的,哎!”趙三喜顯得很善解人意的歎了口氣,從心理上開導她。
男人是理性動物,但女人是感性動物,特別是在這個氣氛中,遇到一個懂自己,理解自己的異性,女人空虛的心裏通常會衍生出另一條感情分線,看著坐在她身旁的這個年輕男人,胡濤的老婆多麼希望自己能鑽入他寬闊的兄膛中,感受一下那種她一直缺少的安全感,她更有一種‘知己相遇酒訴腸’的想法,她苦澀的笑了一下,對趙三喜說道:“大兄弟,你要是沒事的話,能陪我喝兩杯嗎?”
“喝酒啊?我有點不太會喝酒啊?”趙三喜懷著一絲戒備說道。
胡濤老婆說道:“沒事,喝紅酒,少喝兩杯吧?”
趙三喜一副盛情難卻勉為其難的樣子,勉強的點著頭說道:“那好吧,既然你想喝兩杯,那我就送佛送到西天幫人幫到底,陪你喝兩杯吧。”
見趙三喜答應了,胡濤老婆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種欣慰的神色,起身朝著客廳角落裏的酒櫃走去,從裏麵挑了一瓶好酒,然後轉身款款的拿了過來。
坐下後,趙三喜看出胡濤老婆拿來的酒是價格很昂貴的拉菲,那就喝兩杯嚐嚐吧。
“嗬嗬,這酒應該很貴吧?”趙三喜找著話題問道。
貴婦人微微笑了笑,點了點頭,打開酒瓶,就在兩隻高腳杯中分別倒了多半杯酒,然後放下瓶子,姿態優雅的端起高腳杯,說道:“小趙子,來,咱們先喝一杯吧。”
趙三喜心裏竊喜不已,立即跟著端起酒杯,嗬嗬的笑著說道:“來,希望我陪你喝了酒之後嫂子心裏能痛快一點。”
貴婦人用欣慰的眼神看著一眼趙三喜,便輕輕托起杯子,微微揚起尖巧的下巴,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酒。
雖然平時很少喝紅酒,但對其中的一些規矩和學問還是稍有理解的,明知道紅酒不能一口喝完,但趙三喜還是裝糊塗的脖子一揚,手起杯落,多半杯紅酒就咕嚕嚕灌進了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