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書記這麼說,蘇晴心裏自然也很受用,覺得金書記既然這麼賞識趙三喜,那就叫過來一起聊聊天,加深一下對他的認識總歸是好事,便點著頭說道:“那行,我叫一下他。”說著便起身走到了一旁去打電話。
趙三喜聽見蘇晴說金書記讓自己過去,心裏也很是激動,雖然有點疲憊,但知道能和金書記在私下裏單獨接觸這樣的機會可以說是千載難逢,便連忙不假思索的就答應道:“好的,蘇姐,那在哪裏啊,我這就過去。”
“在太白路的日月壺茶樓,那你快點過來吧。”蘇晴微笑著說道。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趙三喜興衝衝的答應著。
掛了電話之後,趙三喜就連忙去衛生間洗了個臉,收拾了一下,快步走出了家,在小區門口打了一輛車直接前往太白路的日月壺茶樓。
一路上想到金書記這麼器重自己,堂堂一個省書記,竟然會私下裏想和他這樣一個小人物聊天,可想而知一定是那天在開發區檢查工作時自己給金書記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想到自己在金書記的眼裏是一個聰明能幹的年輕人,趙三喜的心裏就有點得意,一路上焦急的看著窗外,恨不得立馬就能坐在金書記對麵,和他談工作,再一次讓金書記加深對自己的印象。
就在坐車經過鄭潔的建材門市部時,趙三喜又看到了胡濤那輛越野車停在門口,趙三喜特意將頭朝裏麵縮了縮,然後朝門市部裏麵張望,見隻有栓住一個人在忙碌,而不見鄭潔的影子。
在他懷著疑惑坐車經過那輛越野車時,才發現原來胡濤和鄭潔這對狗男女正坐在車裏麵摟摟抱抱耳鬢廝磨,一副卿卿我我分不開的樣子,看到原先那個賢惠的美麗女人此時已經變成這麼放浪的女人,趙三喜簡直有一種心要被撕lie的感覺,他從來沒有嚐試過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感覺,從來隻有他給別的男人戴綠帽子的時候,但是這一次,他是徹頭徹尾的被鄭潔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給戲耍了一回,付出了真心,付出了大量的時間與金錢,得到的卻是鄭潔這個賤貨的背叛。
看到鄭潔被胡濤那個家夥抱在懷裏肆意放肆,而顯得陶醉的樣子,趙三喜簡直是恨得咬牙切齒痛心疾首啊。
出租車很快與那輛越野車擦肩而過,車裏的胡濤和鄭潔摟抱在一起耳鬢廝磨著,顯然是沒有看到趙三喜這雙燃燒著仇恨火焰的目光正死死盯著他們。
趙三喜情不自禁的掏出了手機,就給鄭潔撥去了電話,一直過了好一陣子,電話才接通了,裏麵傳來了鄭潔微微待喘的聲音:“小趙,怎……怎麼了?”
“嫂子,你在哪裏?”趙三喜還是盡量的壓抑著內心的火焰,故作平靜的問道。
“我……我在門市部裏啊,怎……怎麼了?”鄭潔雖然也是極力的假裝鎮定,但難免還是顯得有點緊張,說話聲音斷斷續續的,呼吸中微微待喘。
“哦,那你在門市部裏麵好好忙吧。”趙三喜嗬嗬的笑了笑,直接就掛斷了電話,狠狠的自言自語道:“奶奶的!他媽的是吃鐵絲拉笊籬,真能編啊!”
看著倒車鏡中那輛越野車逐漸的變小消失,內心的怒火並未隨著它消失而消失,一想到鄭潔之前對自己的溫柔體貼,再想到現在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睜著眼睛說瞎話,自從自己從燕京學習歸來後,她對自己已經沒有一句真話了,這樣的落差感讓趙三喜有時候想起來還是感覺有點難以接受,從來沒有在女人身上吃過虧的趙三喜,這一次總算是在鄭潔身上受到了挫折。
但是他在憤怒的時候還是很理智,知道自己在鄭潔身上投資了不少,那些真心肯定是無法收回,但是那些錢財,他肯定會想辦法一點一點從鄭潔那裏忽悠回來,而且還要變本加厲的索回。
不知不覺,出租車就將他拉到了日月壺茶樓門口,停下車後,趙三喜付了車費,為剛才想到的鄭潔與自己的事情悵然的長歎一聲,仰頭看了一眼日月壺茶樓的招牌,這是一座仿古建築,從外麵看上去特別的古樸肅穆,有一種穿越的感覺。在門口駐足片刻,趙三喜整理好了心情,臉上掛起笑容,邁著步子走了進去。上到二樓,朝著四處打量了一番,終於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看到了金書記和蘇晴正在談笑風生,他便再次整理了一下心情,麵帶微笑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