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喜情不自禁的騰出了一隻手來,擦去了她臉上的淚珠,然後深情的吻了下去……
林子的四周格外的寂靜,寂靜的有點空靈,偶爾會聽到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聲和樹葉沙沙的輕響,剩下的就是他們兩個人彼此都能聽得見心跳和互相感受著的溫暖的體溫。
這種一見如故的感覺,那是一種溫柔,水嫩,冰涼的感覺,是那種熟悉的又陌生的,永生難忘的體會和記憶。
等到樹上鳥兒的叫聲已經停止的時候,趙三喜才摟著身軟如泥的任紫蘭從林子裏麵走了出來,任紫蘭緊緊的依靠在趙三喜的懷中,那如膠似漆的樣子跟兩個人之前走進林子的時候感覺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兩人又往前走了幾步,突然任紫蘭輕柔的推開了趙三喜,含笑說道:“好了,別再這樣了,會有人看到的。”
“看到怎麼了?”趙三喜那種男子漢的勁頭又上來了,但他在說話的同時還是忍不住向四周看了一眼。
“哼”任紫蘭輕哼了一聲,接著說道:“我倒是沒什麼,但不能影響了你的前程啊!”她的話裏好像是帶著趙三喜離開榆陽市隻身前往省裏發展的不滿。
趙三喜心裏一激靈,暗自想到:怎麼?難道他嫌自己離開榆陽了?還是她覺得今晚自己跟著鄭禿驢來參加應酬,就覺得自己在建委的前途無量啊?
難道說他和鄭禿驢之間還有什麼瓜葛?
從今天酒桌上的情況來看,他就可以看出來鄭禿驢的確對任紫蘭有一種特別的照顧。
想到這兒,趙三喜不僅問道:“我還有什麼前途可言啊,隻不過是混混日子罷了。”
“別說得那麼虛假好不好,反正你要記住喲,等你以後幹了大事別忘了我就是了。”任紫蘭的話句句紮在了趙三喜的心上。
趙三喜本想再追問什麼,但是轉念又一想,即便是追問出了什麼又有什麼用呢?步入今朝有酒今朝醉,反正自己和任紫蘭之間的關係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今天不如就來個及時行樂吧!想到這兒,趙三喜又伸出手去將任紫蘭摟進了懷裏,溫柔的說道:“咱們還是趕快找個酒店住下吧,我會讓你領略到什麼是真正的男人,和你好好重溫舊情。”
任紫蘭又使勁的推了一把趙三喜,本能的將身體向後退了兩步,虎著臉說道:“拿你真沒辦法,做這種事兒有明目張膽的嗎?”說著話,狠狠的瞪了趙三喜一眼,接著又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我先去開好房,你稍等一會再來找我,知道了嗎?”
趙三喜抿著嘴一笑,衝著任紫蘭來了個立正敬禮,隨後嬉笑著說道:“是,一切聽任大美女的吩咐!”
“去你的,還叫美女呀?”任紫蘭反駁了趙三喜一句,但也沒等他再回答,就轉身一溜小顛的朝著馬路旁的大酒店走去……
趙三喜看著任紫蘭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湧上了一點點的童心,他‘嘿嘿’的壞壞一笑,心中暗自想到:不如我就給她來個突然襲擊,尾隨著她來到酒店,然後……那才叫刺激呢!
說幹就幹,趙三喜借著夜色的掩護,立即尾隨上了任紫蘭,看著她進ru了酒店之後,也跟著就鑽了進去。
趙三喜偷偷聽見了任紫蘭開好的房間在三樓,可是趙三喜卻發現任紫蘭進ru了電梯之後,在二樓就出去了,他沿著安全樓梯衝上去一看,卻發現她徑直的朝二樓的右手方向拐去,他看見任紫蘭朝著走廊最盡頭的一間客房直奔過去……
奶奶的!見鬼了,難道就剛才小樹林她給大老鼠嚇得迷糊了麼?趙三喜心裏這樣想著,腳下的步子加快了許多,沒幾步就跟著到了二樓盡頭的房間門口。
趙三喜到了客房門口的時候,門已經緊緊的關上了,趙三喜試著輕微的推了推,門是反鎖上的,他更加納悶的想到,為什麼還要鎖門?
難道這裏麵有什麼秘密嗎?
不會是她要給自己一個什麼驚喜吧?
或者是她要調整一下自己,這裏麵是她在西虹市的常住包房什麼的吧?
重重的猜測令趙三喜不由得將耳朵慢慢的貼向了客房的門板,他凝神聚氣,皺著眉頭仔細的聽著從房間裏麵傳出來的聲音,想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