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問問題之前,鄭禿驢先從心理上瓦解著鄭潔的防線。
眼看在趙三喜的傾力幫助下,好不容易才開起了這麼一家小公司,生活稍微有了一些起色,要是再被鄭禿驢這麼一報複,鄭潔覺得自己真就沒有勇氣再活下去了。在老家夥的威逼利誘之下,鄭潔的心理防線崩潰了,勉強的點了點頭,語氣顫抖著說道:“你……你問吧,隻要……隻要我知道的,我就告訴你。”
見鄭潔放棄了心理抵抗,鄭禿驢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狠狠的盯著他,語氣極為嚴厲的問道:“勾yin我上chuang是假,趙三喜想趁機偷pai我們為正,對不對?”
“……”鄭潔沒有表態,心裏在做著複雜的思想鬥爭,她沒想到一切都被這個老家夥猜測到了,心想如果一旦承認,那豈不是出賣了趙三喜,讓他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了?如果不承認,老家夥能這麼問,分明說明心裏已經有底了,到時候憑借手裏的權力報複自己,關掉自己這個小公司豈不是易如反掌,那到時候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公趙大怎麼辦?才五六歲的女兒妮妮怎麼辦?
“對不對?”鄭禿驢再次狠狠的重複了一句。
迫於無奈,鄭潔點了點頭,心裏卻無比的愧疚,因為這樣以來,就出賣了對自己最好的人。
“好你個趙三喜,奶奶滴,和老子想的一模一樣,原來還真是下誘餌讓老子上鉤,想捏住老子的把柄,不過如意算盤打錯了!”鄭禿驢狠狠地自言自語道。
“我……我下去了,我店裏麵還忙著。”鄭潔聽他這麼說,內疚的不敢再呆下去,就打開了車門下車,低著頭心慌意亂的朝馬路對麵自己的門市部走了過去。
“臭小子,想跟我鬥!你還太嫩了!你不但沒有抓住老子的把柄,反而還讓老子因禍得福,上了鄭潔,哈哈……”想著自己因禍得福上了鄭潔這麼個成熟嬌豔的女人,鄭禿驢不禁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終於是搞清楚了真相,知道趙三喜前段時間原來是借著他對那件事掌握著細節來忽悠自己。哈哈大笑完之後,鄭禿驢板著臉,在心裏狠狠的說道:好你個趙三喜,等你回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而遠在燕京的趙三喜依舊過著快活逍遙的生活,在他還剩一個半月離開燕京的時候,意外的與有著特權身份的趙冰冰發生了那種關係,本是一直處於忐忑不安當中,但趙冰冰告訴他,讓他不要害怕自己,他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即便是趙三喜對她什麼意思也沒有,她也不會怪罪他的,這讓趙三喜才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在燕京放心的和趙冰冰交往,在她隔三差五的陪伴下,度過著最後半個月的培訓生活。
從鄭禿驢的車上下來之後,鄭潔心裏就對趙三喜充滿了內疚,回到門市部門口坐下來後,就一直顯得失魂落魄,心思沉沉,一言不發。直到栓柱將建材裝車完畢後,見她失神的坐在那裏,便一邊擦著臉上的汗水,一邊走上前去坐下來問道:“鄭大姐,你在想什麼呢?怎麼看上去和平常不一樣呀?”
在趙三喜走後的這幾個月裏,沒人訴說心腸的鄭潔就一直將生性憨厚的栓柱當做自己的兄弟一樣看待,抬起頭來,心思沉沉的說道:“栓柱,姐出賣了小趙。”
栓柱聽見鄭潔這麼說,一時間丈二的和尚莫不著頭腦,迷惑的看著鄭潔,問道:“什麼,什麼出賣了劉大哥?鄭大姐,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鄭潔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微微的訴說了一遍,聽完事情的整個過程之中,栓柱就顯得義憤填膺的說道:“什麼?鄭大姐,你怎麼就白白被那個老頭給……那個了啊!”
“我……我和小趙都沒想到姓鄭的原來會那麼狡猾,哎,我……我被占便宜都……都無所謂,關鍵是我出賣了小趙,我這心裏很……很不是滋味啊……”說著,鄭潔內疚的低頭擦起了眼淚。
栓柱看著鄭潔流眼淚,就開始替她打抱不平,語氣埋怨的說道:“鄭大姐,你是劉大哥的女人啊,他……他怎麼能讓你幹這種事呢!要是俺……俺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去和別的男人睡覺的!這件事是劉大哥不對!”栓柱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著問題。
“栓柱,別說了,三喜他……他也是為了我好,為了我的家裏好!”鄭潔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維護著趙三喜。