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決不能就這樣斷送了自己今後的‘幸福’。
想到這裏,任紫蘭麵帶羞澀的拍了趙三喜的大腿一巴掌,自找台階的說道:“就你花樣多!”說罷,便彎下了腰去……
趙三喜的第一個目的達到了,他帶著被刺激的神態,問道:“蘭姐,你和鄭禿驢的關係,也到了這種程度嗎?”其實趙三喜倒不是非要問這些無聊的東西,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擊垮這個外表看似強大的女人那顆實則很脆弱的自尊心……
任紫蘭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她的這個舉動倒是激發起了趙三喜更大的興趣。
趙三喜在逐漸削弱了任紫蘭那個僅存半點的自尊的同時,自我的滿足感和掠奇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心裏麵不僅就湧上了個怪怪的念頭,這個念頭一直在他的心理埋藏了很久,自打他在榆陽市煤資局王萬山的辦公室裏發現了任紫蘭與那王胖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後,他就一直在琢磨著,任紫蘭真的僅僅是為了自己的事業就可以隨便和那些當官的男人睡覺嗎?
今晚他要通過任紫蘭的口完全的弄明白,女人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動物,到底是什麼原因會讓她們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臣服於那些有錢有勢的人?
但是,趙三喜憑借著以往跟女人打交道的經驗告訴自己,對於女人不能太過心急了,盡管自己和任紫蘭早已經是老熟人,但重逢如同重新相識,一切必須小心翼翼,一定不能讓任紫蘭從感情上對自己失望,不然就會弄的雞飛蛋打還不算,一旦女人報複起來可要比男人報複的強多了。
心裏懷著對女人的熟練底數,趙三喜開始對任紫蘭施展自己的男人手段,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任紫蘭竟然比以前和自己在一起時更加的隨便。
明擺著,任紫蘭在這一方麵的經驗不必鄭潔她們差,但按照趙三喜對往事情節的回憶,她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啊?
像任紫蘭的這種情況無非有兩種,一種可能是她本身就從骨子麵天生的帶有女人的那種妖嬈,而是之前對自己有所保留,沒有完全展現,這種可能在任紫蘭身上也是存在一些可能的,不過以他之前幾年與她之間的聯係來看,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另一種可能就是她經曆了太多,已經看明白了一切,所以很隨意。任紫蘭的男人一定是劉建國,絕對不可能是鄭禿驢,畢竟任紫蘭和鄭禿驢之間也才認識不久。趙三喜想到了劉建國那麼一派正經的人和任紫蘭,心裏一下子就湧上了一股子酸勁兒,奶奶滴!怎麼好女人都讓這些老混蛋給占有了,輪到自己怎麼就都是一些陳康爛穀子了呢……哎!趙三喜不願意再往下想了!
但是現在趙三喜能夠原諒任紫蘭之前的‘背叛’,就是已經看清楚了她是一個生意人,在於當官的打交道的過程中唯一的優勢就是自身的身材和樣貌,有時候,錢不一定能辦到的事情,隻能采取其他優勢方法了。
趙三喜算是理解了任紫蘭的苦衷,但是想到她被別的男人霸占的樣子,心裏還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開始變得瘋狂起來,他好像要將心中的怨氣一股腦的都發泄在任紫蘭的身上一樣。
經過了一陣接近歇斯底裏的瘋狂之後,趙三喜的理智又慢慢的恢複了過來。
“蘭姐,你的變化真大啊!”趙三喜誇獎著任紫蘭說道,其實他是在為自己後麵的話題做著鋪墊。
任紫蘭此時早已經是臉上變得如火通紅,也看不出是臉紅了,還是怎麼了,隻見她眯著陶醉的眼睛,喃喃的說道:“去……去你的,瞎說什麼呢。”
趙三喜心中暗笑,知道她還沒有被完全的征服,於是就又直截了當的說道:“看來劉建國不簡單啊!”
趙三喜的這句話明顯是超出了任紫蘭的預料,她渾身猛然一顫,立時不動了……
“怎麼了。說中了你的秘密了吧?”趙三喜帶著醋意不留情麵單刀直入的說道。
“這……這有什麼秘密?你……你又不是傻瓜……看都看出來了,哪些當領導的,哪個手段不高明呢!”任紫蘭果然開始回答問題了,趙三喜心裏一陣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