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小混混的互動下,舞廳裏的氣氛瞬間就被點燃了,一時間叫好聲,鼓掌聲,助威聲此起彼伏,整個舞廳裏的氣氛被推向了高朝。
李芳被小混混死死的抱在懷裏,知道這小混混是吃軟不吃硬,便一邊拚命掙紮,一邊哀求著說道:”不要……求你放開我……別……別……”
“奶奶的,剛才不是牛逼的很嗎?老子今天就讓兄弟們看看,是你牛逼,還是老子牛逼!”小混混一邊狠狠的說著,一邊將李芳的兩條胳膊擰到身後,用左手卡住李芳兩條胳膊的手腕,這樣一來,李芳就沒法掙紮了,然後小混混騰出了右手,直接伸到前麵去,肆無忌憚起來。
看到李芳被褥,胡濤又睜著猩紅的雙眼,咆哮著衝了上來,看到胡濤衝了過來,小混混打了一個口哨,從舞廳的人群中又衝出了兩個穿著黑背心的小混混,直接衝向胡濤,將他死死的押到了一邊“草泥奶奶的!別動她!”看到李芳被這個黃毛小混混卡在懷裏,用右手在她的身前肆意的比劃著,胡濤怒火衝天的一邊掙紮一邊衝他吼道。
小混混嘿嘿的笑著,衝著胡濤說道:“老子今天高興把她搓圓就搓圓,捏扁就捏扁……”說著很狂妄的嗷嗷大叫著。
而被羞辱的李芳這個時候簡直快要害羞死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一個不認識的小混混肆意妄為,她害羞的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一邊掙紮,一邊苦苦求饒,但一切都是徒勞,無論是她的好言哀求還是胡濤的憤怒嘶喊,都不能阻止這個黃毛小混混那隻鹹豬手在她身上隔著連衣裙肆意遊走的舉動。
一直在努力佯裝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樣子的趙三喜,隨著舞池中央的在逐漸發生變化的局勢,他的拳頭情不自禁的緊緊攥在了一起,牙齒更是咬的格格作響,心裏替李芳充滿了擔心,在這個時候,他骨子那股天生的正義感正如逐漸升溫的開水一樣翻滾了起來,翻滾著,翻滾著……
終於,當他看到李芳這個原本性格堅韌的女人的眼睛裏浸滿了無助的淚水時,他終於是按耐不住了,不由分說,就挽起袖子大喊一聲:“畜生,放開那個女人,讓老子來!”衝進了人群。原本趙三喜隻是想說前半句,但是情急之下,加上了‘讓老子來!’幾個字,說完這句話,他就意識到味道有點不對,立刻就低下了頭,等待著眾人的嗤笑。
但誰也沒有嗤笑,在趙三喜一聲如同炸雷一樣的怒吼在舞廳裏突然響起,原本吵吵嚷嚷的舞廳裏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挽起了袖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看到舞池中央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圍在四周的人們便開始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的議論起場上的局勢、
“那個男的救兵來啦,有好戲看啦……”
“肯定是看見這麼漂亮一個娘們被羞辱,衝英雄好漢來啦……”
……
一時間各種猜疑聲四起,趙三喜既然已經tingshen而出,身上ding著英雄的光環了,看了看局勢,就隻能硬著頭皮上了,而且對方就三個人,他和胡濤聯手幹掉他們應該沒什麼問題。
小混混顯然沒有意識到胡濤居然還會有同黨,見趙三喜tingshen而出,站在了麵前,他不緊不慢,仰起下巴哼哼的笑著,衝著趙三喜說道:“這位大哥,這裏不管你的事!你要是識相的話最好還是滾遠一點!”
趙三喜發現在自己出現在舞池中央後,不僅僅胡濤感到驚詫萬分,對他投來了一種感激的目光,就連被小混混卡在懷裏動彈不得的李芳,在發現趙三喜tingshen而出以後,那雙浸滿無助淚水的眼神裏又溢出了一種渴望被救的神情。
看到李芳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己身上,趙三喜心想老子今天豁出去了,必須在李芳和何麗萍還有胡濤麵前展現一下自己男人的威風,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於是,趙三喜也是仰頭tingxiong,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來,衝著小混混說道:“老子要是不識相呢!”
“不識相……不識相有你好看!”小混混被趙三喜給反問的一時有點無語了,衝著他喊道。
趙三喜不緊不慢的冷笑了一聲,衝著說道:“奶奶的,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就先放了那個女人,是英雄是狗熊,咱們一較高下!”
趙三喜由於和韓五相熟後,對於這些小混混的秉性比較了解,知道有時候這些小混混其實很好麵子,尤其是不能說他們‘狗熊’,正是抓住了這個黃毛小混混的心理特點刺激了他的自尊,隻見小混混果然是鬆開了李芳的手,拍了拍手,衝著趙三喜說道:“好!既然你要逞英雄,老子今天滿足你這個願望!”
“來吧,單挑還是群毆,隨便你挑!”說著趙三喜紮起馬步,雙臂一張,擺出了一個很酷的姿勢。
“老子就先陪你單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小混混自然也不甘示弱,繞著趙三喜踱著步子轉著圈,一邊挽著袖子,一邊尋找著機會,然後突然一個箭步,就衝趙三喜衝了上去。
趙三喜的步伐也一直在跟隨著小混混的腳步而挪動,知道他肯定會對自己來個突然襲擊的,果然是猜中了他的想法,在小混混起步撲來的一瞬間,趙三喜的胳膊一揚,身子一側,在小混混撲空從身邊劃過的一瞬間,瞅準時機,胳膊肘朝下用力一磕,正中小混混的背部,一胳膊肘便將小混混撂倒在地,由於在空中飛行中背部受到了趙三喜的擊打力,在落地時承受的撞ji力是平時的幾倍甚至幾十倍,隻聽“砰”的一聲,小混混如同一塊大石頭從高空落下,重重的砸在了舞廳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了沉悶的撞ji聲。
“好!”
“好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