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牆角的趙三喜看到事發現場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中國人喜歡看熱鬧的本性在此刻彰顯無疑,他心急的想看一下到底究竟怎麼樣了,為此踮起了腳,可是一群人將事發現場圍得嚴嚴實實,裏三層外三層,加之人頭晃動,他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情況,而圍觀人群的熱鬧聲也淹沒了事發現場當事人的聲音,這讓趙三喜很是心急,迫不得已,便也小跑著湊過去,躲在一群圍觀者後麵,踮起腳朝裏麵張望。
他這才看清楚了裏麵事情的進展,隻見胡濤背過身去麵對著自己的車係皮帶,襯衣在身上淩亂的披著,而鄭潔呢,被胡濤的老婆揪住頭發,跪在地上,一臉通紅的羞色,神色尷尬到了極點,在胡濤老婆一邊揪著她的頭發用力搖晃一邊難以入耳的叫罵聲中,鄭潔隻是一隻手撐在地上,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腦袋,盡量讓自己的頭皮承受的拉拽力度能減弱一些,而她的身上,小衣帶子已經滑落到胳膊肘,更為讓趙三喜都為她感到羞恥的是就她全身的吻痕,應該就是在剛才被胡濤給印上去的。
或許是鄭潔這麼一個精美絕倫的女人被人家正房太太捉奸在場,而身上又是衣不蔽體,露出了讓男人們感情趣的東西,圍在事發現場的男人們個個是目不轉睛,兩眼冒著光直勾勾盯著鄭潔,而那些圍觀的醜女人們就開始對鄭潔指指點點的職責了起來,這個時候的鄭潔顯得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悲憫,更像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浪貨,在接受著道德的審判。
胡濤的老婆一邊使勁拽拉著鄭潔的頭發,一邊依舊怒不可遏的破口大罵道:“讓父老鄉親們看看你這個賤貨、浪貨、狐狸精是怎麼勾印別人家的男人的,你臭不要臉的,今天讓你把臉丟進……”羞辱完鄭潔,她又將矛頭指向了自知理虧而一言不發的胡濤,衝著他不依不饒的叱責道:“你個臭男人,一天到晚勾三搭四沾花惹草,老娘和你結婚這麼多年,也沒做對不起的事情吧?你在外麵做生意,老娘在背後支持你,你這個沒良心的狗東西卻吃著碗裏的扯著盆裏的!”
看著眼前人群中發生的這一幕,看著低頭一言不發的胡濤,再看看蹲坐在地上受盡胡濤老婆辱罵的鄭潔,趙三喜突然感覺他們ting可憐的,尤其是鄭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在公眾場合被人家將身上的衣服扒了個金光,這以後還怎麼見人呢在為他們感到同情的時候,趙三喜突然想到鄭潔那種言行不一的嘴臉,就在下午,還依偎在自己懷裏,想與自己重歸於好,但當他前腳剛一踏出小區門口,她後腳就給胡濤打來了電話賠禮道歉,要與胡濤‘再續前緣’,想起她那種放浪形骸的行為,一股惡氣就衝上了趙三喜的腦袋,他暗自罵道,奶奶的!你那樣對老子,老子還同情你個屁!於是,他調整了自己的心態,以看熱鬧的心態看起了眼前的事情。
就在趙三喜調整了心態之後,突然就看見跪坐在地上的鄭潔抬起委屈無助的眼神偷偷瞄了一眼正在向著眾人數落他們不是的時候,她突然一把撥開胡濤老婆揪著她頭發的手,嗖一下從地上竄起來,撒腿就想逃離這種令她極度難堪的場麵。
就在鄭潔剛跑出兩步,胡濤的老婆就反應了過來,立即一邊向圍觀者求助:“抓住她,別讓這個狐狸精跑了!”
“讓開,求求你們讓開……”鄭潔驚慌失措的向圍觀者求助著,那種焦急的神色幾乎快要哭了一樣。
但是看來圍觀者心中對他們這種奸夫淫婦的是極其不滿的,在鄭潔衝向圍觀者,似乎讓大家讓開一條路,放她一條生路的時候,所有人幾乎是無動於衷,無論她怎麼推搡,這些人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樣一來,鄭潔逃跑的路線被阻攔了,胡濤的老婆便三步並作兩步,衝上來一把就揪住了鄭潔的頭發,一邊大聲的辱罵道:“你個狐狸精還想跑!”說著用力朝後一拉,‘噗通’一聲,鄭潔整個人便朝後倒了下去,背部著地,發出了一聲響聲。
奶奶的,這可真夠狠的!看到胡濤老婆那種發狠的舉動,以及鄭潔背部著地後立即凝起了秀眉,一臉痛苦,連反抗也不反抗了,就那麼四平八叉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