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拉開了副書記旁白的象征今晚身份排名第二的一個椅子。
鄭禿驢一邊笑著,一邊走上前去在劉建國拉開的椅子上坐下來,便轉過臉笑嗬嗬的衝坐在身邊的西虹市副市委書記打著招呼說道:“楊副書記也來啦。”。
楊副書記也是很客氣的點著頭,笑嗬嗬的說道:“今晚建國邀請我,我剛好也沒事,就來了。”
鄭禿驢點著頭,笑嗬嗬的拍著馬屁說道:“那今晚剛好可以和楊副書記好好喝兩杯了,和楊副書記能在一起喝酒的機會真是太少了。”
“我也是啊,和鄭主任平時幾乎不怎麼打交道,就是在省裏的會上碰過幾次麵吧?”楊副書記客氣的說道。
“對,對,對,碰過幾次麵,不過楊副書記我肯定認識的嘛。”鄭禿驢能言會道的拍起了馬屁,眾人一時間插不上什麼話,就就近的和兩邊的人竊竊私語的聊起了天。
劉建國見任紫蘭在一旁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劉建國便心領神會,用手悄悄的在鄭禿驢的胳膊上碰了碰,老家夥也是領會其意,給了一個明白的眼神,然後衝著楊副書記笑嗬嗬的說道:“楊副書記,你看大家都來了,要不然咱們就開始吧?”
“看建國還請了其他人沒有?”楊副書記說著話,轉過臉看向了劉建國。
劉建國陪著笑臉搖著頭,笑嗬嗬的說道:“沒了,沒了,今天就請了在座的幾位領導過來吃頓便飯,那楊副書記,咱們就開始動筷子吧?”
在楊副書記的那句話提醒之下,鄭禿驢突然發現怎麼趙三喜沒跟上來?跟著跟著不見人影了,於是將目光看向包廂門口,就看見了趙三喜的一隻腳露在門口,鄭禿驢心裏就明白了幾分,心想這個家夥肯定是不好意思進來,一定是看到了任紫蘭在裏麵。
老東西猜的很正確,趙三喜跟在他後麵來到包廂門口之後,當包廂門一推開,他第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斜對麵的任紫蘭,盡管任紫蘭現在的發型改變了,體態較之以前稍微豐腴了一些,身上那種成熟高貴的氣息愈發濃鬱,儼然一個貴婦人一樣,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但是無論她怎麼變,但那種精致的五官長相,那種從眼神中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目光,以及那種在大場麵上淡然的神態舉動,這些屬於她自身獨有的東西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最為重要的是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屬於她自己的氣息,那就仿佛是一個人標簽一樣,不論在哪,不論經過了多久,都會隨身攜帶,讓熟悉人的指導,這就是她自己。
作為曾經真正付出過感情,與她發生過感情和身體雙重糾葛的趙三喜來說,即便是坐在裏麵的任紫蘭變成了另一個模樣完全變化的女人,他依然能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中感覺出她的味道。
當趙三喜看到坐在裏麵的任紫蘭後,腦袋咯噔的響了一下,心裏隨之一緊,接著心跳撲通撲通的開始加速跳動,身體隨之立即朝一邊一閃,躲在了門一旁,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腦袋裏掛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她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場合?
看包廂裏麵的其他人,個個都是肥頭大耳紅光滿麵,這種外形的人,不是領導即夥夫,能和鄭禿驢一起吃飯的人,自然不必說,肯定都是各單位的領導,而且那個劉建國對於趙三喜來說一點都不陌生,他曾在街上親眼看到過劉建國坐在任紫蘭的車裏麵,兩人那種卿卿我我的樣子。
想到那一幕,趙三喜的腦海中不免又燃燒起了一團怒火,心想任紫蘭這女人真是水性楊花,和鄭潔他奶奶的是一個球樣!當初他離開榆陽後不再聯係她,就是因為看見她與主管煤炭工作的於海平副市長一起勾肩搭背的走進了酒店裏,沒想到她現在又出現在了西虹市市,和劉建國搞在了一起。
聯想到鄭潔,再看看任紫蘭,趙三喜越來越覺得女人真是一種讓人琢磨不透的動物,是一種千萬不能付出真情的動物,付出的越多,得到了痛越多。
趙三喜雖然與鄭潔在一起的時間遠不如和任紫蘭當初在一起的時間多,但是他是真的對這個女人付出了感情,當他發現鄭潔背叛了他之後,他還充滿幻想的給了她一次機會。
沒想到鄭潔不僅沒有去珍惜,而且變本加厲的給自己戴綠帽子,徹底的傷透了他的心,最近這些日子,雖然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他忽略了鄭潔的存在,也覺得自己逐漸忘掉了這個傷痛,但是突然想來,心裏難免還是會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