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來到衛生間門口後,趙三喜趕忙按下了綠色的接聽鍵,將手機往耳邊一擱,衝著手機說道:“喂!何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小趙子,你是不是在幹什麼壞事呢?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啊?”電話裏何麗萍用有點戲謔的語氣問道,對於他沒能及時接通電話感到有點不滿。
“幹什麼壞事呀,小趙子我正在和金書記坐在一起喝茶呢。”趙三喜用一種洋洋得意的口吻向何麗萍炫耀他攀上了金書記這根高枝。
但何麗萍顯然是不相信趙三喜在私底下能有機會和金書記在一起喝茶,她不屑一顧的笑了兩聲,說道:“行了吧,小趙子,你要是能和金書記在一起喝茶,你何姐我就能和胡總在一起喝茶了,老實交代,你現在在哪?這麼久不接電話,是不是又和哪個女人在一起呢?”
趙三喜一臉得意的表情,站在衛生間門口衝著電話說道:“何姐,你還不相信我小趙子能和金書記在一起喝茶啊?你要是不相信,就來太白路的日月壺茶樓,讓你親眼看一下,你就相信了。”
電話裏何麗萍沉默了片刻,顯然是對趙三喜的話有些半信半疑,聽他這麼沉著的語氣,好像也不是騙人,而且何麗萍知道這個家夥不光有蘇晴這個靠山,而且他自己的本領也是蠻神通廣大的,說不定還真的是因為什麼事情和金書記在一起喝茶了,但是同時又想到金書記作為堂堂河西省黨政一把手,怎麼會有這個閑情雅致和趙三喜這樣的小人物坐在一起喝茶?她半信半疑了片刻,然後輕笑著說道:“好了,我也不管你在幹嗎了,你過一會有空沒有?”
“幹什麼?”趙三喜聽到何麗萍這樣問,便意識到她肯定是要約自己了。
“我要給你看一樣東西,保證你非常感興趣。”何麗萍神秘兮兮的說道。
“什麼東西啊?”趙三喜好氣的追問道。
何麗萍神秘兮兮的笑了兩聲,,賣著關子說道:“如果你想知道,那你今晚就要抽出時間來才行啊。”
趙三喜稍作考慮後,便問道:“那何姐你說嘛,在哪裏見麵啊?”
“上次那個大眾舞廳裏,還接的嗎?”何麗萍不假思索的說出了一個地方。
“那個舞廳裏?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不行啊?那種地方去過一次我就想吐!”趙三喜不喜歡那種低檔次的場所,想到那個有點亂糟糟的大眾舞廳裏,基本上全是中老年人在裏麵跳舞,可以說是中老年人的天堂,讓他這樣的年輕人很不適應,一想到那種夾雜著煙味和汗臭味的空氣,那股子臭烘烘的味道就讓趙三喜有點想作嘔,而且第一次去就惹下了麻煩,要不是胡濤當時為了挽回顏麵而找來了那個身手不凡的大狗熊來解圍,那天夜裏說不定自己已經被韓五找來的一幫混混大卸八塊了。
“不行,如果你想知道我要給你說的事,咱們就必須去那個舞廳,我就喜歡那樣的環境。”何麗萍卻偏偏和趙三喜唱起了反調。
趙三喜想了想,無奈之下答應道:“那行吧,就聽你的,反正那個舞廳是你們中老年人的天堂!”
“小趙子,你說什麼?什麼中老年人?”何麗萍聽到趙三喜的後半句話,有點不爽的反問道。
聽見何麗萍好像因為自己的後半句而有點生氣,趙三喜便連忙笑嘿嘿的解釋著說道:“沒……沒什麼,我的意思就是那個舞廳裏上了年紀的人比較多,不太適合像何姐你和我這樣的年輕人。”
“你個臭小子,油嘴滑舌的,一個小時後咱們舞廳門口見!”何麗萍叱責著說道。
“一個小時候啊?不是說晚上嗎?”趙三喜沒意識到時間這麼緊張。
“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啊?”何麗萍沒好氣的反問道。
趙三喜抬起手腕一看,才發現已經是下午六點了,原來與金書記和蘇晴坐在一起喝茶的時候時間過的那麼快,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於是他點頭說道:“那行,何姐,一個小時候咱們舞廳門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